才把最后一件脱完,人就被他长臂一伸给拥入怀中了,放到了床上。
一夜浮沉。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
玉壶冰壶等丫鬟就端着水进来伺候,全是一脸喜色。
“侧妃,奴婢伺候您洗漱,已经时候不早,洗漱完该用早膳了。”
“嗯。”殷如婳在床榻上坐了一会,这才回过神来。
也想起了昨晚上自己侍寝了的事,脸上忍不住带起飞霞。
看得出来他没什么经验,所以很具备探索精神。
探索的过程不宜一一细说,但真是能把她的命给要了去。
不过也还算体贴。
坐到梳妆镜前。
殷如婳就看到仅仅只是一晚上,就让她眉眼间带上两分春情之后才有的妩媚之色。
不过却越发的衬得她艳若桃花,人比花娇。
“殿下走的时候,还说让侧妃好好休息,他今晚上再过来看侧妃。”冰壶一边梳头发一边高兴道。
殷如婳心情也不错。
只是很快就高兴不起来了。
重阳给送了一颗丸子过来,“这是殿下让人秘制好的避子丸,请侧妃服用。”
一句话,就让殷如婳一大早上的好心情消散一空。
但殷如婳是十分撑得住的,接过来后,就当着重阳的面和水吞服了。
重阳见了个礼,就走了。
人一走,殷如婳便面无表情坐下来,呵道:“殿下真是细心周到呢!”
“侧妃不要伤心,殿下还是疼你的。”冰壶连忙道。
玉壶也道:“现在太子妃还没进门,侧妃的确不适合生下太子子嗣,太子这样做也无可厚非。”
正妻还没进门,小妾如何能生下子嗣?
第60章 拔情根
的确无可厚非。
但是殷如婳还是会伤心。
她本以为这些日子下来,她在他心里总是有两分不同,如今看来就是自己想多了。
果然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就是最傻的做法。
殷如婳深吸了口气,也是在心里狠狠地将那一根悄然萌芽的情根给拔掉!
一切不该动的东西,都绝对不能动,否则就是自讨苦吃!
“我没事,这也是应该的。”殷如婳淡淡一笑,说道。
玉壶跟冰壶都有些担心,她们是最了解侧妃的,侧妃这样,指不定多伤心难过呢。
司徒稷这会正在书房内运功调息。
童老之前说的那些话他是嗤之以鼻的,根本不当回事。
结果昨晚上宠爱了小妾之后,他竟然真有意外的收获。
体内那些无法运转化开的奇经八脉,竟有了松动的表现,所以今日一早他就回来调息了。
一个上午的功夫,让司徒稷体内伤势都缓和了不少。
下午他没有继续调息,而是开始处理折子,这一忙,便是到了晚上。
“殿下,侧妃已经命人准备好了膳食。”重阳说道。
司徒稷一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起身过来西院。
“殿下。”一看到他,面带欣喜与娇羞的小妾就迎了上来。
司徒稷顺势揽着她的腰,“孤是要处理事务,所以才晚了点,你不用等孤。”
殷如婳乖巧点点头,“就这一次,下次妾就不等了。”
又送上无可挑剔的关心,“不过殿下也不能因为处理公务就顽固自己身子骨,再大的事都比不上殿下的身体大。”
司徒稷就坐下来吃饭。
他荤素都有,殷如婳就继续吃素。
在饭桌上没说什么,等吃完饭消了食,上塌睡觉了,他就说道:“从明日起就不用再茹素了。”
“那怎么行。”殷如婳拒绝,“妾可是在菩萨面前许下愿的。”
司徒稷抬起她的下巴,“你伺候了孤,这难道不是开荤?”
太子,你可真骚。
面上殷如婳适时一脸羞红,“这……这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司徒稷笑了笑,就要吻下来。
殷如婳连忙撑着他的胸膛,一脸忐忑地道:“殿下,今晚上能不能,能不能不侍寝……”
“怎么了。”司徒稷看她。
“还疼。”殷如婳脸色爆红,羞涩不已。
司徒稷也知道刚伺候会有不适。
所以不能伺候他没有勉强的意思。
但亲亲抱抱什么的还是可以的,一直到最后将他惹出一身火来,很是报复了一番的殷如婳这才心如止水地睡自己的。
一夜好梦。
第二天早上起来,殷如婳就没看到司徒稷了。
想到司徒稷昨晚上那一脸无可奈何拿她没办法的样子,她就有些痛快。
他昨晚上是怎么过的她不知道,反正她是挺解气的。
总不能就让他享乐?单单让她受气吧?怎么着也得让他吃吃瘪!
因为昨晚上没伺候,今天自然就不用吃那劳什子避子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