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姜咻说：“我还真以为她是你未婚妻呢。”
傅湛汐抿了抿唇，笑了：“……我暂时没有喜欢的人。这里我来处理吧，经理不是说请你吃饭吗？何经理，来带姜顾问……”
他话还没有说完，何晶晶忽然道：“姜？！”她盯着姜咻道：“你是不是叫姜咻？！”
姜咻挑眉：“你认识我啊？”
“……竟然真的是你……”何晶晶眼神怨毒，她盯着姜咻道：“原来是因为你……”
这话很多人都没有听明白，不知道她想表达什么，但是何母却是懂了。
之前和窦珍瑞聊天的时候，窦珍瑞曾经无意间提起过姜咻和这个名字，说她是傅湛汐的初恋，这么些年来傅湛汐一直不结婚，就是因为还记挂着她。
那时候何晶晶表面上虽然还是笑着的，但是心里却早就已经将姜咻这个人恨上了，哪怕她从来没有见过姜咻。
姜咻饶有兴致的道：“你从哪里知道我的啊？”
何晶晶咬牙道：“你就是那个让傅湛汐念念不忘的白月光是吧……贱人！都分手那么多年了还纠缠不清……你是不是看傅湛汐发达了，所以就又想……啊！”何晶晶捂住脸，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的父亲：“爸？！你为什么打我！？”
何父都要被女儿的愚蠢行为气死了，他怒道：“你这是说的什么混账话？！人家傅总都说了跟你没有关系，你这是用什么立场说的？！还不赶紧给姜小姐道歉！”
“我不！！”何晶晶咽不下这口气：“爸！我们怕她干什么！”
“你——”
第739章 世态炎凉
姜咻笑道：”何总，算了，你也不用故意管教她给我看。“她微微弯了眼睛，道：”我就不跟何小姐计较了。“
卫己侧眸看了她一眼，简直不明白这个女人怎么忽然变得这么善良了。
姜咻对傅湛汐道：“饭我就不吃了，还有几个朋友在呢，既然合同已经签了，以后有事就给我打电话吧，我先走一步。”
傅湛汐抿了抿唇，道：“……那好吧，今天真的很抱歉……”
“没事。”姜咻摇摇头，对卫己道：“卫处，借一步说话？”
说完她就从何晶晶身边擦肩而过，何晶晶怨毒的盯着她，姜咻轻笑了一下，不以为意的样子。
卫己道：“你这么好心？”
姜咻说：“你刚刚不是说李远志倒了么。”
卫己道：“那又如何？”
姜咻看他一眼，“我猜猜看，是因为贪污吧。”
卫己说：“是。”
“那不就得了。”姜咻说：“估计何家很快就要被查水表了，到时候自然有社会的毒打等着何晶晶。”她啧啧两声：“那可比我动手有意思多了，是该让这个以自我为中心的小公主见识见识一下这个社会的冷漠无情了，她一旦没了何家大小姐的身份，其实什么都不是。”
卫己：“……”
是我想多了，这个女人根本就不会善良。
何家和李远志的关系那么密切，这次肯定也要玩完，世态炎凉远比现在的皮肉之苦要让人绝望。
卫己盯着姜咻道：“那你给我打电话做什么？就让我走个过场？！”他声音里面带着浓浓的煞气。
姜咻道：“不是啊，这不是还打算请你们吃饭么，对了，你们那个枪，能不能收一收？你们这样拿着人哪家饭店会让你们进去？”
卫己：“……”
最后卫己让其他人先回去了，和姜咻坐在饭店的包厢里时，他才道：“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
姜咻说：“想让你帮忙调查一件事。”
姜咻从自己的手机里调出一封邮件：“你帮我查一下这个邮件的发出人是谁。”
卫己只看了一眼就道：“查不了。”
姜咻一顿：“你们也查不了？”
“这一看就是黑客的手段，侵入别人的邮箱号发出邮件，就算我把这个邮箱破解出来，你得到的也只有一无所知的邮箱持有人。”
姜咻啊了一声，道：”那行吧，这个也不是特别的重要。“
她在电子点菜单上按了确认，卫己的脸立刻就黑了：“你不是要请我吃饭吗？为什么连菜单都不给我？”
姜咻理直气壮：“因为你一定会点最贵的菜啊！”
卫己：“……”
姜咻喝了口柠檬水，道：“对了，跟你说正事啊，之前让你帮我查的事情有结果吗？”
“有，但是不多。”卫己没好气的道：“你的猜测是对的，你母亲并不像你所知道的那样，因为病重常年待在家里不出门，事实上，她去的地方还不少，只不过时间太久远，又因为不知道是谁将她的消息列为了国安SSS级机密，就算是我，也没有权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