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程如俞点点头，“是挺正常的。”
“那我们现在是去看程如希吗？”
柳成思收好手机问他。
程如俞摇头：“不去，让他吃吃苦，我先送你回去，剩下的交给我。”
“我想多问一句。”
“嗯？”程如俞望向他，手指上已经捻上一支烟，“问吧。”
“真的是程如希让您来接我的吗？”
“不是。”
“……哦，好吧。”
丝毫不掩饰的问答让柳成思顿时问不出话来。
程如俞刚点上烟，还没吸一口，顾虑地看着他：“我抽个烟，可以吗？”
“可以，您请便。”
“你多问我一句，那我能多问你一句吗？”
柳成思一愣：“您要问什么？”
“你好像跟五年前不太一样。”
“不一样？”柳成思满头问号，“五年前我见过您吗？”
程如俞有些意外地挑眉，默了两三秒才道：“没有，我私下看过你，你当时给我的感觉跟现在不一样而已。”
“是吗？”柳成思也不去深究这话究竟有几分可信度，“因为我有两年过得比较糊涂，所以变了很正常。”
“你说的很对。”程如俞垂眸抿着烟，他差点忘记程如希做的傻逼事情了，“你现在处于恢复期？”
“我没生病啊。”
“哦。”程如俞沉默了。
今天这脑子究竟怎么回事？
“程总，到了。”
程如俞把烟掐了：“好。”
“谢谢大哥。”柳成思打开车门下车，“事情进展能跟我说吗？”
“自然。”程如俞脸上竟然带上了一些慈祥，“你现在放心的回去吧。”
“好。”
程如俞看着柳成思进了房子，才收回目光：“走吧。”
“是。”
“这柳成思昨天去哪儿了？”
“不清楚。”
程如俞瞪他一眼：“去查一下，我感觉他可能已经知道一些事情，若要是真的，不能让他们两个人之间产生不必要的误会。”
“可是，小程总做的事情，是个人都不会原谅的吧。”
“你怎么知道？”程如俞反问，“柳成思以前对我弟什么样我很清楚，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转变有些夸张，但是本质不会变的，他们之间不会有误会的。”
“老板您为什么不说呢？”
正在开车的司机打了转向灯，最后问道。
“让我弟吃点苦头。”程如俞眼底带着晦涩的目光，“以前他也挺混帐的，现在也是他自讨苦吃。”
“可是，这样对柳成思会不会不太公平啊？”
程如俞冷笑道：“现在的场面，也都是他们两个自己作出来的，我除了负责他们的人身安全，其他的，就交给他们自己。”
“我懂了。”秘书会意一笑，“老板您是要让他们懂得爱情的本质。”
“……”
这句话莫名地让两个人浑身一颤，鸡皮疙瘩骤起。
同时默契地闭嘴不谈这类的话题。
程如俞又点了根烟，有关爱情的话题他从来没有正经的和人谈论过。
现在一谈，他总感觉浑身不舒服。
……
柳成思回到家，立马瘫坐到沙发上。
拿出电脑打开关注现在的热点。
虽然说已经有程如俞帮忙，他根本不需要多加掺和，可是他总觉得有点不对。
为什么就凭白出现一男一女又刚好看见他们两个亲亲我我，并发表自己的意见。
不管怎样，应该不会有人在别人面前大声谈论这种事，更何况吵起来的目的太假。
只能说当时的程如希心烦意乱，一时间上头也正常，只是这男人太过于装，甚至可以说是故意而为之。
“专门碰瓷的？”
柳成思截取了那个男人的脸，建了个小号把照片贴了出去。
他就不信没人认识这男的。
帖子刚发出没多久，他的电话铃声就响了。
“顾津？”
柳成思不明白他怎么会在这时候打电话过来。
“有事吗？顾津？”
“我看了热搜。”顾津似乎是有点着急。
柳成思也怕他担心，赶紧说道：“没多大事，程如希他哥会处理好的。”
“哦，我知道了。”顾津不是很在乎这件事情，反而问道，“你跟程如希真的在一起了？”
“……你就担心这个？”
“这才是我应该担心的。”
柳成思难得有些无语：“所以，你喜欢了那个八年的男人是我？”
“是你。”顾津大方承认了，“虽然你的眼里一直没有我，但是又有什么关系，你现在的心里已经没他了，不是吗？”
“没他我也不喜欢你。”
柳成思一句话直接打破他的心意。
顾津没有受太大的影响：“没关系，会喜欢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