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成思身高一七八，身材比例很好，因为大四那年的事情导致他皮肤很白净，又被程如希细致地养了三年，该有肉的地方都有肉。
就连那个地方也是粉粉的。
程如希眼睛一直盯着柳成思的动作，呼吸渐渐急促，不过也没什么大幅度的动作。
柳成思四分钟洗完了澡。
就这么点时间，程如希根本没时间去享受。
怎么洗澡时间这么快？
程如希一如既往的把监控视频保存下来放到一个固定的文件夹。
然后走出去，和刚出来的柳成思碰了个面。
“今天洗那么快？”
柳成思一顿：“我今天没怎么出汗，所以时间短。”
其实他以前总会在浴室里给自己做半小时的心理暗示，但现在再做也没什么用处了。
反正都已经装了三年，也都熟稔于心，虽然偶尔会出现ooc的情况，不过以程如希的智商来看，估计一时半会儿是不会知道他在骗人了。
而且，他在程如希的面前是一个样，在别人面前又是一个样。
但是他已经快演不下去了。
都快演吐了。
程如希也没有多加怀疑，只是点了点头，闪开身子让他过去。
柳成思进了房间，躺到床上就拿起了手机，一看赵鑫磊已经同意了。
柳成思看着那红点，不知道该怎么回消息。
刚加上就问别人有没有对象不太好吧。
柳成思点开聊天框。
【柳成思：班长，我想问你件事儿。】
对面很快就回了。
【赵鑫磊：啥事儿啊？】
【柳成思：就是上一次的同学聚会我没看见胡为民和陈磊，你知道他们为什么没来吗？】
这一次没那么快回了。
下一秒弹出来的是顾津的信息。
柳成思一顿，他好像一直没怎么和顾津聊过。
聊专业吧，以前的知识他都忘了，而且他也不想听普法。
但还是准备回他一下。
【顾津：周末有空吗？】
【柳成思：我没空，跟一个朋友约好去天上人间。】
已经上床的顾津恨不得把手机捏碎。
【顾津：程如希带你去那种地方？】
柳成思笑得乐不可支，他现在恐怕也知道顾津对他是什么样的感情了。
【柳成思：不是，是我的一个女性朋友，去谈客户。】
顾津心一松，谈客户去那种地方也算正常，毕竟也还是有正经场所的。
【顾津：那行，我下次再约你。】
柳成思抿了抿唇。
【柳成思：你一直都参加了同学聚会吗？】
【顾津：对啊，只不过也没什么可凑热闹的。】
当初本来也只是为了找回柳成思的联系方式才去的，只是好几年都没见他的出现，本来这一次也只是打算碰碰运气。
没想到还真碰上了。
【柳成思：这样啊，那你的原来的大学室友都去了吗？】
那天柳成思也没认清楚，虽然是隔壁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记得的人好像就那么几个而已。
身为律师，顾津敏锐地捕捉到一丝不对劲儿。
【顾津：他们一直都去，怎么了？】
【柳成思：没什么，只是我的室友我没看见，两个叙旧的机会也没有，觉得有点难受。】
柳成思面无表情地打出这句话。
然后顾津甩了三个问号过来。
这下换柳成思头顶着三个问号了。
他正考虑怎么回，赵鑫磊就回他了。
【赵鑫磊：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
柳成思根据柳成思的反应，改了自己问话的思路。
【柳成思：没什么，就问一问，毕竟好几年没见，我就是想知道他们过的好还是不好。】
【赵鑫磊：这你就不用操心了，蹲着呢。】
柳成思蹙了蹙眉：“蹲着？什么意思？”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柳成思不打算继续问下去，赶忙结束了这个问题。
【柳成思：原来是这个结果，知道了，谢谢班长。】
【赵鑫磊：不客气，有事儿找我就行。】
【柳成思：好。】
他们两个聊天的间隙，顾津已经发了很多条消息过来了。
【顾津：他们出来了？找你了？】
【顾津：出什么事打我电话，不要一个人藏着掖着。】
过了两分钟——
【顾津：程如希知道吗？他怎么说？他不会真傻了吧？】
柳成思看着这些有着重大信息量的消息愣神。
他快看不懂了。
【柳成思：没事儿，我就问问而已，他们没出来，只是我想去看看他们过得怎么样而已。】
【顾津：你说真的？】
【柳成思：真的。】
掺着一半假的。
【顾津：还是别去了，那种人渣，有什么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