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晚回来那么几天就为了搞这个?”
柳成思站起身来穿衣服,这时候他还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算是吧。”程如希偏了偏头盯着他,“穿好了吗?”
刚拉上羽绒服外套的柳成思忽然感觉自己的大腿抖了三抖。
“下次、下次,好不好?”
他哀求道。
要是在今天这种没有任何的措施之下就用,那他估计自己可能得死在床上。
不死也要残上好几天。
“就这次。”程如希眼神晦暗,阴沉沉地盯着他,“我已经在周玉闵那里替你请了明天的假。”
程如希步步紧逼,柳成思屡屡后退,身子已经靠在了白色的墙壁上。
“这就意味着,我们有四天的时间来做这档子事,你满意吗?”
“…我不满意能不做吗?”
“那意思需要我帮你再请两天假?”
“……那我还是满意吧。”
如果时间能倒退,那他宁愿迟到也不愿意今天请假回来受这种苦楚。
虽然也有快感。
但是濒临死亡的感觉谁又能懂。
放不出烟花,只能依靠着本就不是承欢的地方进行一次又一次海浪拍击沙滩的动作。
卧室的床上、客厅的茶几、厨房的案台、浴室的盥洗台、摆着浪漫蜡烛的餐桌以及在两间卧室之间的走廊过道。
每一处都有难以启齿的痕迹与经久不衰的喊叫声。
倘若能重来呢?
很显然不能。
柳成思懒洋洋地动弹了一下自己的手指,耳边又响起了塑料被撕开的声音,他缓缓闭上眼,准备承受下一轮的进攻。
战斗十分激烈。
对方似乎不想留下活口,一直深入腹地,猛烈攻击。
我方难以忍受,接二连三的败退。
这场战斗以对方的胜利而告终。
我方战士成功昏迷,生命值下降百分之三十。
“是,已经调查到了。”事后的程如希点了根烟走到阳台,透过落地窗看向外面三三两两的行人。
“……你说的不错……顾津怎么样……没事,只要没疯就行。”
程如希掸了掸烟灰,顺道撇了眼,又立刻收回眼神。
“哥问那么多做什么?人已经睡着了。”
程如俞:“我查了一下你的行踪,你没事儿跑R国干什么?”
“有事。”
程如俞冷笑:“我原以为你是真有事,可是你好像一直出入一些风流场所。”
“……”程如希瘪瘪嘴,“哥你调查我就没意思了吧。”
“说,你到底是去做什么?”
“私房秘事。”程如希极其不愿地吐出这几个字,成功地把程如俞干沉默了。
“有病。”程如俞骂道,“挂了。”
程如希面无表情地揣好手机。
打个电话过来就为了骂我?
程如希表示不服。
但是也只是口头上的不服。
看了眼客厅上的钟表,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
程如希站在客厅里,头疼地看着满地狼籍,只能认命地拿清洁工具一一打扫干净,顺便给柳成思上了药。
程如希看着红肿的地方直接到吸了一口气。
今天实在是有些过分了。
但是……
程如俞的视线落到床头柜上的玩具上。
这玩意儿还挺好用。
下次还用试试。
程如希弄完一切之后,心满意足地抱着柳成思入睡。
但是此刻他依旧很是清醒,然后动作轻柔地再次吻遍了柳成思。
没吻多久,他便自己闭上眼睛,打算数羊。
越数越精神。
干脆直接复盘约翰李的事儿。
在M国的那几天,他其实是深入的去了解约翰李这个人。
在顾津的嘴里约翰李是个厉害的人物,那么在M国这个地方,肯定是有人认识的。
果不其然,在他问了两天之后终于在一家大律所听到了这个人的名字。
三十一岁。
十三年前移民到M国,自己的家族很有实力,但是在四年后,家族逐渐没落,他也因此失去了不少的光环。
唯一值得人好奇的是,约翰李这个人的父母都早逝,死因不详。
当初用的手段比自己大哥还要恶心恐怖,曾经把一个人送到了印度,是什么样的地方他不知道,但得到的消息是,那人最后得了病,死在了床上。
这个人说到底不会真正的置人于死地,更喜欢慢慢的折磨人,更喜欢看着别人的亲属们为此伤心难过、痛苦不已。
程如希把这称之为变态。
有很大的虐杀欲,只不过碍于法律的层面,不敢亲自动手。
但真要动起手来,还真不会让自己的手上沾上人命。
但要是真追根究底,约翰李这个人起码都被判了几百年的死刑。
但很奇怪的是,无论他怎么查,都没有查到约翰李在这边的亲戚关系,甚至还不清楚程家究竟是何处惹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