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从一而终。
可依旧也有很多人说,爱情是最不可捉摸的玩意,暂且就让爱情荒唐的下去吧。
女人知道他很释然。
并且在自己面前曾很坦荡地谈过这一点,他也并不后悔。
“他说爱是始终如一的坚定,是更是坚定如一的付出。”
“于我而言,爱是陪伴。”
很久以前,他曾犹豫,纠结过许久,何必苦苦纠缠,何必抵死依恋。
他逃过。
违背了当初的诺言,逃得远远的。
把所有都推向正轨,把一切都及时抛下,他没有那么好,那么永远的一成不变。原来他也害怕当初的承诺。
他以为喜欢是会褪色的。
可没有。
恰恰是这一点,他曾陷入过不可自控的愧疚之中,可究竟是怎么想通的呢?
怕是那一年他逃开了所有人,去了一个曾在公益活动中去过的小镇,他知道的确是逃避,可他怎能不去逃避。
他早就不再年轻,他低声轻问还有多久……还有多久是死亡。
没有回应。
再然后,他遇见了那个失去父母,被抛弃的小姑娘,柔软的小小的一团。不知何时有了那个想法,他无法给出太多,也许……一个需要抚养的孩子会是个寄托吧。
他拒绝过不少人。
很多时候他能理性、冷静地看淡这一切,可有时候面临最亲近的人时,多少有些不受控制的脾气。
他是一个很坏很坏的人。
有时候近乎是被宠坏了,离得越近的人,亲密接触的人,越发苛责要求。
他问过:“何必呢?”
他曾这般伤害过人,可只得到了一个怀抱。
分手,和好,分手,和好。
纠缠,放手。
不同阶段的想法越发不一样,随着时间的流逝他越发的学会成全自己。
何必纠结。
何必落泪。
时间会给出足够的答案,会给一切画上最完美的句号。
他只想好好的爱,好好的爱……这个世界上他爱的人,这也是他唯一能够给予的付出。
番外一(任临)
“是太阳,是月亮,是我终生的不可触及,痴心妄想。”
“我曾那般认为。”
跳跃的音符,跃动的旋律,书写着一笔又一笔的情诗。
在他漫长的人生里,有一段创造力爆发的阶段,无数安放、积累许多的情感都通通放置了音乐之中。
撕扯,发泄。
如同太阳之下必有阴影一样,可他依旧如常的工作、如常的生活。
很多人都觉得他散漫,好玩,永远都饱含激情、生命的热度,很多人说他将人生当做游戏,游戏当做人生。
追逐某样不可企及的东西。
不免会失落。
可他向来很会宽慰自己,他今天对我笑了呢,他前几天问我最近工作怎么样,有没有回家看看……新专什么时候出,演唱会快开了吧,有太多太多的回忆,对话。当然也许曾由于自己的“骚扰”,被拉黑过。
可最后还是被放了出来。
他太温柔,不懂拒绝,以至于他总想得寸进尺,步步紧逼。
年少时,他有很长一段时间沉迷于自毁,他无法确定自身的是否真实存在。
他时常想着是否存在另一个世界,另一个自己。
他有太多荒唐,不可控制的想法,直到从影片上看到他的身影,他才终于有那么几分对这个世界的好奇心。
在之后是无聊,漫长的尝试。
不愿意靠近,不愿意接触,也许他心口里冥冥之中有种预感,再遇也许就是万劫不复。
他会失去自我的。
陷入一场独属于自己的盛大爱情。
好奇是喜欢的开始,明明多年前就已经截断,为何还会卷土重来。
不是不明白结局,可他依旧选择接纳。
他的爱。
他那无处安放的忐忑,从心口漫延出的喜欢。
在那半是折磨,半是甜蜜的五年里,他不断地陷入激情的幻想、全身心思投入那音乐之中,想要稍微解脱一些。
他做过许多的蠢事,看似玩笑下的真心。
有谁会相信?
可他相信了。
直到很久以后,他都很满意、很知足,那一声轻轻地回应:我相信。
—
过完了创作的高峰期后,他接近退出了乐坛。
不是不想写。
他只是失去了抒发的能力和激情。
痛苦激发创作。
脱离了痛苦,他置身于甜美的蜜糖之中,他怎能接着用音乐畅想所有。
他不在乎那些乐评,不在乎大众的舆论,唯独在他身边像个要吃糖的孩子,时常需要被摸摸头,安抚。
三十五岁那年的演唱会上,他又一次问他:能不能喜欢我一点?
那一次他的回答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