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不齐许清卿哪天忽然智商上线,记起了这个细节,所以她留这个摄像机也没用。
说完这件事,谢以睦突然道:“你刚才输了,得表演节目了。”
这小孩还记得游戏呢,许蓁随意开口道:“可以啊,你想看什么节目随便说。”
谢以睦想了想,她以前曾听过后妈哼歌,好像五音不全的样子,于是便换了个惩罚:“要不然我问你一个问题吧。”
咦,这游戏忽然变成真心话大冒险了。
“可以,你想问什么,只要与隐私无关我都能回答。”许蓁大方道。
谢以睦有点扭扭捏捏,偷偷措辞了许久。
许蓁开玩笑道:“谢以睦虽然咱俩现在是好朋友了,但太过隐私的问题我是不会回答的哦。”
“不是隐私问题,”谢以睦道,“如果……你哪天想去一个遥远地方,可以带着我和妹妹一起走吗?”
许蓁道:“你说去外地啊,我不是一直都带着你们俩吗?”
除了录制综艺就是拍摄mv,每次这俩小孩都没缺席。
谢以睦问的其实不是这个,是想问后妈与爸爸离婚之后,他和妹妹的去向。
“我怕再遇到今天的事……”谢以睦眉眼低垂着,像是被欺负的可怜小孩。
许蓁果然心软:“放心吧,以后这种事不会发生了,我尽量一直和你们待在一起。”
她指的是录制期间。
“真的一直待在一起吗?”谢以睦眼睛眨了眨。
许蓁点头。
谢以睦:“你和爸爸离婚后也会带着我和妹妹走吗?”
许蓁再次点头,然后觉得不对劲:“啊?”
谢以睦捂住她的嘴巴,道:“你不能反悔,你刚才点头同意了。”
许蓁心想这小孩套路还挺深,之前还说帮自己“追夫”呢,现在是被她传染直接摆烂了吗?
“这件事我们还是要重新讨论的……”她把谢以睦的手拉下来。
“我要睡觉去了,咱们改天再说吧。”谢以睦竟然捂住耳朵直接跑了。
许蓁:“……”
谢以睦还学会耍赖了!
但她没多想,以为孩子是被今天的事吓到了。
明天她得抽时间给孩子做做心理辅导,不要留下什么心理阴影才好。
哎,养孩子的确很麻烦啊。
……
溜到厨房里的许清卿没有许蓁想得细心,根本没意识到摄像机乌龙。
她给经纪人发去信息,说自己没找到摄像机。
经纪人则没招了,如果许清卿不想面对铺天盖地的黑料丑闻就退出节目吧,但他也给许清卿留了后招,去一档热度相当的旅游综艺做常驻嘉宾。
可许清卿就是不甘心。
万一许蓁又拿那段视频威胁她做其他事,那她不就一直在被动方了?
无可奈何下,经纪人又提出找节目组认识的工作人员帮忙,看能不能以节目组的名义把那个摄像机搞过来。
“不过你也不要抱太大希望,这几个小时许蓁有可能已经把视频备份了。”
许清卿自然明白,但没到最后她不想退缩。
就这样又过了一夜,第二天上午大家在客堂会面。
孔娴见许清卿又没下楼,关心了一句:“清卿她感冒还没好吗?”
唐棠见许阿姨脸色挺好的,替许清卿传话道:“阿姨她说自己在房里躺会儿,担心把感冒传染给大家。”
几位嘉宾关心了几句,进入今天的录制。
中午的时候,导演骆川例行现身,询问嘉宾们的答案。
大家昨天去过宅子后,都有或多或少的收获。
比如说苏燕歌发现了画中的黑眼圈店小二,孔娴从卧室找到了冯瑞景的身份,梁小寇则调查了跳井的事件。
大家发表完结论后,事情已经很接近真相了,但还有些细节对不上号。
谢以睦则从时间线给出答案。
“客栈掌柜的冯瑞景在临德四年秋季外出游历,客栈就交给了陈方还有黑眼圈大叔照看,但我从侧厢找到了一张房契,房契上写着客栈属于陈方所有,所以我猜测陈方通过某种手段把客栈占为己有了。”
许蓁补充道:“没错,冯瑞景并未有任何要将客栈转移到表侄名下的表现,更有可能的是,陈方对客栈觊觎已久,便在表叔离开之后夺去了客栈。”
谢以睦点头继续说:“黑眼圈店小二与冯瑞景的关系也不是普通老板员工关系,那张画里除了三十那个数字外,还有模糊的文字写着‘拜师宴’,因此黑眼圈店小二应该也是冯瑞景的徒弟。”
这样分析下来,也解答了刚才几位嘉宾说的不通情理的地方。
例如两个店小二为什么会抢夺客栈,如果俩人一个是亲戚另一个是徒弟,那么就有说服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