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或许是他此时看不见,她只得急匆匆回答,“没,没有……呜……”
细碎的呜咽与答复终于让他满意,拓跋纮轻轻喓了下抬起了头,“最好没有,不然你会看见朕发疯。”
他的眼睛像是狼一样,那么狠,那么绝,阮阮咬唇,将脸撇开,“为什么?你难道觉得我还冰清玉洁?你觉得你现在跟疯子有什么区别?”
他知道她在故意激怒他,这会儿竟然出奇的冷静,“疯子是像上次被下药一般,不管不顾,别怕,朕现在不会那样伤害你。”
阮阮还在怀疑他话中的真实性,他却不管不顾重新俯身而下,这一次比之前更加过分,她吓了一跳,“你做什么……呜……你……你走开……”
拓跋纮探出头来,指着下颌挑眉问她,“满足朕,咱们的关系朕会对陆璋守口如瓶,要这个,还是那个,你选一个?”
这个,那个……
“不要!都不要!”阮阮低吼道。
拓跋纮冷笑,“那要朕现在带你再进一次驿馆?反正就在外面很方便,反正你刚才也没留够。”
“不,不要,留够了。”
阮阮泪盈于睫,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那个柔软却又坚韧的东西探进去的时候,阮阮紧张的想要退开,后腰却被他的大掌紧紧撑着。
阮阮咬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可恶的是拓跋纮却不满意,非要让她张嘴。
他退了开些,一把擦掉唇角的水渍,仰首看着她,“朕有进步吗?书上看的,这样不会伤到你。”
阮阮当然不会回答,将头撇开,羞愤不已。
“看来是有的。”拓跋纮笑了笑,换了手,这样方便看她,也方便说话。
看她半躬着身子不理他,他心里也不爽,越发想要欺负她,就像是找存在感一样。
“朕不信你对朕没有一点感觉,就算你没有,你的身体也不是。”
他拿了出来,有晶莹的水渍自指尖滑落,黏黏腻腻的。
他拿衣角擦了擦,完事儿了将那一片都展示给她看,“它很诚实呢,阮阮,你是水做的吗?”
因为离得近,他清楚的看见她的脸飞上了红潮,像含桃一般,尽管他看起来游刃有余,但天知道这对他是一种怎样的煎熬。
他可怜巴巴的看着她,“朕想亲亲你,但是现在好像不可以。”
阮阮只想让他把嘴闭上,索性什么都不管,捧了他的脸一口堵了上去。
就在那一刻,有火山岩浆喷薄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巨大的眩晕感萦绕在心头,理智消失的最后一刻,拓跋纮只一个想法,不能让她发现他的状况。
一个翻身,反手搂着她倒向了地板之上。
如果现在让他为了她死去,他也愿意。
里间与外面,是冰火两重天,马车迎着风雪,踽踽向前。
第47章
◎你不会成为罪人,朕也不怕成为谁的笑柄。◎
驿馆到皇城, 原本也并不远,若是不绕上几圈,很快就到了, 车夫眼观鼻鼻观心,可不敢打扰贵人们的事情,没有吩咐, 只能一遍遍往前绕着。
狐裘被扔在了一边, 还有腰带, 亵, 裤……
看她瑟缩在车厢角落,他的心狠狠抽了一下, 明明发誓过要对她好一点的。
“阮阮......”他起身长臂一揽, 将她抱在怀中。
冷静下来,有许多话想说,有许多问题想问, 却问不出口,因为担心会听见不想听见的答案。
多可笑,他竟然还有不敢的事情。
这个认知让他看清了自己,但是没关系, 他会彻底解决这件事。
替她将步摇扶正, 沙哑的语调里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 “冷吗?”
阮阮十分乖巧的摇头, 代价都已经付了,没道理要报酬的时候让人翻脸。
拓跋纮抚了抚她的脸,“朕说过, 会对你好一点, 但是今日好像食言了。”
听了这话, 阮阮无声地笑了笑,像是再说陛下食言的又不止这一件事。
拓跋纮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看来刚刚你觉得还不错?”
阮阮涨红了脸,张口想要反驳,却终究顿了住。
不能激怒他,不能激怒他,好不容易挨到了现在,不能前功尽弃,但是让她在他面前说句软话,真的说不太出口。
她眼睫微动,“事情已经发生,其他事情便罢了,送我归南唐已经昭告天下,这件事陛下应该不会食言吧?不然你可能会成为全天下的笑柄,我也会成为一个罪人。”
说一千道一万,都是为了回南唐。
拓跋纮扯了扯唇角,“你不会成为罪人,朕也不怕成为谁的笑柄。”
他抱着他站了起来,原本宽大的车厢显得有些狭小,“朕只是舍不得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