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葬场预定:失忆后他忘了很爱我/疯批小观主出山,全员为他发癫!(67)

凌扶枭啧了一声,往回走几步停在谢繁面前,掌心盖在了他的额头上。

“声音那么哑,是不是感冒了?”

“不是!”

谢繁下意识往回退开,却忘了自己还腰酸背痛腿还是软的,身体失去平衡,就要摔倒。

凌扶枭急忙扶住他:“还说不是,都站不稳了。”

“说了不是!”谢繁用力推开他的手,“可能是这几天太折腾,睡眠不足而已,赶紧吃完东西回去睡一觉就好。”

凌扶枭定定地盯着他的脸,他不了解谢繁这个人,但此刻,他分明看出来谢繁是在说谎。

“如果你不舒服,”凌扶枭道,“我希望你不要勉强。”

谢繁故作轻松:“都说了我没事,快走吧。”

凌扶枭知道他很犟,便不再说什么,不过他还是暗暗放慢了脚步。

二人的夜宵吃了粥,吃完后回了酒店。

谢繁直接进了洗手间,把门关上,三两下脱下了身上的秋装。

他站在镜子前,愣愣地看着身上的大片狼藉。

牙印有七八个,可能不止,几乎都遍布在肩膀上,腰间还有几道明显的瘀痕……简直惨不忍睹。

他的皮肤那么脆,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正常。

这时外面传来敲门的声音:“谢繁,别洗太久,当心着凉。”

“知道了!”谢繁走到花洒下,拧开了热水。

雾气缭绕间,他好似又回到了那场缥缈的梦,脸上越来越热,心口处亦开始变得不适。

他用手撑在墙上,低着头,任由热水拍打自己脑袋。

谢繁,别想了。

那些东西,不过是场梦,做不得真。

翌日。

谢繁一大早就去了镇上的图书馆,本来是不想带凌扶枭的,但凌扶枭执意要跟来,他只好把人也捎了过来。

二人分工合作,一人负责两个书架。

从早上翻到中午,谢繁忍着身体的极端不适,翻出了两本书,凌扶枭则翻出了几份旧报纸。

“这本书上记载,大约200年前,镇上发生了一起瘟疫,这场瘟疫只在小孩子中蔓延,大人相安无事,短短一个月内,死了有三十多个孩子。”

谢繁指着第一本书说完,接着又拿起另一本。

“这本书记载的是90年前,镇上又发生了一起瘟疫,情况跟200年前那场相似,也死了50多个孩子。”

凌扶枭拿起一份报纸:“50年前也发生过一起瘟疫,情况和你翻到的那两起一样,人数上涨了二十几个。”

谢繁托着下巴道:“那就怪了,那老东西是怎么把1500多公里外的孩子拉入幻境的?”

凌扶枭翻出第二份报纸:“你看这个。”

谢繁瞄了眼,旋即瞪大瞳孔。

这是10年的报纸,报道的是当地一个富豪搞了个“用山歌传递大山的哭声”的公益活动。

凌扶枭道:“我打电话给秘书确认过,阿月出事之前经过一条专门卖文具的街道,有一家文具店每周一三五都会播放这个公益活动的山歌。”

“原来是山歌啊,”谢繁挑眉,“这种类型的歌谣,我确实听不出什么意境来,你未婚夫估计可以。”

凌扶枭道:“我让秘书给我录了一段,要听吗?”

“听!”谢繁竖起了耳朵。

凌扶枭拿出手机,把那首山歌放出来。

谢繁听了一会儿,听得一头雾水:“这是山歌?怎么比尚念经还难听。”

凌扶枭道:“这种没有波澜的曲调确实不太好听。”

谢繁就很无语:“你秘书问了那家文具店的老板曲子是从哪里来的吗?”

凌扶枭点头:“就是从这个镇上带出去的。”

他说完点出了那位老板的资料。

谢繁大致看了眼:“青山村斜坡68号……过去瞧瞧?”

凌扶枭道:“走吧。”

二人离开图书馆,驱车赶往青山村。

青山村离镇上不太近,开车用了一个半小时。

下车那一刻,谢繁突然感觉到乾坤袋里的陶缸颤动得厉害,他马上安抚乾坤袋:“安静点。”

凌扶枭不解:“你在跟谁说话?”

谢繁道:“找到那老东西了,就在这附近。”

凌扶枭:“?”

谢繁解释:“我之前在那老东西的骸骨上撒了一泡尿,还加了个禁咒,可以瞬间把仇恨值拉满,只要我出现在以他元魂为中心方圆一百米范围内,仇恨值就会溢出来。”

凌扶枭:“……”

所以,这才是谢繁所说的,疯狂的事。

谢繁给出提示:“那老东西的左脚是跛的,相貌上应该是个年轻人,长得肯定不差,性格上估计很自恋。”

“分头找?”凌扶枭问,“还是一起?”

谢繁摇头:“一起吧,那老东西道行不浅,要是你落入他手上,我还得抽空救你,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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