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烼抬了抬眼皮，当真在想需求。
挖江爱民一颗肾？
还是要一个纯金锻造的棺材？
顾晟没有挑明说是生理需求，以为江烼懂自己说的是什么。
过了三秒，眼见少年没回应，他才放下杯子，直白道，
“比起其他的Alpha，我利用起来更安全有效”
江烼皱起眉毛，不知道他在胡诌什么。
此刻，顾晟又脱口而出，“我没家族遗传性疾病，没传染病，学习能力强，体力好，等级高"
顾晟扭扭捏捏，眼睑下的一小片皮肤更红了，"关键是咱们已经有了一次”
Shit！
江烼想一巴掌呼死人的心也有了。
顾晟继续，“我的S3级别信息素要比绝大多数Alpha更能安抚到你”
What？！
江烼咬牙切齿，“我是Beta。”
“你是Beta？！”，顾晟震惊，难以置信。
江烼扯了下嘴角，对他露出一个暗凉的笑，“对，我感受不到你身上的骚味儿”
"更不会因为你的所作所为感到一点好受”
江烼扭头看他，"懂？"
顾晟问，“真的嘛？”
一夜笙歌。
纵使Alpha失了理智，也能一辈子铭记少年为他欢畅滛叫的痴醉神态。
江烼抿了下唇，竟在大脑里回忆出一股致命的快感。
顾晟言归正传，说道，“可你身上明明有信息素的味道”
“是什么味道？我买它到现在还没闻到过”
江烼确实有些好奇，茉莉龙井味的Omega信息素，是不是跟茉莉龙井茶一个味道？
顾晟回忆那晚，少年咬他时，分明有信息素注入身体。
顾晟心里有了判断，走到他眼前一把抓住他手腕，把他手掌扯到鼻尖嗅。
"你干什么？松手！"
江烼用力抽出被他捏住的左手。
一切都对上了，Alpha对Omega有绝对的吸引力，被标记的Omega会不受控地靠近自己的Alpha，而不是抗拒。
江烼眼里冒着寒光，仰头盯着他咬死，"怎么？现在知道自己睡的不是Omega，觉得恶心了？"
顾晟笑了，在沙发上坐下，跟他隔开一个人的距离。
他的笑是发自内心的解脱，是真正的高兴。
江烼不是Omega就不存在被标记，也不存在被标记后的连锁效应。
顾晟负罪感减了很多。
单纯的喜欢和好感占据了上风。
"怎么会恶心"，顾晟抿了下嘴唇，语气真挚，"在这件事里，我只被恶心的后续"
江烼感到烦躁，因为这个人并没有自己预想里的糟糕。
顾晟嘴角又荡起了笑，问，"你为什么要用信息素喷剂？”
"因为钱"
江烼回答随意又漫不经心，顾晟相信了。
他愿意相信少年口中的每一句话，只是因为少年愿意跟他说话。
"你需要多少钱？我可以给你"
江烼实话说，"现在不需要了"
而后问，"你什么时候能找到真相？"
"会尽快"
第25章 “由不得你”
第二天，顾晟派人去了上京人医，得知江烼病情时瞳孔都在发抖。
顾晟捏着手机立在车边，抬头看前面时，刚好看见覃暃从别墅出来。
"小晟"
顾晟熄灭屏幕，把手机放进兜里。
覃暃笑着走了过来，语气温善，"你来我这也不提前说一声"
"别来这套"，顾晟话声冷硬，眼神满是厌恶与不屑，他最讨厌假惺惺的人，尤其是覃暃。
覃暃早已习惯了他的态度，依旧笑脸相对。
Alpha冷狠的眼神透着威胁，周身冒着寒气，像是刚成熟的小狼恶狠狠地漏出獠牙挑衅敌人。
"说，为什么找江烼？"
这话覃暃听了不高兴，可他很早就学会如何在他这里克制压抑。
"给爷爷治病"
"你放屁"，顾晟愠怒难掩，死死盯着他双目，一字一句，"他是Bate，对爷爷不可能有用"
覃暃神色渐渐暗沉，说话时唇角泛起轻笑，"如果对爷爷有用，你会怎么选择？"
Alpha黑目似寒潭，这让覃暃想到了初见，跟那时相比，现在是寒潭结了冰刃。
"你他妈要是不想活，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死"
覃暃第一次听人对自己放狠话，因为没有人敢，就是顾晟，也从没这么威胁过他。
覃暃脸上情绪不变，跟稳定执行程序的机器人一样。
"那孩子对你这么重要？"
顾晟心乱且没底，因为眼前的敌人恶心又可怕。
"对，很重要"，Alpha语气恶狠，张开紧握的拳，掌心都被掐出了红印。
覃暃敛起长眸，声线温润，"我知道了"
"网络上的影相已然全部清理，我保证以后不会动他"
Alpaha摁了摁泛白的指节，产生一串清脆的响声。
覃暃难以自拔地动用腺体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