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他和珠珠, 他们简直是纯爱战士。
司緑杉没听到几句, 直至李宏伟和秦淮汀踩着窸窣的落叶走远。
谢邺宴这才放开她。
“他们刚才说什么了?”
谢邺宴垂眸睨着小女友:“床`上的话你也要听?”
司緑杉不好意思地抿抿唇, “你女朋友没有听过嘛, 好奇。”
“你没看过片子?”
“没有呀。”
两人站起来, 司緑杉搂上他胳膊,摇了摇,“阿宴哥哥电脑里有吗,可以给我分享几部吗?”
“不可以。”
“求求你啦,我没有看过,真的好好奇呀。”
“乖孩子。”
“求求你啦,真的很好奇耶。”
她根本没看路,脚下滑了一下,谢邺宴拉住她胳膊:“看路。以后给你看。”
“看片子吗?”
谢邺宴没说话。
她纳闷:“不看片子看什么?”
谢邺宴淡淡的:“宝贝,男朋友也是有用处的吧?”
她想通了,是让她看他的。
“啊啊啊,你耍/流/氓。”
“是你要看的,珠珠。”
“我是说想看片子。”
“片子哪有你男朋友好看。”
“嗯哼,你好自信哦。”
她还紧紧搂着他的胳膊,看他侧脸,连面前的路也不想看,全然依仗着他。
谢邺宴一边给她带路,时刻注意着她的安全,一边分神和她聊天。
又走了一段路之后,两人找了一处休息石凳坐下。
石凳上布着些十几年的青苔痕迹。
大小姐爱干净,往石凳上垫了一块手绢。
屁股刚坐下来,一股凉意窜上来,她穿的瑜伽裤子薄,初冬的天气虽有些冻人,但一路爬山,身上发热,因此坐上冰冷的石凳感觉也能接受。
她翻了翻包,拿出两颗糖,一颗草莓的,一颗薄荷的硬糖。
谢邺宴摇头说不吃。
“不吃就不吃。”她自己拆了一粒草莓的塞嘴里,中午没吃什么,跑楼上哭去了,爬山消耗量大,半山腰上就饿了。
喝了两瓶AD钙奶也不管饱。
谢邺宴坐她旁边喝矿泉水,司緑杉偏过头看他喝水,只见他性感的喉结滚动,嫣红的薄唇上残留一些水渍。
她嘬了嘬嘴里的草莓硬糖,他的唇,比草莓还红耶,不知道是什么味道?
她目光镇定地直视前方,嚼着草莓硬糖,“男朋友,我们,嗯,我们……”
“要什么?”
“没什么。”草莓硬糖在嘴里碎成好多块,接吻吧三个字没说出口。
周围草莓的香气浓重。
“宝宝,可以给我吃草莓糖吗?”
“可以呀。”正当她要去翻包。
下巴被他的手指带到他面前,鼻尖几乎贴上鼻尖,“可以吗?”
她咽了口甜滋滋的糖水,面前的男人实在英俊,长在她的审美喜好上,她主动上前,嘴唇贴了下他的唇。
他的唇好软哦,软软的,还很温热。
“这样亲吗?”
她刚问完,他的唇再度压了下来,舌尖狠狠扫了下她的牙齿。
她浑身一颤,张了口,心扑通扑通跳,要从嘴里跳出来了。
好紧张,差点咬到他的舌头。
他的手在她后背安抚地拍了拍,她才放松下来,软成棉花糖。
脑袋被潮水打懵了,浑身揉进绵绵不绝的花雨里。
仿佛这不是两人第一次接吻,在梦里在幻境里在别的世界里,已经发生过无数次了。
每一次都让人沉溺在这一刻的温柔,没有尽头的温柔。
喜欢他,爱他,要拥有他。
他的一切,从头到脚,每一处都应该是她的。
气息交织,钢铁融进滚滚的红色铁水,硬糖在两人唇舌之中融化殆尽。
她从自己的位置,直接跨坐到他大腿上,亲他亲他亲他。
还想上他。
!
她理智回笼一些,啊啊啊,原来我和李宏伟一样,也是大色批。
然而不知什么时候,她觉得被丁起来一点了。
她在他耳边问:“你是不是,是不是?”
“嗯。”这声克制又性感的单音词,让她脑袋轰然,“你怎么可以这样呢?”
“宝宝,他要这样。宝宝太好看,宝宝亲我他就激动。”谢邺宴在她颈边,气息深重。
眼尾染红的样子,太性感了,咬咬他耳廓。
他:“嗯……”
又咬咬另一边耳廓。
又:“唔……”
完蛋了,丁页得更高了。
她从他腿上下来,拉开卫衣拉链散热,民主又正义道:“一会有人来了,我们这样叠坐着不太好。”
瞧见英姿勃发草长莺飞,眼神有被烫到的挪开,从包里翻出羽绒背心,贴心地围住他。
低声问:“阿宴哥哥,要多久才能沉下去啊?”
谢邺宴深吸一口冷空气,“宝宝不觉得对我太残忍了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