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执立刻起身溜走。
庄王气得想打人,他怎么就生了这么个祸害?
凤执刚刚进到房间坐下,玉子归就来了,脸上忍俊不禁:“姑娘说了什么话,怎么把王爷气成那样?”
凤执:“还能是什么?总归是他不爱听的,明知道我不会答应的事情还非要我去做,他自己找气受,怪谁?”
玉子归听得出来,凤执虽然喊着庄王父亲,但是这其中并无多少女儿对父亲的尊敬。
聪明如他其实早就发现了异常,这样的姑娘与庄王府所有人都不一样,但是玉子归不在意。
他是玉子归,可他真正的身份是罪奴尹玉,而她是庄王之女,为何不能有别的身份?而不管是什么身份,他只要知道自己要效忠的是谁就行了。
“敖律那边我已经送信过去了,暂时还没有回信。”
凤执不以为意:“人一旦有了权欲,自会千方百计去得到,你不必太过会他,只是偶尔给他递个消息就行了。”
如果还需要她手把手的教,这样的废物,连成为棋子的资格都没有。
敖律的事情玉子归也只是一提,他看着凤执,压低声音:“姑娘可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凤执不奇怪他这么问,比起师策的神经,玉子归敏锐太多。
她看着玉子归,想来也是时候告诉他了。
玉子归确实是第一次听到有关暗王的事情,但是在凤执告诉他如何辨别的时候他却猛然震惊,他其实已经见过他们了,在他父亲的书房里,那个黑衣人。
凤执看着他的表情就猜测到了一二,不过她却没有深究:“这次南诏的事情就是他们搞出来的,你尽量让王爷别跟他们对上,遇到这样的事情就推给靳晏辞,现在的王爷还不足以成为他们的敌人。”
玉子归郑重点头:“属下明白了。”
第167章 一定……以服人
前方南诏兵力集结,两军即将开战,不少百姓看着势头都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现在的边关,谁都不想多呆。
而凤执也只是来庄王这里转一圈,并不想掺和这些事情,最多两日就回去。
有玉子归和师策安排好一切,凤执压根儿不需要操心,本来待两日也没什么的,不过这方文义是真的烦人。
昨日庄王的态度把他刺激得不轻,知道自己可能没机会,急得他一夜没睡,第二天一早就来找凤执,殷切无比。
也是此时他才第一次看到没有带面纱的凤执,个人惊在原地,一张脸都红了。
凤执给他的感觉一直是高冷、高贵的,他笃定她的容貌定是大家闺秀一般貌美如花,他也想想过她倾国倾城的样子,无比期待看到她的真容,不过没想到她的容貌却这么的让人意外。
肌肤塞雪,唇红齿白,明媚皓目,貌美如花是真,不过却比他想象的年龄更小,也更可爱些,娇俏得让人想把她捧在手心,可偏偏她神情冷淡,眸色微凉,让人有心却又不敢亵渎。
矛盾却又不违和,反而有种别样的美,无法用言语形容,让人心颤不已。
“姑娘……姑娘放心,小生一定会求得王爷同意,小生……”
一激动,竟然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凤执真忍不住给他一个白眼:“你别做这无用功,我不喜欢你,我爹也不可能答应你的。”
方文义大概已经预料着自己会被拒绝,早就做好心准备了,虽然脸上伤心,但是态度依旧坚定:“小生知道,但小生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总有一日……”
凤执无语:“你差不多得了,每天说这些有意义?”
方文义一噎:“姑娘也许现在还不能明白小生的心意,但小生……”
凤执直接转身走人,方文义心慌,立刻伸手去拉,可还没碰到凤执,一把长剑直接横过来,剑鞘重重的打开他的手。
方文义痛得连忙收回手,再抬头,凤执面前已经站了一个俊朗英宇的男子,正是昨日他见过的方文义。
玉子归冷着脸呵斥:“方公子请自重。”
“你……”方文义顿时来了火气:“你什么人?凭什么打人?”
玉子归冷冷的看着他:“玉某是庄王府的门客,受庄王恩惠,决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庄王府的主子。”
方文义压抑着火气:“我爱护她都来不及,如何会欺负她?”
玉子归面色严肃,铁面无私:“男女授受不亲,还请阁下与姑娘保持距离。”
方文义盯着两人,目露怀疑:“你这么护着她,不会有什么奸情吧?”
玉子归不为所动:“也只有你这般心思龌龊之人才能所见皆奸情,姑娘有未婚夫,惊才绝艳的书香门第少主,你莫要信口开河。”
凤执无语,她都把明抑尘抛天边儿去了,却因为这方文义被一次次提及,真是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