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对着裴璟昱说的, 就好似他多急切, 把裴璟昱给气的, “我巴不得这辈子都不!”
萧远铖:“……”
云迁只以为他害羞, 解释道:“月份大了就可以了。”
萧远铖见裴璟昱气急了, 赶紧哄道:“月份大了也不做,不做, 保证书都写了。”
云迁有些看不懂这两人了, 于是闭嘴了。
裴璟昱这才冷哼了一声。
柳絮晚上准备了六菜一汤, 裴璟昱如今怀孕,需要补身体, 每日都会有炖品,今日是鸡汤。
裴璟昱因着怕热, 胃口不怎么好。
萧远铖见他只喝了一口就食欲缺缺,关心道:“哪里不舒服吗?”
裴璟昱:“热的吃不下。”
萧远铖:“那便明日就启程回京。”
裴璟昱:“这么快啊?”
萧远铖:“王府有冰鉴会凉快些, 等下个月更热了可以去避暑。”
裴璟昱瞬间改口,这边条件当然是比不上王府,“那我叫招财去准备马车。”
萧远铖夹着菜喂他,“这些你不用操心,我一会派人去准备,再吃一些,不然夜里要饿了。”
裴璟昱张嘴吃着,含糊道:“我还以为你就一个人过来的。”
萧远铖仔细喂着他,回道:“带了几人。”
云迁就坐在对面,很是淡定地瞧着他二人旁若无人,丝毫不受影响。
萧远铖总算是想起还有外人在了,抬眸道:“云大夫和小昱是怎么认识的?”
云迁咽下口中的饭,才开口:“他找我看病不给银子,还把我招牌砸了。”
萧远铖:“……”
裴璟昱对上萧远铖投过来的视线,赶紧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是他上来就恭喜我,说我是喜脉,我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男孩,听了这话能不生气吗?不过这也是不打不相识嘛。”
“是吧?云迁,其实我当时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你不俗,医术了得,不然我也不会去找你看病,再说我后来不是去找你把银子换给你了。”
云迁:“你最后怎么又信的?”
裴璟昱:“我刚开始看了两家大夫都吞吞吐吐的,也不说我得了什么病,我心里着急,瞧你气质不俗又试了试,你说我这是喜脉,我就回了起先那家,说我是个姑娘,出来不方便才男装的,问他是不是喜脉,他这才松口说是,我瞧着就属你最淡定,自然就回去找你了。”
云迁感慨:“那这大夫躲过一劫,若是他一开始就说你这是喜脉,你怕不是要把人店给砸了。”
裴璟昱:“……”
也不是没可能。
“那你们也要理解一下我的心情,这事发生在你们头上,你们指不定做出什么事!”
裴璟昱看向萧远铖,撇嘴道:“我当时都吓坏了,都怪你。”
萧远铖一想到他当时的心情,心疼道:“此事确实怪我。”
裴璟昱哼道:“你知道就好。”
萧远铖又哄着他吃了几口,见他实在不愿意尝了,这才作罢。
路途遥远,马车又颠簸,萧远铖当晚交代手下人让当地知府准备一艘船,改走水路,七日便能入京。
决定次日晌午吃了饭后就出发。
入夜。
萧远铖用裴璟昱的浴桶沐浴,他这两日赶路风尘仆仆的,路中只是简单洗漱了一下。
裴璟昱本来还兴冲冲要伺候他搓背,无奈他的小手不过只是在月复肌上扌莫了两下,就开始生龙活虎起来,可叫裴璟昱找到机会了,对着萧远铖一通鄙视,说他一点没有自制力,还说要他修身养性。
不过最后还是被萧远铖哄着用手帮解决了一次。
可把裴璟昱给累坏了,洗手的时候还不忘嘲笑他——
“憋/坏了吧?这么多。”
自从裴璟昱离开后,萧远铖整日忙着找人还要兼顾公务,哪有心情想这些,未疏解过,量确实多。
萧远铖瞧他那得意的模样,“你这几个月自己弄了?”
裴璟昱骄傲道:“我才没有,我这么正直,从不会想这种事。”
很快裴璟昱就被扒了短裤。
检查完后。
萧远铖笑道:“这么多?”
裴璟昱喘吁吁,抬脚丫轻轻蹬了一下他的肩膀,羞道:“烦人。”
萧远铖:“好好好,我最烦人。”
两人几个月没见,又是腻歪了会,才熄灯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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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子裴璟昱不愿意卖,想着以后在京城待腻了可以来这边小住散心,而柳絮和招财都是土生土长的江南人,裴璟昱也不想叫他们背井离乡,于是并未让他们跟上,留下他二人看家。
云迁跟着一起回京,裴璟昱很信任他的医术,必须要带上他才放心,他对云迁这个态度令萧远铖很是吃味,不过考虑到太医院那些御医虽说医术高明,对于男子生产不见得有经验,萧远铖只好忍了,面上见了云迁依旧客气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