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够,她甚至踮起脚尖,双手搂住祁渊的脖颈,红唇贴在他的耳畔暧昧。
祁渊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此刻彻底崩塌眸中欲念翻涌。
“都是你自找的。”祁渊低吼。
下一秒,他便猛地按住她的细弱的脖颈,牢牢抓住她雪白的手腕,滚烫炙热的吻随即疯狂落下。
最后祁渊直接将她拦腰抱起,丢在了床上。
…………
一夜荒唐。
第二日祁渊醒来,他猛地坐起来。
他想到了昨夜那个极为荒唐的梦,梦中他居然要了徐令仪。
虽然最初是她勾引他,可后面……他一切都失控了。
就算她面色潮红,浑身无力捶打着他,抓他汗湿的后背时,他依然并未理会,只埋头顾着自己。
这梦实在真实,他甚至还能记起梦中她格外可怜的模样,她满脸泪啜泣望着他。
也能记起她一声声娇媚的喊他夫君。
想到昨晚那些荒诞的梦,祁渊现在身上也烫的吓人。
“备水!”祁渊朝着外面大喊一声。
他需要狠狠冲冷水澡,或许才能平复心中那些燥热。
祁渊洗了快半个时辰,才勉强压下那些欲望。
“王爷,难得看到您起这么晚?”
顾清风一大早就在王府候着了。
祁渊深戾的眼眸微微眯起,冷冷看了他一眼,“本王不能晚起?”
顾清风连忙低下头,一副鹌鹑模样,不敢多说一句话。
可心中却在嘀咕,王爷怎么一副欲求不满,吃了炸药的样子。
等祁渊用了早饭,顾清风才敢问他。
“王爷,昨天那事,您考虑的怎么样?”
祁渊点头,声音醇厚,“嗯。”
就算昨夜是一场梦,可他也在梦中对她做尽了龌龊事情,这是他的罪过。
她这般纯洁无瑕的女子,他原不该对她起一丝绮念,是他玷污了她的清白。
他该对她负责,就算只是一个梦。
顾清风却瞪大了眼睛,“王爷,臣没听错吧,您真的愿意娶她?”
要知道祁渊这多年都没成亲,圣上打也打了,骂也骂了,皇后娘娘甚至还假意闹过自杀,就为了逼王爷娶妻。
毕竟像王爷这么大的男子,早就成婚了,家中孩子都快要十岁了,再过几年人家都要当爷爷了。
他们家王爷却依然洁身自好,孑然一人。
帝后二人这般忧心,完全可以理解。
“王爷,臣是不是还没睡醒,还在做梦,陛下娘娘都没做到的事情,竟叫臣做到了!!”
“这可得是多大的功劳啊!”
顾清风越说越激动。
祁渊深吸一口气,一筷子朝着他扔过去,“去外面发疯。”
顾清风却不肯去外面,“王爷,您什么时候去提亲,到时候您成亲,可别忘了臣这个媒人。”
他可是要坐主桌的。
祁渊按着太阳穴,嫌弃他吵闹,但到底还是开口,“本王今日先去问她的意见,若是她不反对,我便再去宫中,禀明父皇母后。”
“陛下和娘娘定然不会有任何意见,他们若是知道王爷愿意成亲,只怕要喜极而泣了。”
顾清风环臂而立,“至于徐姑娘那里……”
他却没有把握。
“徐姑娘肯定会同意的。”顾清风开口。
就算她因为顾念卫兄,不同意这门婚事,他也一定要竭尽全力劝她。
他多年跟在王爷面前,深知王爷的品行。
徐令仪若是能成为殿下的人,哪怕只是表面名分,她这辈子都不会发愁了。
王爷虽总是面若寒霜,可顾清风心里清楚,王爷对自己人都极为好。
徐令仪只是卫复池未过门的妻子,可王爷也会为了答应卫复池的承诺,对她的婚事这般操心。
这些足以说明王爷的为人。
而此时徐府,自从徐令仪两次相看都失败后,老夫人便一直在家中叹气。
“这下可如何是好,不仅婚事没成,反而还得罪了国公府,殿下罚了国公府,他们不敢记恨燕王,便只会记恨我们徐家。”
老夫人看的很清楚,就算如今国公府不找他们麻烦,等日后或者再等一些年,他们定然要将这口气出在他家身上。
“不仅如此,还得知了郡主府的辛密……”
越说老夫人便越愁,对着徐令仪再想装也装不下去了。
“你就一点都不为家中担心,为何别人的婚事都这般顺遂,唯有你的婚事一波三折?”
“非但没为家中增添荣耀,反而惹来祸事。”
老夫人心中清楚,日后就算燕王再给她找夫婿,满京城也不可能再有之前两段姻缘那般好。
“祖母恕罪……”徐令仪低垂着头,并不多言。
“我恕罪有何用,除非国公府能恕罪,你若是能和郡主家结为姻缘,我便也不用这般发愁,更不怕得罪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