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戏精宠妃(92)

那人幽沉的眼如暗夜中伺机而动的狼,他端详了她许久,慢慢上前,弯腰,擒住她的下颚迫她抬头。

班馥抿紧唇,脸色雪白。

那人低沉一笑:“这么怕我?”

作者有话说:

一个疯批上线。

第42章 有些吃味

◎殿下关注之处竟是我对苏子虞在不在意?◎

“义父威严, 谁能不惧。”

班馥轻声说。

那人猛地撒了钳住她下颚的手,又笑了一声,直起身说了句:“我的好馥儿, 我就喜欢你这张哄人的嘴。”

因他抬她下颚过高, 班馥此前本就撑跪着, 他突然撒离,又掼了她一下,班馥原本直跪的身子瞬间歪倒在地,掌心擦地,有些火辣辣的疼,但她不敢吭声,又连忙跪好。

“我见你日子过得着实滋润, ”他的声音始终含着笑意, 却听得班馥连呼吸都不敢加重, “原以为你连我是何人都忘了呢。”

班馥匍匐下去:“义父对班馥有养育之恩,班馥不敢或忘。”

“是么?”他不置可否地踱步至凉亭阶前。

月光照亮了他的脸,正是白日里温文尔雅的“苏子虞”。

“回馈我的养育之恩,便是带着情郎将靡月阁分舵端了,将我布置在离国多处的暗桩连根拔起?”

班馥的心脏突突一跳, 急忙解释道:“此事我初时并不知情, 是……”

她还未说完,但见那人忽而抬手止住了她的话,便硬生生止住了声音。

他好似多慷慨似的,不徐不疾地说:“此事已过,便不追究了。”

说着不追究, 可是眼下提出来却是在敲打她, 他最善这种折磨人心之事, 班馥紧抿住唇。

“说说罢,自打入了离国,你便没了音讯。我实打实的好奇,你莫非是忘了自己身中蛊毒?”

眼见他又折返回来,站在她面前,班馥愈发摆出恭敬的做派,低声说:“义父容禀。并非是我不尽心,实在是离国太子不近女人身,光是获取君心,都耗费了我许久的功夫。眼下,他刚对我显出宠爱之心,我正想徐徐图之,望义父宽限些时日。”

这下,他倒是沉默了一会儿,手中的折扇“嗒嗒嗒”地,一下一下敲在掌心。

“可有发现他有何异常之处?”

他一直认为离国太子有秘密在身,源头在于他曾经捕获一个离国的暗影卫,那人受不住酷刑,为了活命,言及离国太子行踪有异,有天大的秘密藏之在身。

当时此人还未来得及说完,就被人一箭射死。

他却上了心,一直在深挖关于元君白的一切。

因为在他眼中,陈国的对手从来不是高坐龙椅的离国皇帝,而这个手腕、心计都远胜旁人的离国太子。

班馥的眼睫颤了一下,声音却很稳:“尚未发现有任何异常之处。”

那人蹲下,突然伸手捏住了她的手腕,半晌一笑:“这蛊虫倒是被你治得服服帖帖的,每次仅食一半的解药?嗯?”

“确然,现在虽无性命之忧,但往后一旦解药断了,嗜心之痛可是现在的千倍、万倍。”他扶住她的肩膀,让她站起来,“你这丫头行事胆大妄为,怎么也不先同义父商量商量呢?”

班馥脸色依旧雪白,垂着眼也不说话。

他拍了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你向来聪慧,是我千挑万选之人,切不可再让我失望。十天之内,我要见到离国的边境布防图,你可愿意为义父效劳?”

这是他给她最后一次的机会,若是这一次还没有东西交回去,往后他必然再不会让人再给她解药。

“……但凭义父吩咐。”

班馥轻轻垂下头。

*

班馥虽然搬离出去了,但早上元君白还是派人过来请她一同用早膳。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笑着走进去。

这里的膳食自然比不上宫里头品种丰富,但也清淡可口。

她垂眸喝着鱼茸粥,面上倒看不出什么。

元君白的视线停留在她仿似哭过的、微微有些红肿的眼上,问道:“昨夜没有睡好?”

班馥怔了下:“是,山间风大,可能受了点凉,后半夜又吐了几回。”

元君白微蹙了眉:“待会儿请医者过来帮你再看看。”

班馥笑了笑:“多谢殿下关爱,不过今晨已经好很多了,就不必麻烦了。不过……”

她顿了顿,歉然地说,“今日请殿下、长公主恕我不能作陪之罪,我还想在房中再歇息休养一日。”

原本是定了今日到麓山山中游玩,可是她这副样子自然也不好勉强去。

元君白应允。

一顿早膳,两人吃得比平日更沉默些。

末了,元君白对她道:“今日那苏先生就要告辞离去,虽说长姐对他青睐有加,但你若不喜,也不必特去相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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