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择原本也想跟来,但因为他需要回去接受调查,所以不能离开大部队。
只能眼巴巴看着沈言欢飞走。
回到别苑的时候,池岁百感交集。
明明只离开了两天,怎么感觉好似离开了很久似的。
第一个出来迎接他们的是跑的飞快的大白,以及它头上的显眼包鼠鼠。
肥肥看到多日不见的池岁,手舞足蹈“吱吱吱”叫个不停。
【主人,你怎么可以留下肥肥,独自出门,要是遇到危险了怎么办。】
【没有肥肥,谁保护你,肥肥可是你的剑灵啊。】
池岁看着又被大白喂肥了一圈的仓鼠,小脸微皱。
“什么剑?肥剑吗?”池岁深深叹气。
她现在有些怀疑,肥肥的剑身她举不举的起来。
一个“肥”字,创死了一只鼠。
这次不用张伯盯梢,肥肥主动进了滚筒,发疯了般奔跑。
都别扒拉我,鼠鼠我啊要减肥了嘞。
然而并没有人扒拉他。
只要大白守在桌前,时刻准备叼起滚出滚筒的鼠鼠。
回到家后,池岁迫不及待地吃下了阿僵给的化形丹,然后板板正正地躺在床上静静等待。
自己吃的时候还不忘给季惊秋塞一颗。
季惊秋咽下到嘴边的话,无奈看着欢喜的小姑娘。
温柔似水地摸摸小脑袋,亲亲脸蛋,起身将她抱起进了浴室。
去山里走了一圈,脏兮兮的,得洗洗。
池岁莹白的脸颊被雾气熏的泛红,热水舒缓了一路上的疲惫,懒洋洋发出喟叹。
还黏黏糊糊的凑近季惊秋要贴贴。
“秋秋呀~”娇娇软软喊着他。
本来心无旁骛帮她清洗身体的季惊秋身子微僵,挽起衣袖的小手臂上青筋微突。
骨骼分明的手指好似有魔力般轻轻拂过温软的肌肤。
黑沉的眸子一片墨色,低头凝视着往他怀里钻,毫无危险感的小姑娘。
季惊秋身前的衬衫被打湿,贴在身上,隐约露出衣下线条分明的胸膛和腹肌。
当沉重的呼吸洒在耳畔,池岁茫然抬头。
一抬头就被扣住后脑勺,炙热的唇压了上来。
浴缸里水波晃动。
季惊秋将人摁在怀里亲了又亲,克制又凶狠,最后化为密密麻麻温柔的啄吻。
脑子迷迷糊糊的池岁,简直要溺死在这片蓄谋已久的温柔中。
亲吻结束,季惊秋捞起湿漉漉的池岁大宝贝,压下眼底的欲色。
快速将其擦干,放入了被窝里。
不放心的还裹了裹。
被裹成毛毛虫的池岁岁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疑惑地看着他。
季惊秋的目光从那双蒙着水雾的眼睛挪到娇艳欲滴的唇瓣上,又强行移开视线。
“乖,你先休息。”
说完就脚步急切地走进了浴室。
池岁眨巴眨巴眼看了一会儿,随后困意上头,在温暖的被窝里睡了过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黑了,而她穿着干净柔软的睡衣被季惊秋抱在怀里。
在黑暗中,池岁清楚地看到了对方如雕刻般的脸庞。
看着看着,伸出手来轻轻描绘他的眉眼,摸到他细腻光滑的脸颊时,都忍不住想咬一口。
真不愧是她的夫君,长的真好看。
池岁噘着嘴凑上前想亲亲她的宝贝夫君。
动身体的时候忽然察觉有哪里不对劲。
她怎么感觉身后重重的?
回头看了一眼,看到身后的被子鼓起一团,又伸手在身后摸了摸。
一摸不得了。
“啊啊啊啊……”
神龙大人尖叫惊坐了起来。
季惊秋也随之醒来,猛地睁开眼,眼神犀利如隐藏在黑暗中的猎豹。
季惊秋打开灯,忙看向身旁的小姑娘。
“怎么了,宝宝?”
凌乱的床面上,池岁捂着屁股一脸惊恐。
“宝宝不怕,告诉我怎么了。”季惊秋忙上前安抚。
看到对方光洁的额头,面上一喜,“岁岁,你的龙角没了。”
池岁的表情却没有多欢喜,甚至有些难以言喻。
“昂,龙角是没了。”
“但尾巴冒出来了。”池岁沮丧地垂下脑袋,将被子掀开,露出了身后的龙尾。
池岁难受的想哭。
龙尾这么大,让她怎么藏啊。
季惊秋看着那黑到发光的尾巴却是一愣,抱住丧气的小姑娘,手指轻轻抚上娇嫩的龙尾。
龙尾上的鳞片小小的,很光滑,触感有些冰凉。
或许是他摸的舒服了,池岁喉咙里发出几分惬意的声音,靠在他脖颈亲昵蹭蹭。
就连龙尾也下意识蜷缩起来缠住他的手腕。
想要更多摸摸。
季惊秋轻轻捏了捏尾巴尖尖,看着尾巴尖尖上柔顺的毛发,疑惑颦眉。
被捏了尾巴尖尖,池岁一个激灵,忽然一口咬上季惊秋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