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谢暮说我还相信,你说的没有信服力。”谢暮说不挑周洋还信,刘逝川吃东西是一等一的挑,感觉什么都不合他口味,真不知道他从小吃什么海珍海味养大的,连他这个周家大少爷都自愧不如。
“吃火锅吧,还可以顺路去买点面包的甜食。”谢暮想了想说。
周洋来精神了:“说起甜食,我跟你们说,那家甜甜圈可好吃了,那会儿录歌的时候唱到甜甜圈我就一直在忍耐,现在就走着??”
刘逝川对谢暮比了一个‘六’的手势,表示你厉害,一句话就把周洋哄的来精神了。
谢暮没回答什么,默默收拾起东西,在吃东西上面,周洋就那么几个爱好,吃不了辣也热衷于和火锅战斗,让他吃清淡的汤锅又不肯,鸳鸯锅是他最后的倔强。
周洋边走边问刘逝川:“快想想你有什么想吃没,一会儿到店就没得改了。”
刘逝川和周洋一样不太能吃辣,吃东西又挑,又没什么特别偏好,能吃的就多吃几口,不能吃的就少吃几口,在吃饭上面和他这个人一样,很佛,又擅长摆烂。
“就吃火锅吧,微辣加番茄锅。”刘逝川道。
周洋觉得可行:“逝川,你家里是做什么?把你养的这么娇气?”
刘逝川斜了周洋一眼,娇气包还敢说他?
“不知道是谁来到南都的第一天就因为没暖气怕的瑟瑟发抖。”
“咳,回答我的问题,说这些做什么?我不要面子啊?”周洋咳嗽了一声,在谢暮和刘逝川面前,他的黑历史也没什么好遮掩的,只是走到人多的街道了,总有那么一两个人会擦肩而过。
“经营乐器的。”刘逝川提了一下,也没多说什么。
周洋推了刘逝川一把:“那你一直以来遮遮掩掩做什么,还以为你家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职业呢。别怪哥们儿不照顾你家生意,你又不说,以后我再换乐器一定找你家,到时候你可得给我拿优惠价,你家经营哪些品牌的乐器啊?”
“Muses。”
“只卖这一个牌子?”
“嗯......”
“也可以,价格虽然不匪,但质量和售后口碑很好,咬咬牙还是买的起的!”
刘逝川想说大可不必,但他说出来,周洋肯定要说他不知好歹,索性就没开口。
“这个牌子代理可不好拿,你们家做的还挺大。”周洋边捡甜甜圈到木方盘边说。
谢暮眼神复杂地看了周洋一眼,像看傻子一样,更让他觉得意外的还是刘逝川,
Muses是一家乐器生产商,覆盖了弦乐器,键盘乐器,所有打击乐器,还有各种音响设备,和其他大型销售中心也有合作,但单独卖一个品牌只有Muses自己的直营。
北城因为是muses比较重要的点,只坐落了一家最大的直营店,没有其他合作商。
结合刘逝川自己的姓,Muses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是他家的家族企业。
难怪刘逝川每次看到有些名堂的乐器,一眼就能笃定来源和年份。
这位才是真的有皇位要继承的少爷,真不知道他跑来南音来做什么。
“你来南音你家里人也舍得?”谢暮语气复杂地问,这种家庭不该送孩子去世界著名音乐学院进修吗?
“不同意我也在这儿了。”刘逝川难得露出一个傲慢的笑。
这姿态,这气质。
周洋这个周家大少爷和人家比起来差太多了。
周家大少爷还扒拉着玻璃挑各种面包呢。
谢暮还了刘逝川一个大拇指。
“差不多就行了,买多了拿回宿舍又放出味儿。”刘逝川阻止周洋继续往盘子里堆。
周洋拿夹子的手不停摆,两条腿也在抖,四肢都在拒绝:“我就再拿一个甜甜圈,一个,一个!”
周洋就是典型的眼大肚皮小,什么都想要,什么都想买,买了自己又吃不完,几个舍友都被他喂胖了一圈,如果不是刘逝川意志坚定,也会惨遭毒手,就算这样他还是被迫吃了不少他不怎么吃的食物,特别是零食和甜点。
那边周洋和刘逝川还在斗争。
谢暮看着洒满糖粒,胖软软,散发着香甜气息的甜甜圈,犹豫了一下,转身去门口取了托盘和架子,将最后几个圈都捡了。
“谢希望!干得漂亮!!”周洋满足了,虽然刘逝川这个坏的东西不让他夹,但他们乐队全村的希望帮他夹了!
刘逝川很无奈:“他前几天才嚷嚷牙疼,约了牙医过几天去根治。”
“我给自己买的,别误会。”谢暮无情地说。
周洋鼓着脸,突然伸手去夹谢暮托盘里的。
被谢暮防患于未然躲开了。
“谢暮,甜甜圈保质期就几天,你又不爱吃甜食,肯定吃不完,我帮你消灭一些。”周洋语重心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