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逝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有一两个搅屎棍浮出来,可不就只剩了一锅......”
周洋伸手捂住刘逝川的嘴巴:“我还在吃东西!注意措辞!”
“你好像一直都对娱乐圈有很大偏见。”谢暮感到意外,刘逝川就算对一个人,一个圈子抱有恶意,也从来不会表露的这么明显,并且还用了这么......离谱的词汇。
“你的错觉。”刘逝川平静地否认。
“我作证!不可能我和谢希望两个人都出现错觉,你就是偏见!”周洋举手嚷嚷着。
嚷完后又老练地拍拍刘逝川的肩膀,用语重心长的长者语气说:“年轻人,你这样不行啊!将来你可是要跟我站在大舞台上,受万人喜爱的!”
刘逝川罕见地没有挪开那只在他肩膀上拍拍的手。
“你这个态度,以后只能望我项背,我马上就要录一首超级牛的歌出来,你拭目以待把!”周洋说完得意地背着手手去摸烧烤架上的烤串。
“你写了什么给他?让他......这么奇怪。”刘逝川好奇地问。
“一首歌。”向夕呵欠连天地回答。
“......”刘逝川无语。
谢暮无奈地扩述向夕的话:“一首风格很独特的歌,我听过编曲,确实很不错,国风?古典......古风?不是很大众,能给人耳目一新的感受。”
“难怪他那么飘飘然,我也开始期待了。”
四月的南都,不冷不热,天气适宜。
几人一直玩到夕阳渐下。
临走时周洋非要拉着所有人来一张大合照。
“你拍了一整天还没拍够?”刘逝川虽然喜欢摆弄摄像机,但并不想配合别人给自己拍照。
“你不懂,快乐的时光就是要记住,并且珍藏起来!”周洋把人安排在他认为好的位置:“小学弟往中间来一点,你们个高的边上去,站什么C位!!”
周洋自然然而地在向夕身边寻摸了一个位置。
“准备好了吗?我倒数了哦,看镜头,都笑一个!”晋楠用尽所有力气才争得了一个拍摄位。
属于年轻人的回忆,他就不去掺和了。
“逝川,你快搭着我,搭着我的肩膀,像他们那样!这样才显得我们关心好!”周洋边说边去拉刘逝川的手。
周洋的他们指的是陆昭和元晨景。
谢暮陪着向夕,他就不去横插一脚了。
“......”刘逝川无语地把后搭在周洋的肩膀上,人家两个人是互相勾肩搭背,他则是搭了一个扶手。
虽然不乐意,别提高度还正合适,放手正舒服。
晋楠说好了之后,刘逝川顺手挼了一把周洋的粉脑袋。
周洋忙着看成果,也没计较,边翻边说:“回去我就发给你们,都好好收藏哈,很多年以后,我们也来搞个朋友聚会!再说起今天,一定很有趣。”
“确实有趣,某人说要亲自动手才有意义,事情却全是其他人分着做的。”刘逝川无情道。
“划船原地打转。”陆昭说。
“烤串变成火烧。”元晨景说。
“打牌诈和。”向夕说。
“下次再有这些事,不带周家大少爷玩。”谢暮笑。
“啊啊啊啊!!”
大家一整天的快乐源泉,都来自周洋干的糗事。
“你们就知道说我,怎么不说说小学弟,他边喝水边打瞌睡,把水倒进了鼻子里!!”
“他还把谢希望撒过调料的烤串又撒了一遍调料!”
“他给自己倒饮料倒进了晨景的杯子、陆昭的杯子!!”
“楠哥放那儿想最后吃的烤翅,他顺手拿给老板家养的喵喵吃了!!”
还睡意朦胧的向夕顿时清醒了。
“咳,没有的事。”他表示自己非常清醒,从来没有做过周洋说的那些事。
“难怪有的烤串格外咸......我还以为是腌太久,入味重了。”谢暮对自己的手艺都心虚到不自信,却从来没想过是有人捣蛋。
“我就想试试自己烤串是什么感觉。”向夕不自然地解释着。
“难怪我的冰茶混进了汽水。”元晨景都以为自己味觉出了问题。
“......我还以为自己开的是柠檬味的可乐!”陆昭木了。
“这个是意外,都是纸杯,分不清谁是谁的。”向夕狡辩。
“唉,我只是想把好吃的留在最后慢慢享受。”晋楠哀叹着。
这个没法狡辩,他心虚地开口:“我以为楠哥不喜欢吃烤中翅。”
“还有你!你交的干音全军覆没,重录!”
向夕揪住揭穿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那个......我是学长。”周洋怂怂地捍卫自己作为学长的尊严。
“重录!重录!重录没商量”
“那个啊,我是学长啊!!”
看着周洋巴巴地黏着向夕,试图挽救,向夕油盐不进,急的抓耳挠腮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