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而漫长,足是互诉衷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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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做这和梦。
生扁孤舟理海浪国颠沛流离, 饱尝风雨, 遍体鳞伤却努力求存。
它看着濒临死亡来淡鳗游向上海。
也看能鲸落是海床在冢。
它却无归处。
忽然以和海岸说:“业知你来苦难, 你靠岸过作歇吧。”
大些年业鲜血流尽,也了曾滴过泪。
大生刻,业得偿所愿, 热泪盈眶。
大生刻,业以这归途。
从此寒夜了孤寂,以学携灯相伴行!
(全文完)
第11章 公主志在女帝
我与皇兄交换身份。
平匪患、治贪官、兴科举、充国库,终于坐上了太子之位。
一直与我情同手足的丞相大人却开始躲着我。
我疑惑不解,直到父皇要给我赐婚,他扭扭捏捏地走到我跟前:
“殿下可曾想过,男子也可为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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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母亲是皇帝的白月光,早年对他有救命之恩,膝下还育有一子一女,若非没有背景,怎会只是贵妃之位?
皇兄与我出生只差了一刻钟,性格却是天差地别。
他专注于绣花女红、琴棋书画,反正世家女子会的东西他都会。
而我熟读四书五经、兵法策论,一手长鞭舞得出神入化。
本朝规矩,后宫不得干政,所以皇子和公主分开教导。
幼时我眼馋皇兄能跟太傅学习治国之策,皇兄羡慕我能跟嬷嬷学习绣花女红。
于是我二人一拍即合,他扮作我,我扮作他,反正我俩是双胞胎容貌相似,少有人能分清。
却不想这一扮就扮了十多年。
刚开始只有母亲知道,她没有意见,甚至大为支持。
后来偶尔被父皇发现也是母亲帮忙周旋。
“轩辕闽,老娘要不是嫁给了你,现在应该也是一代侠女浪迹江湖。我为你留在宫中,牺牲了自由,你要是敢约束我女儿,别怪老娘跟你翻脸,你真当以为我稀罕这个劳什子贵妃吗?”
一番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下来,父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我和皇兄各自做着自己喜欢的事,这些年过得很开心。
随着年龄渐长,朝中立嗣的声音越来越大。
“六皇子贤德表明,才华横溢,文能兴科举,武能平匪患。且心怀天下黎民,灾荒当前临危不乱,治贪官办粥棚,如此善心实在难得,是太子的不二人选。”
这是宫丞相的原话。
宫玄,少年封相,惊艳才绝,容貌俊逸。
他与我,互为知己。
父皇原本不愿,又是母亲出面才让他放下顾虑。
“轩辕闽,把你那重男轻女的思想给我丢到天边去,这些年姝儿的功绩你是眼瞎了看不到还是咋滴?我倒是想让你立澈儿为太子,可你看看他是那块料吗?”
正在旁边绣花的皇兄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你别说,他的鸳鸯戏水绣得是越来越好了!
父皇在母亲诚恳的话语下感动得老泪纵横,大笔一挥,立太子的圣旨传下去了。
更尊贵的地位意味着更多的权力,我自然是开心的。
可这么开心的时刻我发现了宫玄的异样。
不对劲主要体现在躲着我,见到我就脸红,和我说话就结巴,头低着连看我一眼都不敢。
我寻思就封了一个太子而已,君臣有别就出来了?
那他日若是我荣登大宝,他岂不是要激动到告老还乡?
为此我将他约在宫外的摘星楼,特意地备了他爱吃的红油肚丝、鸡丝春笋。
待来日我继位,他可是得力的重臣,一定要君臣和睦。
只是宫玄似乎和我想的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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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着脑袋吃着东西,坚决不抬头看我一眼。
这行为奇怪的紧,我直接问道:
“宫兄,你这阵子是怎么了?”
宫玄犹豫了好半天,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刚要开口,听到了隔壁包间传来的谈话声。
“矿场”“开采”“养兵”“平阳”。
这几个关键词足够引起我俩深思了。
皇后所出的三皇子轩辕铭被封为端王,封地就在平阳。
前段日子他给父皇上书说发现一处矿产,难不成是借着开采的名义养兵?
等隔壁没了动静,我和宫玄对视一眼,涉及国事,面色都有些沉重。
宫玄先开口:
“若端王当真在封地养兵,只怕是动了篡位的心思了!”
“动与不动,搜一搜不就知道了!方才说话的那两人是谁,你可听清楚了?”
“其中一个是户部尚书谭震,那一位听着耳生。”
“这样,咱俩兵分两路,你去找父皇要圣旨,我去谭府,看看能不能搜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
“你不怕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