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话还没说完,就见浅蓝色人影一闪,展昭已掠出好远:“去贡院那边,跟上!”
......
万宝斋后院花厅内,李保将耶律古琦扑倒在地,伸手就要扯她的衣服,被耶律古琦一口咬在肩膀上,疼得他哇哇大叫。
恼羞成怒的他,一巴掌挥了过去,耶律古琦白皙的脸上立马起了五个手指印。
“臭.婊.子,竟然敢咬老子。”李保甩了甩手指,再次去扯古琦的衣服,“老子呆会叫你哭着求饶。”
哗啦一下,古琦衣服被扯开一道口子。
柳叮叮怒道:“李保,就你开裆裤时期那水准,姑奶奶让你知道什么叫力不从心,来啊,有本事陪姑奶奶玩玩。”
唔,她虽不想说这么粗俗不堪的话,可她必须要救古琦。这事因她而起,如果躲不过去,无论如何不能让姐妹被连累。只有这么刺激他,他才会放弃古琦而对付她。
小时候真见过李保和颜查散的开裆裤,要不然她也想不起这事。既然他不仁,就别怪她说话太伤自尊了。
李保果然被刺激到了,一把丢开古琦,蹲在柳叮叮面前,一捏她下巴,眸底带着疯狂:“行,就拿你开刀,老子要...先J后杀!然后,嫁祸给你的小青梅竹马,你觉得这主意妙不妙。”
一直没说话在冷静思考的谢箐,心里一颤。
果然,就算时空不同,就算剧情走样,这核心剧情还是一个不落。
杀柳金蝉,嫁祸颜查散!
此刻,古琦和她们中间隔了一个桌子,她和柳叮叮在同一侧,都靠在桌旁。她在左,柳叮叮在右,而李保则在两人中间。
趁李保被柳叮叮绊了注意力,谢箐估算了下位置和角度,将桌上的花瓶一推,那笨重的花瓶就砸了下去,位置刚好对准李保的头。
李保压根没注意到谢箐的动作,被砸的眼冒金星。花瓶从他头顶滚落,在地上摔成碎片。
柳叮叮抓住机会,直接伸手,对准李保的某处使劲一掐。
李保立马发出一阵杀猪般的狂叫,捂住某处乱跳。
柳叮叮一口唾液吐了过去。
掐你“宝宝”,要你老命!
即便是浑身无力,可只要拿准了位置,照样要他生不如死。
李保疼得一下跪在耶律古琦旁边的地上,嚎叫着,屁股刚好面对耶律古琦的方向。耶律古琦捡了块最尖的花瓶碎片,对准他的后门,一刺......
杀猪般的嚎叫再次响起。
李保一个狗啃泥又跪倒在了谢箐面前,谢箐顺势塞了一片花瓶碎片到他嘴里。
嚎叫声戛然而止,随后更加撕心裂肺。
躲在屋顶的宋正忽然抖了抖,脸色古怪地看着屋内那三个女人。
要命,现在的姑娘都这么生猛了吗?忽然就觉得裤.裆.里凉飕飕的,宋正本能地一捂裤子。要命要命,不仅她们背后的男人惹不起,连她们本身,也惹不起。
这一瞬间,宋正忽然就不想成婚了。
女人好可怕,还是老老实实给皇帝上值好,哪怕三年不休沐。
上值人上值人,上值才是人上人。
上值不可怕,女人才可怕。
远离女人,幸福一生。
屋内的谢箐三人,压根不知她们的行为给头顶上那个皇城司最大指挥使造成了多大心理阴影。
宋正咽了下口水,准备溜了。
李保被这三个心狠手辣的母老虎一顿骚操作,看这样子,别说再欲行不轨了,就连行动都困难了。算算时间,那展昭绝对很快要出现了,他得赶紧遁了。
再三确认了下窗台的“驱蚊草”还燃得欢后,宋正溜了。
谢箐三人也明白李保没法再威胁到她们了,心里一松,安心等待展昭他们来救。
当一脸焦急的展昭到达时,看着满地打滚的李保和三个看起来有些虚弱却大致完好无损,还在聊天的姑娘,有些发懵。
见耶律古琦有点衣衫不整,展昭将外衣脱下来,裹住耶律古琦后,才忐忑地问:“你们.....没事吧?”
一路上,他心急如焚,善于追踪术的他,很快就找了过来,但内心却是狂跳的。
不过看她们这样子还能轻松聊天,展昭有点搞不清楚这屋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柳叮叮嘴巴飞快地将李保欲行不轨的事说了。
展昭双眸一下变得寒光四射,将外衣脱下来罩在耶律古琦身上,再将李保的腰带一抽,将他绑了个扎扎实实。
这个人,先丢入开封府大牢,等他空了再去慢慢“偿还”他。
因为危险解除,谢箐一时疏忽,忘了告诉展昭那盘驱蚊草有问题。展昭蹲下来,拿起谢箐的手,看着上面的血迹,心疼地吹了吹:“疼吗?”
谢箐这才发现,她拿碎片插李保的时候没注意,把自己手指也割破了一点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