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乐呵呵接过来,“谢谢老婆。”
小狗崽旺财好像也很认同女主人的话,围着江年年转圈圈,汪汪叫了好几声。
江年年伸手撸了一把它毛乎乎的小脑瓜,“旺财是不是也想上学考试呀,等姐姐放假了就带你去宠物学校进修。”
小狗崽儿听不懂话,还以为在夸它,兴奋地跳了好几下,惹得三个人都笑了起来。
江爸爸算的准,开车把江年年送到学校时时间刚刚好。
江年年和温垣都被分在了第一考场,只是中间隔了个过道。
第一考场里的熟人很多,基本都是一班二班的同学,叫不上名字也都很面熟。
江年年发现自己前后桌居然都是同班的同学,前座是上一次月考突然冒出的黑马周青青,后座...也是个熟人,丁慕诗原来的同桌杜雪。
江年年扫了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杜雪的状态有些不大对劲。
俩人座位隔得远,平常也无交集,但印象里杜雪无论何时总是高傲地仰着脸,面上一股倔强,仿佛荒地里的茅草,野蛮生长。
但今天她却忽然戴了口罩,眉眼低垂着,整个人好像冬日里五点钟的天空,灰蒙蒙的,压抑又落寞。
算了,江年年想着,可能是她想多了,江年年暂时把这事抛之脑后,但很快她就发现自己真的无法坐视不理——
开考后江年年转过身往后传卷时,意外看到了杜雪口罩边缘下的痕迹,那是一片青肿,两侧面颊边缘都有,让人不难想象口罩下,该是如何的惨状。
她...是被打了吗?
江年年很难不这么想。
以前江年年因为身体原因常常住院,偶尔也会遇见类似的女孩,佝偻着背,垂着头,口罩和衣物覆盖下的皮肤,全是密密麻麻的鞭痕。
而施暴者,又常常是血浓于水的父母亲。
江年年皱了皱眉,如果杜雪真的遇到了这种事情,她是无法坐视不理的。
她不是圣母,但真的目睹不幸,装作没看见她却良心上过不去。
她本想着考完试旁击侧敲问一问,但很不巧,杜雪像是怕被人发现什么似的,一考完试就立马离开,江年年始终没找到机会攀谈。
该怎么办?江年年有些着急。
“怎么了?”温垣抱着棉服外套朝她走了过来,正打算穿上衣服往外走,一封信却从口袋里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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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生日,又长一岁。
虽然依旧不够成熟,虽然遇事情依旧焦虑,虽然想做的事情依旧没有结果,但我还是比过去的我更好了。
我开始对一些事情淡然,开始对一些人祛魅,开始敢于为自己而争取,开始考虑未来走去哪里。
家人健康和睦,恋人体贴温暖,友人三五个,现在的状态我很满意。
我不知道读这本小说(不知道能不能算小说,毕竟我文笔是真的拉,脑洞也没有hhh)的人今天都遇到了什么,
生日这天,祝愿我们今后一往无前,所得皆所愿!
第30章 情书
温垣弯腰捡起翻过来一看,浅蓝色的外封上干干净净,并未写收件人或是寄件人。
江年年好奇地探了探头,“诶?没写名字吗?”
真奇怪,一般情况下,这种信封不都是会写着“XXX亲启”,或者“致亲爱的XXX同学”嘛?
江年年又悄咪咪扫了一眼温垣手里的信封,难不成这不是情书?
温垣瞧见她探头探脑一副好奇极了的模样,直接当着她的面拆了。
这种情书他以前收到过不少,只近几年他性情更淡漠,越发不爱与旁人来往,才渐渐没人敢来塞情书。
没想到居然还有个胆大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塞过来的。
他其实很讨厌这种偷偷塞情书的行为,还有校园表白墙匿了找人的那种。
连站在他面前的勇气都没有,只敢偷偷摸摸隐身骚扰,他拒绝都不知道找谁。
信封里装了两三张纸,密密麻麻的字迹写满了少女的心事,可惜温垣并不是那种怜香惜玉的性子,往常收到这些匿名信都是直接丢掉,拆都不拆开。
看江年年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温垣还是拆开将里页的信纸展开了递到她面前。
“好奇?那你可以仔细看。”温垣语气淡淡的,完全没有一丝收到情书的惊喜,反而平静又冷漠。
江年年被他这动作弄得有点懵,小脑瓜摇成了拨浪鼓,“不要不要,我就是有点点好奇,但这是写给你的信,我不看。”
尊重别人的隐私。
再者,江年年换位思考,如果自己是这个写情书的女生,得知自己用心写的告白被另一个男生随意地展露给另一个人看,肯定会很难过。
“你还是收起来吧。”江年年忙不迭把纸页推回去,温垣接过来时有几张没捏紧,纸页散落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