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烟雨和易安阳离了众人,先往西南边走。另外两队,则是一东一西。
不得不说品类确实多,齐全。或大棚或纯粹就是露天养殖,郝烟雨二人几乎差点挑花眼。忙活着指着那名跟他们身后的算是服务员吧,提溜个大桶他们要什么对方给揪什么。
甚至期间还见到座豆腐坊,他家居然连豆腐都是自己现磨现做的。
又拎了只鸡、顺便现掏了几颗新鲜鸡蛋。一路那鸡扑腾的,服务员小后生左提右抱实在有点遭不住了,便跟他们打声招呼,先提溜这些送回去店里,然后再返回来。
郝烟雨二人无异议。眼看着对方走远了,郝烟雨这才低声跟易安阳交流:“这么大的成本投入,还有许多人工搭进去,就靠一道菜,能赚回来?”况且他们这摊子放眼望去,还这么大。
易安阳估摸了下:“说不准。如果根据老板刚才的话中意思,这些他们自己用不完,其实还是其它地方的原材料供应基地,就也不无可能。”
两人走着,郝烟雨往旁边一望。居然还有龙虾塘?兀自感慨:“牛。”
不过又想到什么,迟疑:“如果这里是假的话,那就代表这些,这些,”指着塘与各种庄稼菜地,“也都是假的?”
易安阳:“不太可能是制作组自己现弄的。如果是假的,也应该本来这里就有这么个半成品庄子,或属于个人或其他,制作组不过暂时租借过来罢了,上头又弄出来那么家店。”
郝烟雨想想也是,否则的话先不说经费狂飙,光是饲弄活这些东西,也够节目组喝一壶的。
两人现在已经拐到了最下头,转身换了个方向,又往东边径直走,继续看看还有什么其它的。@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岂知走着走着,中间郝烟雨脚下一硌。
“咦?”挪开,一看到露出来的一截半亮不哑银青色金属物,好奇蹲下。
拍了拍上面土,将东西拿起,双眼亮晶晶;“呀,你瞧是个镯子。”十分开心就展示给易安阳看。
完后还兴冲冲想也不想,就给戴自己手上了。
戴在左手腕,另一只手来回拨弄,意外的高兴嘟囔:“银的么?这重量和颜色肯定不可能是金的,就是不知道呆会儿需不需要上缴给老板。”毕竟中华传统美德,就是要拾金不昧。
易安阳本来要下意识阻止,因为那镯子造型说实话,无论怎们看,都挺怪里怪气。
跟他们寻常店里见过的手镯样式一点不一样,一点边沿弧度都没有,而是直愣愣的就两条平行线圈,各处都薄厚均匀,还贼粗。其它各处一点花纹都没,只绕着中间才有枚圆标,中间粗糙刻着个方方正正的“福”字,真的是怎么看怎么奇怪。
再者那材质,说难听点简直跟中毒似的。
嘴角隐忍的易安阳无奈看了郝烟雨一眼,就这模样,他家姑娘到底怎么给看成银的?它再生锈也锈不成这样吧?
不过看郝烟雨举起来自己巴掌,张开五指迎着太阳,开开心心照来照去的激动模样,欲言又止,终究到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捡到宝了好开心呀!】
【看你捡宝,开心开心!】
弹幕大军简直吃不消:【艾玛这期简直逼得人不得不把他俩往歪处想,真的。】
不过也有人言:【妈呀我觉得我可能认识这是什么。说了不怕你们打死,这......好像是给死人戴的?】
【我也正准备说呢,好像南边有些地方人就有这样的习俗,我大学时候舍友是那边的,听说过专用这种首饰打给已逝的亲人。】
【不是,我怎么看着像是我们这里办冥婚的时候,男方给女方准备的物件呢?】
好家伙这可一下子说什么的都来了,搞得大家人心惶惶。
一边有人弹幕,让郝烟雨赶紧把这不吉利的东西扔了扔了,可偏偏她还就是稀罕的不行一直戴在手上晃。即便那圈口是个死口,还要大上她手腕很多,她也浑不在意。
一边有些人已经受不住,直打【辟邪】和【祖宗保佑】等字样护体了。
而又过了阵,两人来到一段坡地,这时候正好有一位庄上的工作人员从此路过,对方老实巴交一副庄稼汉形象,看着郝烟雨动作,忽然奇怪笑了下。
停下,用他那略带口音的普通话扬声问:“女娃,你戴这个东西弄啥哩?”
郝烟雨一点都没多想:“哦这个啊,我路上捡的。不知道是不是银的,都有些发黑了。”说着伸过去,还凑近了想给对方仔细看,并夸耀,“应该有些年代了,上头还写着个福字呢。大伯你看,是不是很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