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梅目光转向床榻,果然,陇雀裹在锦被之中,身下裹着锦被,脸红的不像话,还在不停喘着粗气。
阿梅几乎是立刻就转开了头,不敢再看。
阿然胆子大些,目光先是在那喘得不像话的男人身上流转了一圈,而后又看向她们气定神闲的陛下。
无双将两个侍女的反应看在眼里,唇微微勾起,转过头,似笑非笑的睨了陇雀一眼。
让他没个休的闹自己,活该。
两人久不相见,今早一起床便又腻歪了一阵。许是每日在这书房里坐的久了,无双明显这幅身体的体力比前两个世界差很多,被他昨晚一闹,今早起来只觉腰要断了。却没想到这不知餍足的货,竟没|羞|没|臊|的还想同她缠|绵。
她说不,他便不知从哪儿学了些狐媚子手段勾她,惹得无双心头火起,这才出手整治了他一番。
看着那人面如春水的模样,无双只觉心又有些痒痒。
难怪有人总说,“春|宵苦短日高起”。
想来是有道理的。
让他没个休的闹自己,活该。
虽是这么想着,她却又趁着阿然和阿梅出去准备伺候她洗漱的时候,坐回了寝榻之上。
“真这么难受?”她明知故问。
陇雀有些难耐的坐在榻上,望着那一脸坏笑的女人,只觉方才缓缓压下的情潮此刻又涌了上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双眼发红,嗓音里都带着一丝颤抖,“真的…难受。”
“既然难受,就照寡人说的法子做呀,”无双嘴角挑起,笑眯眯道,“左右阿梅她们要一炷香的时间才能回来。”
陇雀听她话,有些紧张的摇了摇头,破天荒的朝她突出拒绝的话:“不,不要……”
方才无双被他缠的没办法,便说左右是不可能白日再予他,索性便换个法子让他舒坦,可谁知这面娇心歹的人,让他方才舒坦到一半,便说自己累坏了,收回了手去,下了床,远远地坐在桌边,还说要看他自己动手。
陇雀何时玩过这种花,被那画面一下子激的面红耳赤,却咬死不肯,这才出现了阿然和阿梅进来的时候瞧见那一幕。
无双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发现他的脸越发红润,越发的诱人。她伸出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脸颊,故作娇憨的凑到他耳边道:“我想看,好不好嘛?”
接着,她的唇便贴在他的脖子上最敏感的地方落下了数个柔软的吻。
男人的呼吸越发急促,被她逼得浑身发颤,锦被在他的手中紧紧地握着。但在她一吻又一吻的攻势下,他的防线逐渐崩塌,最后,竟缓缓松开了。
无双见状,笑眯眯的捧着他的脸,吻了吻他柔软的唇:“我就知道,你最乖了,是不是?”
她的吻是如此温柔,那双凤眼望着他,又含着无尽的笑意,陇雀便在她这糖衣哄骗之下,如堕五里雾中,等再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便已经如了她的愿……
玉山陡峭,银河倾斜。
当阿梅和阿然再次回来时,只见无双已经坐回了寝榻上,面色如常,十分自在,反观她身旁的陇雀却像是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情|事,脸色红到滚烫。他的手微微颤抖地抓着无双的衣摆,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第89章
在寝殿之中, 初升的朝阳通过窗棂的缝隙撒落,暖光铺在那金红的锦被之上,衬得陇雀那如玉般面颊上血色|欲滴。
阿然和阿梅, 跟随姬虞的日子里见识过众多俊朗男子,但无一人能与此刻的陇雀相提并论。这般艳色,只是目光掠过,都不由心跳加速。
阿梅轻轻走到无双身边, 低头避开那春景,低声道:“陛下, 请洗漱。”
无双慢慢起身,伸出纤细的手指, 轻轻触摸陇雀的发顶。他刚方才一场大汗, 他头顶还带着些汗气, 沾湿了她的指尖。
阿然和阿梅已经准备好洗漱用具, 擂花银盆之中温水清澈, 两人默契地配合为她洗漱更衣,倒水,递毛巾, 洁面, 上妆, 一气呵成。
罢了,辰时的钟声敲响, 无双这才起身,轻挽裙摆,步入软轿, 前往朝堂。
太极殿内,清晨的阳光穿越琉璃瓦, 将整个大殿映得十分亮堂。各大臣按照习惯各自上奏。就在朝会即将结束之际,户部尚书刘祁山方才走出两步,奏道:“昨日突厥使臣来朝,意欲与陛下联姻,以结胡汉之好。以臣之见,摄政王文雅躬谦,此事若成,实为天作之合。只是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众臣听闻,目光齐刷刷地转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