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今年这里的异常才被一名误入的咒术师发现,汇报给了咒术高专的人。
而夏油杰就是负责过来处理这件事情的。
恰好不好的,夏油杰碰到了新宛这群搅事精,现在所有的人都被拉入了这个特级咒灵领域当中, 只有达成特定的条件才能回家。
如吉原乐所说,这根本就是一场屠杀而已。
能够回去本来就是一场骗局,而她能在那么多次的危险中活下来,电视凭借着自己的术式,一种 可以在瞬间交换身形的术式。
但是这一次,吉原乐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活下来。
因为这个地方和以前的都不一样,这里太过真实。
夏油杰也发现了这件事,他沉吟片刻:“这可能就是一个真实的世界,这里人战斗方式都和我们 的咒术师不同,甚至这个枯枯戮山上的人也是很奇怪,揍敌客的人更奇怪。”
说着他看了一眼在旁边沉默的伊路米,没有说更多的话。
孔时雨也在一言一语中拼凑出了事情的全貌。
这不过就是一场屠杀的游戏而已,如果没有找到该找的东西,那么所有人都会死。
他又抬头问道:“那么新宛呢?我和他分开的时候她还在提醒我躲好。”
说到新宛这个名字的时候,原本还在一边沉默的伊路米也开口了:“你们说的是那个身高1m5的
黑头发小女孩儿吗。”
伊路米的眼睛里面满满都是不解和疑惑:“她已经死了,是我曾曾祖父亲眼看着她把一把刀插入 自己的胸口,然后跳下悬崖死的。”
这个消息引起了轩然大波,孔时雨觉得不可思议,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人,怀疑自己的听力是 出了问题。
新宛是一个强大的人,但是她现在像是伏黑甚尔一样死去,这个结果让人无法接受。
这种感觉太糟糕了。
即使是看惯了生死离别,孔时雨也不想再给自己身边的人收尸了,墓园的墓碑有一个就够。
更重要的是,如果新宛死了,那他是不是还得给新宛带孩子?
顿时孔时雨觉得自己像是诸葛亮一样,一个被托孤的相父。
夏油杰也显然不相信这个消息,整个人的眼睛瞪得像铜铃,赶紧转过身看着伊路米。
那个强大的女人,居然死了?
对方却点了点头:“没错,这样他已经死了,你们为什么会感到困惑呢?人死不是很正常吗?” 这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
夏油杰在这一瞬间深深意识到了这一点,但没没有感到任何的害怕。
孔时雨冷静的反问:“应该是假的吧?毕竟新宛最讨厌的就是自愿放弃生命的人,上一个人还被
她狠狠骂了一句。”
夏油杰看了眼孔时雨。
他继续道:“没有证据谁会相信?“
伊路米:“尸体就在山坡下,你死之前可以去看。”
孔时雨沉默,但是看着伊路米的眼神算不上平静。
夏油杰和孔时雨的目光从伊路米这个奇怪的人身上挪开,转而投向了最后的一对双胞胎。
她们脸上有着明显的伤痕、淤青和被殴打的痕迹,两个人的胳膊瘦的像是柴火棍儿,抱在一块畏 畏缩缩的。
夏油杰看了直皱眉。
这也是咒术师吗?这么弱小。是谁把他们打成这个样子,那些普通人吗?他们可以做到吗?
一时间夏油杰感到自己的世界观崩塌,格外的迷茫,不知所措。
而孔时雨已经把让两个姐妹站了起来,他们站到了牢房的最前面。
吉原乐也跟着走到前面。
夏油杰喃喃自语:“虽然天逆鉾已经没了,但是死去的那家伙手上可有不少好东西。” 他说着从盘绕在身上的毛毛虫咒灵口中拔出了一只看起来格外锋利的咒具。
“新宛死了,但是我们得走了。”
他最后说道。
话音刚落,就有一排的针落到了他面前,这是刚刚伊路米在和他打斗的时候所用的念针,现在再 次被扔了出来,夏油杰再次面对了这种危险的刑具。
这一次他早有准备,手中的刀立刻就阻挡了那一排针的前进,两种武器碰撞,发出了清脆的声 音。
但是这种声音在吉原乐和两姐妹听来就是催死的。
孔时雨倒是习惯了。
伊路米看着这些人不由得开口:“她已经死了,你们当中战斗力最强的人已经被我的曾曾祖父杀
死,没有抵抗之力你们只能留下。“
他看向了手持咒具的夏油杰:“我对你很感兴趣,你并不会死,不如把他们抛下来,去做实验,
你是我专属的执事。“
夏油杰一笑:“你在说什么胡乱话呀,我可是注定要回去的。“
“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