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被渣攻始乱终弃后(65)

但江挽低着头,没看他。

燕炽识趣地闭上了嘴,似乎失望地偏过了头,继续研究他的手机。

但显然他见到江挽后便有些出神,直到手机屏幕暗下,他才迟钝地眨了下眼,重新按亮手机。

江挽经过他的时候刚好瞄了眼。

——“酒店的房间门怎么打开?”

随后他看见燕炽当着他的面用房卡胡乱蹭了几下门锁,没打开。

“……”

江挽正要收回目光。

燕炽却敏锐发现了他的眼神,微妙地顿了顿,才忏愧地低声说:“我很少接触这些,哥哥。我不笨。”

他不被父亲喜欢,所以连学校也没去,在家里接受家庭教师的教学,后来一直被养在疗养院,后来又被送进了精神病院,所以没有机会接触这些。

但燕炽还没解释,江挽就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关他什么事?

随后他伸手探出房卡,在门禁上刷了一下,“滴”了一声,门开了。

江挽面无表情地进了门。

一副从来没见过燕炽,不认识他的模样。

燕炽:“……”

第21章

在江挽房门被合上的刹那, 燕炽耳畔又响起了副人格的嘲笑:“笑死。”

“废物。”

燕炽刷开房门,将房卡插进门口凹槽。

口罩被随意取下。

他低下头,棒球帽的帽檐遮住头顶灯光, 切割出一条光明与黑暗的明晰分界线, 拓出晦暗不明的阴翳。他的脸庞几乎都没在阴翳中,只有寡情的嘴唇和干净利落的下颌线裸.露在光线下。

他穿过玄关,拧开酒店放在床头的矿泉水,面无表情灌下。

只要他心情没有波动,副人格就无法夺过身体的掌控权,不得不老老实实待着, 打打嘴炮。

——主人格和副人格两看相厌。不仅主人格会严防死守不交出身体的掌控权,换做是副人格, 他也不会轻易把吃进嘴里的肉吐出来。

那老东西把他丢进精神病院的这些年也不是白费功夫。

副人格冷眼瞧着, 突然嗤了声:“衣冠禽兽的伪君子。”

睡觉是最容易放松警惕的时候,这个时候最容易夺回掌控权。

副人格高调宣告要篡位:“你这几天睡觉最好别睡得太死。”

但是主人格始终心静如水, 冷冷淡淡解开领扣:“狗叫?”

副人格忍无可忍, 登时暴躁如雷:“我操.你爹狗杂种!我告诉你我他妈忍你很久了!我总有一天要弄死你!”

在他骂出“操.你爹”的时候,燕炽凉凉道:“请。”

副人格:“……”

片刻,燕炽皱起眉:“算了。别用我的身体干恶心事。”

他嗓音中带着想些微凉淡的讽意:“脏。”

副人格:“…………”

虽然他只是口嗨, 但是他突然有种预感, 主人格这个小贱人肯定会找机会在挽挽老婆面前告他的黑状。

贱人!!!!

——

这家酒店安全性高, 但上次惊魂的经历让小陶心有余悸,到了晚上才临时定的房间,他和小陶互换了房卡。

警惕使然,他检查了房间是否有摄像头和监听设备, 最后还扣上了房门的防盗链。

做完这一切,江挽才一刻不能忍耐进了浴室洗手, 顺便洗了个澡。

他裹着雪白的浴袍,在浴室的镜子前擦头发,动作间露出右手被用力搓洗过后,横陈的红痕。

左手同样也有,却淡得几乎不可见。

过了几分钟,他兀地失去耐心,随手将毛巾丢在一旁架子上,顶着半湿不干的头发出了浴室。

一股烦躁无由来地涌上心底,但还算能忍。

他的症状好像加重了。江挽心想,这才是他离开燕铭的第三天。

——是那个变态给他下的药。

当初他被燕铭从那个房间放出来,情药和过分频繁的房事几乎摧毁了他的神智,险些完全变成□□的奴隶。

治疗他的医生曾经反复叮嘱过燕铭不能再让他碰那个药,他的□瘾也在经历几年的治疗后减轻了不少。

那个男佣拿不到这么烈的药。江挽面无表情咽下药粒。

燕铭这么笃定没有他,他不会和那些让他作呕的变态上床,才会不顾医生的叮嘱给他下药。

江挽晃了晃药瓶,听见零落的几声响动。

这段时间他摄入量很大,药也不多了。他的药都是燕铭的私人医生开的,他拿到手的时候瓶身就没有标签,不知道这是什么药。

他没有熟识的医生,也不能冒着被那些变态发现他有性瘾的风险贸然将药瓶交出去让顾逐之帮忙。

但他迟早需要找人帮忙。

他现在还不知道要找谁,但一定不是燕铭。

江挽垂着眼,垂搭着唇角,烦躁地将药瓶丢床上,脖颈湿润润的水痕蜿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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