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致命的是,我发现这具身体对白兰的所有调情都敏感到不正常。
我是梦里成了什么嘴上说不要身体很诚实的言情女主吗,自己和白兰还没到三天没有性生活就要做春梦的程度吧。
他终于回答了我的问题:“这个世界的尤尼酱早就因为保护普通人死掉了。”
普通人的身体根本推不开这个男人,不费力气地钳制住我后,他又玩起了我的头发。
“那些奶嘴也彻底没用了,虽然还有别的办法,但我暂时不想要失去现在的莉莉哦。”
其实刚刚我就想到了很离谱但又不那么离谱的可能性。
那个自从遇到白兰后再也没有发动过的能力,又把我拉到了其他的平行世界。
照理说这种情况是不会出现的。
大概是因为能力被白兰反向封印,恢复了记忆的我也无法主动使用,导致它好像又变回了我在苏醒前的被动技能。
不会是偏偏在这种时候听到了我在两个世界融合之前想要父母双全的愿望吧?
我的脸色青了又白,这个男人早就看出来我不是之前的那个莉莉,诡异的是,他对这件事也并不意外。
尤尼死亡的事情让我对这个世界的好奇心消磨殆尽,我只有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这个世界我的父母没有死?”
“原来是这样,另一个世界的我居然这么没用。”
他对我的问题很有兴趣,脸上浮现了恶劣的笑容,嘴角的弧度抑制不住地上扬了好几个度。
舔了舔自己的唇,他眯起眼睛道。
“莉莉酱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哦。”
我的头皮开始发麻了:“你是变态吗,我又不是你的老婆。”
“不管是哪个世界的莉莉酱都是一样的,两个世界融合前的记忆不会变。”
白兰摸着下巴,似乎觉得我现在的反应也很有意思。
“不过另外一个我应该会很生气吧。唉,这么说我好像还没有试过……”
试过什么?
脑袋突然磕到了床垫上,眼瞅着白兰的上衣已经不翼而飞,却发现他腹部到胸口的几道交错的伤疤触目惊心。
我心头猛然一跳。
“我的莉莉酱总是想要玩点新的花样,但对这偶尔的小惊喜我有点厌烦了。”
他漫不经心地解释道。
我好像知道为什么这具身体比常人还要不如了。
原来不正常的不是这个世界,而是白兰。
“你是统治世界后烧坏了脑子吗?”
“唉,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他的眼睛亮得可怕,像是从来没有发现过这么有趣的事情:“另一个我肯定也没有过这种体验,虽然是同一个人,但现在的莉莉酱却是人、妻哦。”
被自己NTR的体验他估计也不是很想要有。
“做这种事情不怕所有世界的你都知道吗?”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哎,但也无所谓吧。”
他满脸写着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是他们自己的问题,即使是其他世界的自己也不在他考虑的范围内。
最后没费工夫地说服了自己,笑嘻嘻道:“只要是我的话,当然能理解自己的想法。”
极端的自我主义者。
大概明白了这个世界的我为什么刀了他这么多次,我一秒钟都不想面对这个神经病了。
前面一切都仿佛在铺垫他对自己扭曲行为的合理性,就在白兰彻底将我从多余的布料解放出来的前一秒。
我惊醒了。
准确说是小孩子的哭声把我吓醒了。
一回到这个世界就听到基地里那个叫做蓝波的小男孩在外面滋儿哇地乱叫,我起床后就看到他一直躲在棕黄色短发的漂亮妹妹的怀里哭。
头疼到快要裂开,想到刚刚睡觉的时候发生的意外我更烦躁了:“这么大了也不用哭着喊妈吧,这就是你们彭格列的雷守吗?”
“蓝波大人才没有叫妈妈!呜呜呜,这里没有奈奈妈妈,我要回家!哇——”
妈的哭得更凶了。
我真就非常讨厌小孩子,刚刚一定是平行世界的经历太过可怕,导致我结合现实产生了幻听,就像是睡姿不对导致做梦肚子疼。
我怎么会听到有人喊妈呢?
看着尤尼黑着眼圈从房间出来了,我看了一眼时间,刚好过了八个小时。
这怎么看也不像是睡好了才起来的吧。
“做噩梦了?”
尤尼白着脸,刚想点头,又摇了摇头。
我懂了,想要开个玩笑让她忘掉之前的噩梦。
“啧,不会是梦见被白兰追着跑吧。”
我话还没说完,结果她的脸色更难看了。
草,居然是真的。
这几小时的休息完全是反效果,我和尤尼两个人都因为同一个男人做了噩梦。
然后我一抬头就看到天上多了个熟悉的UFO,那个超炎传送装置里飞快地窜出了几道影子,接着就在天空中炸成一朵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