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儿,我赔给你,现在乖一点,乖一点。”男人激动的声音都在抖,火热的情欲高涨,迷失了神志。
薄言看着这一幕,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暴虐的欲望,低下头狠狠地亲了上去。
琛柏书被男人滔天的气势逼的脑袋后仰畏缩,可身后就是门板,再逃也无济于事。
甚至都没等他有动作,男人已然压着他,一起抵倒在门板上。
潮湿浸透的黑色紧身上衣被两人扭的凌乱不堪,清凉的海风透过窗边细缝偷灌进来,却压不住一席灼热。
琛柏书呼吸粗重,挣扎着畏缩逃避,可他刚有了动作,男人就支起一条腿支撑着他,空出一只手卡住他的下颚。
琛柏书呜咽两声,突然瞪大眼睛,顿时犹如被泼了一盆刺骨的冰水,毛骨悚然。
“心肝儿,让我亲亲,我不会太过分的。”男人强硬地卡着他索取,不容他忽视他的火热。
琛柏书已经吓得脸色苍白,不敢乱动。
“你——”
薄言哼笑,恶劣地蹭着他的鼻翼,“我怎样?”
琛柏书心跳加速,浑身哆嗦,他“你你你”了半天,才终于找回了话语权。
低声羞臊:“你能不能……管管它……”
琛柏书比男人削瘦太多的身体此刻正肉眼可见的哆嗦颤抖,双手似是想抗拒,可他现在被男人托着,全身上下都没有着重感,又只能被迫似地搂紧男人的青筋暴起的脖子。
“心肝儿,这怎么管?太为难老公了吧!管不住的。”
薄言胸口起伏,愉悦地低喘,灼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琛柏书慌乱的小脸上。
“那你至少把它……挪开……”琛柏书脸红耳赤,羞臊于口,声音越说越小。
这么紧密贴合在一起,给他一种男人随时都会突然暴虐的恐惧感。
虽然隔着衣服,但他还是能充分感受到男人充满力量的健硕肌肉,狰狞可怖。
男人情欲时实在太过于吓人,他根本没法冷静下来。
“为什么?不喜欢?”男人坏的不行,明知故问,非要逼他将所有羞耻的字眼都说出来。
他低头流连,时而发狂暴虐,时而温润尔雅。
意犹未尽的时候,甚至还直接将对方身上本就破碎的上衣撕撕了个彻底。
残存的布料挂在双臂,上身坦荡相见,就这么无助地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下。
男人细细的打量,好似在看着一幅绝美的画,不住的吞咽喘息。
琛柏书攥紧了手指,脸红的几乎要滴血,但没等凉起来,男人已经重新欺身而上,温暖重新笼罩着他。
亲昵温柔地点缀下巴,脑袋将对方的下骸顶的抬起。
琛柏书只是瞬间就反应过来男人接下来要干嘛,没等他有动作,男人已经咬住了他脖颈的凸起。
不甚粗鲁,酥麻皆至,一起涌上心头。
“别咬——”男人的每一个行为都让他感到害怕,不确定的凶狠和暴虐蹂躏,根本不是他能吃得消的。
他都怀疑薄言是不是前面二十多年憋狠了,所以起了个头就如狼似虎,和头嗜血残暴的野兽一样。
喉结是男人最脆弱的一处,如今被这么残暴的对待,琛柏书无法压抑地吞咽滚动。
他怕男人又像之前那样用力的厮磨,疼痛和酸麻阵阵刺激着他的神经,几乎要将他的意识剥离。
“心肝儿,你还没回答老公的问题呢!”
男人果然用牙齿咬住他,甚至如他所想的在微微用力。
仿佛只要他听不到自己满意的回答,暴虐残酷的惩罚就会在下一刻降临,锋利的牙齿就会刺穿他的肌肤。
薄言阴森地威胁,一点都不克制自己眼底的欲望,“乖一点,不要惹我,你知道的,我什么都干得出来!”
第一百五十六章 它真的很想你
琛柏书难受的挣扎,男人滔天的气势犹如外面的海水,一个浪头将他淹没。
无力的躲避根本逃不出男人的侵略,同时他也感受到男人火热急喘起伏的胸膛,心跳声铿锵有力,充满活力。
“为什么呢心肝儿,你还没回答老公的问题呢,不喜欢?”男人恶趣味十足,再次强调着这粗哑下流的话语,将他迷惘的底线击溃。
“喜……喜欢。”琛柏书被折磨的几乎要哭出来,嗓音哽咽沙哑,含糊不清。
他根本不敢在这时候忤逆男人的意愿,但凡他的回答不能让男人满意,最后遭罪的还是他自己。
以前他也这么做过,非要坚守底线地和男人唱反调,可得到的回应却是男人粗暴的对待,暴虐的惩罚从上到下,无一幸免。
不管是哪一种惩罚,都是他承受不住的,哪怕只是想起都止不住胆战心惊,一切都迷糊不清,看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