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祈年深呼吸,气急败坏:“他妈的走就走了,能不能把门给老子修好啊!”
“嗷!”萌妹儿用脑袋蹭了蹭柏祈年。
小家伙感动哭了!果然柏祈年就是爱他,一点都不想让他死。
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人啊,给他吃给他睡,还不让他死。
“滚蛋吧你!”柏祈年一抬手,把萌妹儿从身上扒拉下来:“好歹是白额虎,怎么那么废物。”
“嗷嗷嗷!”不废物!
“就是个小废物,除了是个老虎,屁用都没有。哦,吃的还多,普通阶级都养不起你一只虎。”
萌妹儿也不还嘴,整个肚皮趴在灵珠上,四个小短腿都没地方落下。
就这样晃晃悠悠的,玩得可开心了。
柏祈年的实现落回那颗珠子上,他将萌妹儿扒拉开:“我研究下这珠子,到点儿你睡觉吧。”
“嗷!”
萌妹儿很听话,跳到柏祈年的膝盖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吧唧吧唧嘴,睡觉了。
奶虎都爱睡觉的,不光是萌妹儿一个。
柏祈年还记得,这珠子是他爹还在世之前,他从别墅里翻出来的。之后一直放在他这里,从来没当回事儿。
这珠子很凉,放手里怎么也捂不热,里面跟蜘蛛丝似的,摔得四分五裂。
都这样了,表面那一层还是没被摔坏。
珠子在家里放了一星期,没有任何反应。久而久之,又被柏祈年遗忘在沙发底下。
门修好后,没等来萌妹儿变成奕珩,倒是把章临等来了。
见到章临,柏祈年显然一愣,想起来自己约了章临做装修。
章临身后跟着白圣,柏祈年险些没认出来。当初见到这个小男孩儿的时候,小男孩儿穿着精致,但眼中总是怯怯的。有种故意把自己打扮的精致,想和酒会这种场所融为一体,却更格格不入。
现在不一样了,那眼睛亮亮的,穿着随意,带着自信。
“柏哥。”白圣叫了一声。
“行,几个月不见,过得有滋有润的。”柏祈年拍了拍白圣的肩膀:“本来想过段时间问问你的近况,看样子不用我多管闲事,自有人管你。”
“最好别多管。”章临回了句就进门了。
柏祈年的眼神在章临和白圣之间打转,两人之间的气氛太过明显,他再看不出来就是傻子。
当时他事情多,在云南拍摄的时候跟奕珩只顾着硬碰硬,竟没想到章临能把白圣搞定。
仔细想来,两个人之前有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我今天正好有时间,来你家测量高度和空间。”章临上下大量公寓,柏祈年的房子完全可以用奢华代替全部,一副挂在墙上的画就死贵,不懂的人看不懂,懂的人咂舌。
“我这里有平面图,等我拿给你看。”
“你想重新装修什么样儿的?我有几张示意图在平板里,可以供你参考。”
萌妹儿一听要重新装修,就特别不乐意。
他以为那是柏祈年失忆前什么都不记得想装修,现在什么都想起来了,一个画面都不差,怎么还想着装修。
这是他和柏祈年一起住的地方,就算要装修,也要跟他说一声吧。
萌妹儿气的嗷嗷叫,在柏祈年的脚边挠了好几下。
“好漂亮的猫啊!”白圣蹲下来,忍不住手指戳了戳萌妹儿的肚皮:“柏哥,这是你养的宠物吗?”
这声柏哥叫的,更让萌妹儿生气。
当初白圣存了什么心思参加的综艺他都知道,想爬上柏祈年的床,好一飞冲天。
本来这就够让人生气的了,结果现在一口一个柏哥。
谁他妈是你哥哥,随便年纪大一点的都叫哥呗!他一个白额虎,活了上万年,都能做白圣祖宗的祖宗的祖宗乘以二的n次方了。
萌妹儿抬起爪子就要挠人,被柏祈年一脚隔开。那脚丫子一勾,踢到桌子底下去了。
白圣显然吓到了,一屁股坐在地上。
“它脾气不好,不愿意被摸。”柏祈年瞪了奕珩一眼,是警告:“朋友家的,随便养养。”
“野猫养不熟。”章临从其他房间走出来,看到这一幕:“脾气这么差,以后可不让人省心。”
萌妹儿四脚朝天,翻了个身起来。
又颠儿颠儿跑过来,呲牙咧嘴,毛发竖起,说什么都要给白圣点颜色瞧瞧。
这狠劲儿,完全能看出来是只老虎。
柏祈年怕章临心存疑虑,挡着不让萌妹儿发出攻击。
“现在就挺不让人省心的。”他脚一抬,把脚背上的萌妹儿带起来,萌妹儿腾空而起,稳稳掉进柏祈年怀里:“安分在我怀里待着,否则打你屁股。”
“嗷嗷!”你不许喜欢他。
“废话吗这不是!”
萌妹儿满意了,也不介意柏祈年玩老虎跟玩玩具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