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逛完鞋店,大包小包,收获也颇多。
也不知是被陈裕景的审美同化了还是如何,如今见到那些恨天高,或者齐.逼短裙,逢夕宁自己倒也觉的,也不是非那些不可。
蒋纯羽换了身黑色抹胸丝绒短裙,全身都在散发着明星光芒:“怎么样,帮我看看,还好看吧?”
蒋纯羽因着名字里带个纯字,所以在圈内定位往往是纯欲、仙气飘飘。
她装装样子,也还算那么回事。
现在这么往死里性感,逢夕宁看的眼前一亮,好玩的啧啧两声:“还说我,你不也挺有料吗?”
只是看着看着,逢夕宁就看出了些端倪,小脸往前凑近一步,震惊问道:“等等,别告诉我这是你进深山拍戏,蚊子咬的?”
蒋纯羽摸摸刚被逢夕宁手触碰的脖子,表情飞扬,暧昧的朝逢夕宁送去一眼波:“要我说是,你会相信吗?”
逢夕宁——给你个眼神,你自己体会。
见隐瞒不住,蒋纯羽挽着她的手,两个人说着悄悄话:“你不也和陈裕景在一起那么久了吗,种草莓这种事情,还大惊小怪。”
说起家里那个,逢夕宁头疼的不得了。
别说种草莓了,就说早上雷打不动的六点起,她但凡晚醒一丢丢,醒来想找男人缠绵一会儿,那都是万万不可能的事情。
不是晨练,就是早起开始会议。
往往她起来了,都是在餐桌上看到他。
“噢,难道说你们还没那啥?”
看逢夕宁一副纯洁的表情,蒋纯羽突然好奇的问。
哪知逢夕宁听毕,更是愁上加愁。
两条秀气的眉毛就差拧成一块,逢夕宁学着当初陈裕景敦敦教诲自己那神情:“细水长流,滋味慢品,你懂不懂啊?”
蒋纯羽当场听完就乐的捂嘴大笑。
这话绝不是逢夕宁可以说出来的,足够迂腐,足够刻板。
想来也是陈生。
蒋纯羽心想,妈呀,难道比许班长还正直的男人出现了吗?
可都近三十的男人了,再怎么绅士,按理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欲望难道也没有吗?
或者,是真的是舍不得?
“他就真八风不动?”
逢夕宁托着下巴:“嗯。那还有假。”
见闺蜜一筹莫展,蒋纯羽混迹娱乐圈那么久,声色犬马,酒池肉林,听闻的香艳事迹多了去了。
又比其多吃一年的饭,是以拉着人就往金融街商场二楼跑去,边走还边说:“光愁有个什么用。听姐姐我的,走,带你买个东西。”
于是两人又风风火火的往外走去。
等逢夕宁看到霓虹店内,各种风格的情趣设计内.衣层出不穷,先是一惊,后反应过来,猛夸了自己的姐妹一番。
啧,心有灵犀了吗这不是。
云露不是很服气。
秋季运动会的报道,逢夕宁的采访不说十分出色,但怎么也不像是一个“新人”能做到的事。
例会上,何西闻接连称赞,激动之情溢于言表,也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
搞得本来对逢夕宁挺排斥的社员,现在不说七七八八,反正态度倒戈的倒不少。
会议结束,见逢夕宁抱着书本一个人落后走在后面,云露冷着脸叫住她:“逢夕宁,你到底在玩什么鬼把戏?”
开完会,已是夏虫尾鸣,路灯周围一群飞蛾瞎扑。
逢夕宁把落在脸颊上的黑发挽在耳后,只静静的看着对方:“云露,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少来这套。”云露不是白芷语那种脑袋空空的富家女,也不是何西闻那种被人略施一撩就纯情的学霸。
“你最好是不知道我在说什么。要让我知道你在社团里搞事,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路灯的侧影打在云露的脸上,透着傲然睥睨的不屑感。
逢夕宁弯了弯灵动的眼,不着调的回:“威胁我啊?”
“威胁你又怎么了。是个正常人都会觉得你有猫腻。你敢摸着良心说,你没有吗?”云露不甘示弱,往前走近一步。
“有。当然有。”一声斩钉截铁的回答。
“你!”云露被她直白的回答给突然遏制住。
哪会知这人不按常理出牌,这么快就承认。
“可关你什么事。我触碰到你利益啦?还是,你喜欢何西闻?哦不对不对,何西闻是书呆子,听闻你以前历任的男友都是痞帅类型的,那”逢夕宁夸张的转了转眼睛,脑中只迸出一个逐渐答案,“你——喜欢梁觉修?”
像是被戳中心事,云露一怒之下举起巴掌:“我喜欢谁跟你没关系。但任由你在社团里兴风作浪,就是在侮辱我们的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