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玩谁,还不一定。
她放弃抵抗了。
张牙舞爪的底色被乖顺的藏起。
小手被他牵着,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逢夕宁听得耳边是他粗重的呼吸声。
“听话,叫我。”男人的头改成耷在自己颈窝处。
逢夕宁脑袋靠着墙壁,一幅任人宰割的平静样。她说:“叫你什么。”
“叫我的名字。”
“你去死。”
“就算死,也要拉着你一起。”他低头叼住她脖子间的软肉,势必要叫她一起痛苦。
男人的手,没闲着。
逢夕宁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人带着从鞋柜抱到了沙发上。
她手脚并用地推人,想起什么,突然一巴掌拍他脸上,急着说:“……陈裕景,你疯啦,我这儿没准备用的东西。”
“自己拿。”
陈裕景甩出皮夹。
逢夕宁腾出小手打开皮夹,一个薄薄包装安静躺着。
哪有把这玩意儿放皮夹里随身带着的啊。
她心中怒骂,陈裕景,你果然是个隐藏的大、变、态!
“自己拆开。”男人发号施令。
逢夕宁一边骂,一边熟练照做。
倒不是她忘了两人之间的隔阂。
而是事已至此,他要上门主动给,她也刚好想要。
何必跟当下的欲望过不去。反正跟他已经是轻车熟路。
十指葱嫩,捏在他肩膀处,狠狠泛白。
偏偏有人还侃笑得出来:“宁宁,手捏的疼不疼?疼你就叫出来。”
逢夕宁无言以对,他是想听自己这样叫吗?怕根本就不是!
女人的体力,自古而来,都是和男人不能比。
然而舒展开来的充盈丰沛,却也让逢夕宁达到了另一种程度的心满意足。
戏演完了,她不打算陪着继续玩了,一脚蹬过去,“我不要了。”
陈裕景闷哼一声,没设防,被给踹开了来。
他顿了下,嗓子低哑,无可奈何地开了口:“真是个小没良心。”
“良心被狗吃了。你别希望我有。”她利齿得不行,讲话依旧毫无歉意。
陈裕景起身,怒气随着发泄一起消了,叹了口气,去浴室沾了热毛巾回来给她打理干净。
完事躺在一旁。
这地方小。
小到他高大威严的宽阔身躯,在这里显得尤为格格不入。
陈裕景转头问她,不客气:“去哪儿了,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
她动了动,带着鼻音讲:“公司。辞职。”
“那辞了吗?”
“我辞了,你就高兴了?”她没正面答,只反问。
陈裕景望着天花板,半晌哼笑:“嗯。”
逢夕宁不爽了,鼓了鼓脸颊:“陈裕景,收拾好你自己就离开吧。”
陈裕景没答话,他捉她手,细细揉,淡青色的血管在白皙肌肤下。他放至唇边,慢慢吮,直到吮出一朵朵淡淡的樱花。
“我还没找你算账。呵,有胆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我当什么了。”
留下一地的烂摊子,等着他收拾。
她呢?
她倒好,拍拍屁股人走了就以为没事了吗?
听听,来了,开始找茬了。
硬碰硬,她碰不过。
生死存念,不过是他手起刀落一瞬间。
那她就得另辟蹊径。
逢夕宁睁开眼,额上汗湿,脸颊微红,偏头,望着他的鼻梁轮廓,说:“陈生,行行好,看在我都被你弄成这样的份上,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好不好?”
逢夕宁在他耳边轻轻喘,微微浪。
谁钩,谁钓,浪到飞起。
她骨子里永远是那个不安分的逢夕宁。
陈裕景脸色又垮了,才勉强顺下去的安抚,被她这么一浪,又不听话的起来。
他撑着身子起身,背肌隐隐隆起,穿上衣服:“我下楼去趟便利店。”
知他要去买什么,逢夕宁闭上眼睛假寐,“顺便买点吃的,我饿。”
“嗯。”
回来又是一番纠缠不休。
天色很晚,浓重的像一团没散开的墨水。
逢夕宁手撑在沙发上,眼尾泛上水光红色,那是陈裕景最爱的颜色。
姑娘回头,气喘吁吁地商量:“陈…陈裕景,去房间里。”
男人一口冰冷的拒绝:“不好。”她先挑起的,那就怪不得他。
肌肤上出了一层薄薄的香汗。
也不知过了多久,逢夕宁早就没了力气。
她累倦兮兮地贴他脖子上,放肆的撒娇、求饶。
姑娘嗓子能滴出水来:“daddy…求求了…放了bb好不好。”
陈裕景听完,这次,是他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