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画面被文娱作为巨幅首页,刊登在大小报刊之上,也是令名媛圈内一阵哗然。
当初在拍卖会上出尽风头,如今却是沦落到被资本抛弃的结局。
也是为各位提了个醒。
虽明面上讲说是伯爵地产经营不善,但圈内小道消息却纷纷道明真相。
哪是经营不善导致,而是梁家人心比天高,触碰到了不该触碰之人的逆鳞。
也是该。
自不量力。
午休。
逢夕宁忙到只吃了几个面包片,就着楼下买的香蕉牛奶一起吃。
耳边八卦声不绝于耳,几个好事的同事正讨论梁氏的机遇。
逢夕宁听到,也只是眨了眨眼。
所以,他还是放过了他们?
可不管是什么原因,都跟她没关系了。
牛奶喝完,她把盒子往垃圾桶哐当一扔。
再戴上耳机,换了个方向趴住,继续休息。
太困了。
季岘从办公室里出来,见逢夕宁趴在桌位上,睡得不舒坦,意识迷迷糊糊,却不忘记把自己抱得更紧,缩得跟个小刺猬一样。
他走到一旁,把中央空调冷风调暖和了点,接着冲几个正在说话的同事道:“趁午休好好休息,下午还要开会,保存点体力,别说话了。”
“是,季老板。”
几人窃窃私语。
“走吧走吧,回位置上去。”
“休息去了。”
“……”
周末。
崔茜西和蒋纯羽得知消息,分别带了搬家礼物,上门开趴。
崔茜西手里拿着一盆绿植,跑到阳台上,推开窗户看一望无际的海。
“哇,宁宁,你这里不错啊。还能看到海。这么好的地段,能找到价格这么低的房子,你怎么找到的啊?”
逢夕宁手里拎着一杯汽水罐,靠在沙发上,一身白色吊带,天蓝色居家短裤,多了丝天真烂漫的性感。
蒋纯羽在一旁,像个知心姐姐一样,把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个遍,亦是沉默不语。
失恋的人,不宜问理由。
知心的姐妹,就该点到为止,陪伴为主。
她看着易拉罐中不断冒着小泡的汽水,滋滋的响。最后低低呢喃了句:“或许是运气好吧。”
那夜,终归是不欢而散。
既打定主意搬出,逢夕宁第二天就开始找房子。
什么都要重头开始,什么都要重头学。
不会租房子,不会同菜市场上拼命砍价的师奶般,为了一百块港币同人扯东扯西。
房东看她的眼神犹如待宰的羔羊,她掉头转身就走。
奔波了一天,中间只喝一瓶矿泉水充饥。一整天,什么形形色色的人都有。
见她稚嫩鲜活,变法儿打听,靓女多大啊?靓女我家仔是教师,工作稳定,你要不要同我家仔了解了解?
眼神油腻的、下作的、不怀好意的,通通在这一天之内齐了。
她摸摸兜里的卡,不得不精打细算。
原来,娇养的玫瑰,一旦脱离了辛勤的园丁,也会枯萎。
可她就像归乡的船,亦是一旦离了岸,便不管不顾的往前开下去。
夜晚孤凉,她踏着影子,最后一试,总算遇到个正常人。
一瞬间,如彩云拨月,瞬间天明。
兵荒马乱后,是尘埃落地。
阳台推拉门没关,海风吹进屋角。
蒋纯羽下的厨,三人围着小圆桌,齐齐举着饮料共祝喜乐。
“毕业旅行,想去哪儿?”崔茜西被小龙虾辣的哈喇子,却还要顾忌形象,连忙用纸巾遮挡住。
这么一提醒,逢夕宁才想起,是啊,快毕业了,好快的。
“我都快毕业一年了,难道还要去吗?”蒋纯羽打趣。
崔茜西喝了口逢夕宁的椰子水:“你毕业的时候我们都陪你去玩儿了。不管,这次你也要去。”
蒋纯羽说:“我戏大概六月底拍完。我尽量。”
崔茜西大小姐这才放过蒋纯羽,美滋滋的自是一番畅享,是去北海道呢?还是富士山呢?
只是听到拍戏,逢夕宁脑子里自动想起倪世嘉的身影,她手往后一撑,八卦道:“纯羽,你同倪世嘉拍戏,在剧组相处的好吗?”
蒋纯羽拨了拨自己的波浪大卷,眼尾溢笑:“还不错,人是大牌,但脾气不是大牌。常常会在片场同我们分享零食吃。”
逢夕宁点头。
蒋纯羽继续道:“不过有点可惜。听说这次回港,就不会再去好莱坞发展了。”
“啊,为什么?她好不容易在好莱坞出了头,堪比第二个阮玲玉,为何要放弃这个机会?”崔茜西惋惜。
蒋纯羽摇摇头,轻飘飘道:“谁知道呢?我告诉你们一个圈内消息,你们千万别往外传。别看倪世嘉如今风光,可当初出道,却是默默无闻跑了好几年龙套。长得好看又如何,港姐层出,美貌只是敲门砖,不是点金石。熬到出圈那年,也是多亏了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