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压盲眼将军后和他破镜重圆了+番外(89)

他的意识立时清醒了过来,同样停在了最后一样信封身上。

“你……”陆云轻的眉微微蹙起,看见那封信件有些褶皱,心底不由产生一些怒意:“你看了我的信?”

萧欲不说话,立在他的身边,冷着眼,看向他处。

陆云轻的愠意碰到了钢板,无处释放,胸口一时间起伏,没有忍住咳嗽了起来。身旁的人立刻斟来茶水,却被他赌气地扫了开。

他拿起信封,边咳边拆,粗略地扫了一眼,便闭上了眼睛。

片刻后,萧欲终于开了口:“余绥的战报还停留在十日之前,看来是战败了。”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冷漠,说这句话时,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陆云轻没有应他的话,在片刻后,才慢慢睁开了眼睛,看向信封之上的褐色血迹,还有一旁暗红的血袋,眼睛有些走神,看向门外的一处方向,似乎是在想什么。

良久后,他才起身,声音也有些凉,应该还是在怪萧欲擅自解信的事:“我出去一趟,你哪来的,便回哪去吧。”

他说罢,转身便走,留下萧欲一人在身后。

门外的太监侍从早就被人支开,受到的冷落和不喜,无疑让心底的情绪更加高昂,萧欲哪管他什么话,两步上前,便将他抵在了门上。

“去哪?”

低压深沉的声音落下,透着浓重的压迫,陆云轻明显地感受出,这恶犬是生气了,然而他却并不买账,冷声道:“关你什么事?”

萧欲眼底愠气翻涌,平波之下暗涛阵阵,他深深看了他一会儿,随即又弯下腰,堵住了陆云轻的唇。

抵在门侧的手也开始蹭动,从他的里衣探入腰间,摩挲揉捏,又渐渐上移,准确地停在一点朱红之上,坏气地拧住。

陆云轻几乎呻吟出声,气喘不止,又受着桎梏,无力地推着他,在后者绝对式的压迫面前,这份抗拒却显得异常微缈。

按在朱红上的手忽然下移,徘徊到一处时,陆云轻的双眼倏而放大,被他堵着唇,口齿不清道:“不行、我这些天太累了……呃、哈!”

他摇着头,感受到无法控制的心率,有些无助,喃喃着“不可以”,对方却丝毫不停动作。

“跟我说清楚……不然现在就把你办了。”

萧欲的吐息终于落到了耳边,陆云轻束手无策,哪还顾及什么生气冷战着,忙加以回应:“去见江不闻……唔!你不是、不是已经,看了信吗?”

他说了实话,主动服软,萧欲的动作终于缓和了一些,在陆云轻以为他言而有信,要放过自己时,双腿却忽然离地,紧跟着天旋地转,被人打横抱了起来。

他隐约有了什么预感,便下意识地挣扎:“萧欲!你怎么——”

“——不进去,用别的地方……你去见人,晚点也是一样。”

陆云轻被他一句话堵地有些愣住,心思发软,却还是没有妥协。

萧欲却将他放下,忽然凑上了他一点,深黑的瞳孔溢着欲色,又掺着毫不遮掩的情愫。

这种情愫只有在他们二人行事时,萧欲脸上的冷淡才会敛去,不带隐晦地显露出来。

“我想你了。”萧欲的声音低压缠绵,短短四个字,却让陆云轻一瞬间心脏狂跳,难以抑制。

他们情意深深地对视半晌,坚持的人才松了口,卸力趴上了男人的胸膛。

“那快点……你日后几天,哪也不许去。”就在这里陪着我。

陆云轻说着,抬头便吻了上去。

……

黄昏傍晚,斜阳西下,嬴丰的人皇穿过御花园,行至幽径深处,最后停留在了一处行宫之前,撤退身后行从,兀自进了房门。

门内没有掌灯,昏暗一片,陆云轻抬眼扫了一周,才在墙壁边,一侧画卷边,看见了立在画旁,抚着卷体的江不闻。

“小将军好雅兴。”他微微提起唇,露出一贯的笑意,动作进行到一半,不知嘴巴怎么了,又微张着口,收回了笑。

江不闻听见来人之话,已大抵猜出是什么人,并没有理会,依旧扶着画卷。

陆云轻不习惯长驱直入,说事前更喜欢加以铺垫,今天却因为午时的胡闹让嘴巴不甚舒服,江不闻不接话,他便省去了周旋,直接了当道:“小将军既然已经恢复神志,想必在这些天里,已然将情形打探清楚了罢?”

江不闻扶卷的指尖一顿,便听那人继续道:“那阿索那的小可汗替嬴丰去攻打余绥的事,你也知道了?”

陆云轻言语里带了些笑意,满意地看见江不闻微微压起的眉。

他故意停了一会儿,果听对方静默须臾后,冷声开了口:“陛下……想说什么呢?”

陆云轻一笑,走近他,随他一起扶上了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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