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压盲眼将军后和他破镜重圆了+番外(64)

拓跋野虽然贵为小可汗,却从来没有让人亲近服侍的习惯,二人方踏进玉池中,他便让侍从全都退下,只留下他们两个人。

江不闻不知道要做什么,只觉得热气从前方氤氲过来,拂在脸上轻飘飘的,又很柔和。

拓跋野则看着他的脸,顿了几息,神色掩在披散下的黑发之下,须臾后,伸出手,碰上了江不闻的前腰。

江不闻在这些天里,对他的戒备已经轻了许多,但因为腰身敏感,眼睛又无法视物,故而触觉十分灵敏,拓跋野的手刚刚碰到,他便下意识地蹙眉,后退了一步。

“你……干什么?”

半封闭的玉池里,人体发出的声音都显得有些空灵。

拓跋野眼神一晃,探出的指尖停在氤氲的空气里,缩了一下,又伸了过去。

“帮你宽衣……”他沉声开口,过了一会儿,又多补充了一句:“这些天奔波不断,身上清理了,才会舒服。”

这个长段里添加了很多陌生的词汇,江不闻停留了片刻,方消化过来。

“……好。”他迟疑道。

他清隽的眉依旧皱着,拓跋野顿了须臾,再次碰上他的衣带,感觉到衣物之后,江不闻因为触碰微微收紧的腹肌,眼色都更加沉了一些,长密如鸦羽的眼睫垂落,打上一片阴影。

衣带抽出,衣物松弛下,领口垮垮,露出江不闻瘦削的锁骨,白皙的脖子裸露在外,很快大片的胸膛也显现出,隔着即将全褪的衣物,隐约可见两点粉红。

拓跋野拈住他领口的手顿了又顿,半垂的头已经全垂,视线飘忽,早就从江不闻的身上转移到了他的赤足。

也不知是不是玉池的水雾太过焦热,让他的耳根都抵上了红意,此情此境,氤氲的水汽窜动在二人炙热的呼吸之间,让久压在心底的情欲达到了顶峰。

拓跋野觉得心中发堵,感受到身体的燥热,愈发觉得江不闻的肌肤冷凉又解渴。

“……你不舒服吗?”身前的人忽然道。

拓跋野张唇,好好地运气一周,片刻后抬起头,哑着声音:“……没有。”

他说罢,抄起了江不闻的膝弯,几步上前,将人放入了水中。

身上的衣物在下水的一刻全然褪下,江不闻白如玉脂的身体被水波虚晃地遮盖住,被水打湿的几缕长发沾在了肌肤上,黑白映衬,在情欲上头下,愈显得引诱而勾人。

地面的实感在一瞬间消失不见,转换为不稳的水波,重心偏移,江不闻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了拓跋野的臂弯,后者的身体却猛地一颤,让他一时地愣住,抓上的手又松开。

他鲜少在拓跋野的身上感觉到很大的反应,这个颤栗无疑让他非常意外,他的思维实在迟钝了些,注意力放到这处,很容易便忽略了那一处。

抓起的手松开,失重感便没有了支点,一瞬间向着水面栽过去,拓跋野眼疾手快,在他扑进水下的一刹那拉上他,天地周旋转动一圈,江不闻赤|裸的身体便毫无预兆地压上了他的胸膛。

……

拓跋野脑中轰地一声炸响,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他半松的衣物在方才的拉扯下被撤下大半,江不闻好巧不巧,额头正好撞上他的喉结,受撞人吃痛,压了压眉,锁骨处又有些发痒。

怀里人呼出的热气一时之间,全部喷洒在他的脖子上,仿佛隔着皮肉一寸一寸地嵌入心脏,让它灼烧难忍——

难忍……忍。

拓跋野闭起眼睛,眉间拧成川字,手指扎进手心,混沌的脑海中,竭尽全力,拼凑出了这个字。

那一边,江不闻却朦朦胧胧,不明不白,头磕到了拓跋野,好半天不知所动,迷愣地停在那里。

上方终于低哑地响出一道声音,拓跋野眼底泛红,极力让自己冷静地把他推开。

“江应……你起来。”

江不闻听到他的话,走神的意识终于回过,张了张唇,手抵上他赤着的胸膛,便后退了一步。

拓跋野的嗓音里低吟一声,只觉得江不闻碰他的手冰凉,好像要把他冻伤。

“你……放轻松,靠在池壁上。”他哑着嗓音,看着江不闻顺应地摸索到池壁,很慢很慢地靠上去,待他平稳后,手搭上池面,便要从玉池里出去。

玉池的空间很大,足够两个人同时浸泡,但拓跋野心脏狂跳,实在是无法再在这份旖旎的气氛里呆下去。

江不闻听见身旁的水声,稍愣地偏过头,皱了皱眉,手比心快,已抓住了亵裤的布料。

“……”他张了张唇,哑着没说出话。

热水浸泡着浑身的肌肤,让他整个人都松弛下来,蒸地他有些发沉,故而抓着裤脚的力气很小,拓跋野头脑发昏,忙着出去,自然而然地忽略掉了这份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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