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压盲眼将军后和他破镜重圆了+番外(132)

“江应……”他低低沉沉的唤了他一声,凑近去舔舐他的耳垂。

阿索那即将上任的大可汗在这一刻示了弱,小心翼翼地安抚着人。

他的声音温柔又有磁性,灼热的气息喷吐在耳边,把江不闻听得心口一软,感觉自己刀枪不入的身体,就要被这么一句话给磨化了。

“不……行。”江不闻出口竟然有些断续,耳根湿软,弄得他声音发弱发颤:“这事……没得商量。”

拓跋野吻他的动作忽然停下了,迷离的目光看向他,江不闻的眼尾已经被吻的发红,白皙的身体尽是暧昧的痕迹。

“你真的不想要吗?”半晌后,拓跋野哑声问道。

江不闻和他四目相对,心口止不住地跃动,身下早就起了反应,拓跋野双颊微红,看他的时候好像一只可怜的小狗。

江不闻莫名感受到了一股委屈,就从那双眼睛里溢出来,这眼神太过熟悉,他想了想,就回忆起,这是自己两次重伤差点身死后,醒来时在拓跋野的身上看见的眼神。

他的心立时软成了一滩春水。

算了。

“就这一次。”昏暗的月光下,银白的碎光勾勒出身下人的眉眼。

拓跋野那带着一丝可怜的眼神在下一刻消失,转变为惊喜和情意。

江不闻便恍惚意识到,自己好像被骗了,然而后悔业已不及,拓跋野一个翻身,就将他压了下去。

……

月光撒下的银辉悠悠从窗前移到床侧,旖旎的水声混着月色,响了不知多久,又不知多少次。

江不闻第二日直接睡到了靠近午时,腰间酸痛,浑身都好像被人打了一顿。上一次的这种感觉,还是刚刚拜冯骞为师,受了一天一夜的魔鬼训练。

拓跋野昨天足足要了他三次,倘若不是第二日有大典,他身上的蛊毒未清,不知还能有多大的能耐。

江不闻唯恐他身体好之后,把自己弄死在床上,然而转念又想,下次再有,就不是他在上面了。

这个美好的念想一直延续到下一次的床笫之上,拓跋野好像摸准了套路,再次拿那种可怜的眼神去看他的时候破灭,往后便再也没提起来过。

他半扶着腰,尽量正常地走出帐时,就看见昨夜在身边缱绻的爱人面着红妆,脸上画着阿索那古老的花纹,身上穿的是狼衣,戴着头冠,长耳坠,俊美英气,遥遥就从大典上下来,与他对视一眼,温柔一笑。

江不闻的心跳便在这刹那快地不像话,感觉自己现在,应当是面红耳赤,眼神呆滞,满满就只装着一个拓跋野。

……他怎么这么好看?

自己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过。

他恹恹地想,不觉间对方已行至身前,抬手蹭了蹭自己的嘴角。

江不闻这才发现,自己被这人的美貌迷地忘了合嘴巴,这下可丢人丢大了……

他赶紧去找话题,来缓解这尴尬的气氛,随口便道:“你昨天晚上为什么睡不着?”

拓跋野原本被他可爱的样子弄得心痒,听闻这话后,忽而愣了愣。

半晌后,他回首,遥遥看了看大典台。

江不闻百思不得其解的疑问在他透着一丝落寞的眼神里,忽然明白了什么。

阿索那大小可汗父子不合,不是什么隐秘的事,因为父亲的作为害死了母亲,一直是拓跋野心里的心结,如今的即位典上,无疑勾起了他的回忆。

“你的父汗……是怎么死的?”江不闻问。

拓跋野的指尖一晃,好一会后,才低头看向他。

“在大朝营寨……”他沉声说:“我过去时,他已气绝。”

江不闻看见他半垂的眼皮,在长风中,好似感受到了一种不想透露的凉意,目光周转与拓跋野的脸上半晌,继而拂起衣袖,抬首吻了吻他的嘴角。

“扎那可汗心中还是记挂你的。”他温柔说。

拓跋野的眼神倏而晃了晃。

江不闻想起在地府里那个荒唐的梦,最后抱住了拓跋野,轻声。

“我先前在一个地方遇见过他……他走了,临行前让我回去,好好陪着你。”

他说着,再次吻上他,拓跋野的眼神从偏执逐渐到释然,最后掺了一点笑意,回应了过去。

江不闻的话是真是假,其实都已不重要,目的不过是想让他释怀,既然斯人已逝,便只着当下罢……

拓跋野微微弯腰,便将他的珍宝抱进了帐中。

第七十五章 番外二:拓跋野x江不闻(2)

原先刚回到阿索那时,拓跋野说的送朵荼蘼花,江不闻只当是一句情话,经不得考究。

荼蘼生于冬末,死于夏初,现在已然到了炎炎热季,哪那么容易就给他凭空变上一朵。

以至于在他困意阵阵,窝在马车里被对方温声叫醒时,还没有搞清楚状况,软着力气被拓跋野抱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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