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压盲眼将军后和他破镜重圆了+番外(127)

拓跋野平日里冷着面容惯了,突然被人捏住了脸,模样实在滑稽地不行,男人到底是好面子的,被人这般戏弄,情欲也被扑灭了几分。

“你选(想)干……”他开口说了几字,发觉发音不对,这次是真的有了些愠意,抬手桎梏住对方的手腕,将之移开,随后猛地低头,咬上了下方人的朱唇。

拓跋野来势汹汹,江不闻一时没来得及避开,被咬了个正着,淡淡的腥味立刻传进了口腔,他伸出手去推那人,却没有推动。

三番两次的撩拨,任谁也看出来是故意起的坏心思,男人的忍耐力被击垮,拓跋野不容置喙地压着他,吻的对方上气不接下气。

呼吸和衣物一同凌乱开来,江不闻忽然“哇”一声哭了,泪水糊上对方的脸,让侵略的人猛地顿住,眼底泛红的情欲顷刻间转变为慌乱。

“江,江应……”拓跋野满脸无措地看着身下的人,刚才还如同猛兽一样的举止恍然便成了一只无措的忠犬,撑在他的上方动也不是,停了不是,张着嘴巴不知道说什么,只结巴地去喊他。

江不闻哭得毫无预兆,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很快就沾湿了衣领,几滴顺着下颌脖颈的线条流入衣物中。

拓跋野觉得自己对不起他的思维几乎是根深蒂固了,江不闻对自己冷脸也好笑也好,他都会觉得是对方给自己的恩赐,这份恩赐里还藏着不堪和虚伪,即便相安无事,但内里还会觉得愧疚和自责。

江不闻几乎是不哭的,所以长久以来,这份愧疚他都藏在心底,如今这时,对方忽然流泪,他便立时心如刀绞,下意识就想道歉,想要去做什么去赎罪。

于是下一刻,他就起身要离开,手臂却被人一带。

江不闻带着哭腔的咒骂立刻砸了下来:“混蛋啊你!”

拓跋野看着他红红的眼眶,无端被骂了一句,喉结动了动,垂下眼皮。

“对不……”

他道歉的话没说完,自己就被人按住了后脑。

江不闻亲他亲地毫无章法,因为哭的缘故,口中还不停地喘着气,亲他两下无法呼吸便松开缓一刻,紧跟着又吻上去。

拓跋野到底太爱他,对于他的吻没办法不回应,于是上床侧过身,将他抱在了怀里,轻柔地去吮他的嘴唇。

就这样安抚了不知多久,江不闻才慢慢止住了眼泪,伸手一推,抬起的头低下,抵上他的胸膛,在被褥里的黑暗中轻轻眨着带泪珠的睫毛。

他不说话,拓跋野也只敢抱着人,同样不说话。

终于,对方带鼻音,闷闷开了口。

“要是陆云轻不告诉我,你是不是这辈子都不想说了?”

拓跋野轻拍他后背的手顿住,抿着唇沉默。

江不闻就知道他在默认了。

鼻间又一阵酸意,他总感觉遇到拓跋野之后,变得矫情了许多——分明从前,就是刀山火海,长枪涌入心脏,他也不会落一滴眼泪。

江不闻便卯足力气,狠狠锤了一下对方的腹部。

拓跋野抱的的手一紧,倒吸了一口冷气,却没出声。

“当初在沙场上,你分明知道我已经醒过来,拿箭对着你的时候,为什么不躲?”江不闻在下一刻冷声问道。

这个时间线垮得有些长,拓跋野本以为他多日未提,忽略了这一点,甚至在之前还暗地松下了一口气……没想到他一直记在心里,拖到了这会儿,与自己旧账新帐一起算。

他依旧垂着眼不说话,想着今日挨多少顿打都认了,宁死也不开口。

“你哑巴了么?!”江不闻忽然抬头,在他喉结上狠狠咬了一口。

动作毫无预兆,喉结又是极为敏感脆弱的地方,拓跋野终于一声闷哼溢了出来,刹那间内里涌上一副邪火。

“……别这样,江应。”拓跋野沙哑着声音。

他怕会忍不住。

……

当初那一战,阿索那大获全胜,确实有运气加成:嬴丰的援军在晨日赶来,早早埋伏在了大朝军的后方,成为了颠倒乾坤的一种力量。

然而更重要的,却是所有人间的默契和信任。

那日苏被巫术催眠的事,他和麦拉斯须臾后就猜出了,便也明白,乌恩会拿同样的方法用江不闻来威胁拓跋野。

只不过拓跋野选择相信了江不闻。

江不闻也丝毫没有辜负他的信任。

那一日,平日里只需一炷香的剂量,乌恩给江不闻足足熏了一夜的香,为的就是防止意外,可最后意外还是出现了……

没人知道江不闻是怎么用意志和药物作斗争,拿刀片,拿利齿,流了许久的血,几乎自残式地将意识保留,成为大战的最后一道变故。

阿索那原本兵力,加上嬴丰援军,加之计中计……大朝的败局已定,甚至在最后,平梁军也背叛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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