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陆怀空，几个队员和苏羽羽，就连教练都站起来了。
“陆怀空，你小子干什么？”教练坐在陆怀空对面，只能以眼神示意，“站起来啊！”
陆怀空当着众人的面把酒倒了，换了一杯饮料，慢吞吞地站起身，似笑非笑地看着靳疏：“不好意思啊，今天身体不舒服，喝不了酒，用饮料代替不介意吧？”
众人的表情都变得很尴尬，倒是靳疏很大度：“没关系，不能喝就别喝，身体要紧。”
队友都觉得陆怀空有点过分，又不好当面戳破。
谁知道这还不是最过分的，更过分的在后面。陆怀空自己不喝酒，却一个劲儿地灌靳疏。
“Livre，能成为队友是缘分，这杯该喝了吧？”陆怀空给靳疏倒了满满一杯，盯着他。
靳疏没说话，直接端起酒杯就喝。
陆怀空继续灌:“不守承诺的人是不是该罚一杯？”
靳疏再次一饮而尽。
“小陆，你干嘛针对疏神？”范哲看不过去，小声地劝陆怀空，“以后都是队友，别闹得太难看。”
陆怀空只是看了范哲一眼，没有说话，不过也没有再继续灌下去。
方禹明是人来疯，靳疏被陆怀空灌酒，他也没少被黄风帆灌，教练也跟着喝了不少。都醉醺醺的，一个嗓门比一个嗓门大。
苏羽羽是女生，大家都不会灌她，而且她得清醒着，这些醉鬼回基地全靠她。
喝得最多的还是靳疏，他每个人都敬了一圈，又纵容着陆怀空灌他酒，这会儿脸已经红得不像话。
靳疏喝酒不止上脸，就连身上也会红。被衣服遮挡的部分看不见，但露在外面的脖颈和手臂都已经很红透了。
陆怀空盯着靳疏，他的长发用皮筋绑着，两颊垂落几缕发丝。从耳垂到脖颈，锁骨，甚至更往下，全都泛着粉红。
喝醉之后，那双冷清清的眼睛也变得柔软，半睁半合染上几分欲色。
只对视了一眼，陆怀空就赶紧把头偏开，一秒都不敢在靳疏脸上停留。
看着陆怀空躲开他的眼神，靳疏笑了笑，撑着桌子站起来：“我去个洗手间。”
喝醉的人走路都走不稳，靳疏刚站起身，一个没站稳跌回椅子上。
包厢里唯二清醒的人，一个苏羽羽，一个陆怀空。
“小陆，你扶靳疏去，别让他摔。”苏羽羽说。
陆怀空盯着靳疏看了一会儿，站起身，扯着靳疏的胳膊往外走：“赶紧的。”
靳疏没法自己走，整个人都是靠在陆怀空身上，两人贴得很近。陆怀空能闻到靳疏身上的酒味，还混着一股说不出的淡香。
“你能不能离远一点。”陆怀空不耐烦地把靳疏往旁边推搡了一下。
靳疏没站稳差点摔了，幸好陆怀空及时出手，拽住了靳疏的衣领，把人拎起来。
这一拽，他才觉得靳疏好轻，忍不住吐槽：“一天不吃饭吗？瘦得跟竹竿一样。”
“空空。”靳疏靠着走廊的墙，仰头看着陆怀空，眼底一片潋滟。
这个称呼喊出来，陆怀空也愣住了，揪着靳疏衣领的手也忘了松开，两人就这么对视着。
许久，陆怀空终于问出一句：“为什么要来TOG？”
“为了你。”
第4章 网传不合
“我靠，出大事了！”
昨天的迎新宴大家都喝了不少，没喝的也因为别的原因将近天亮才睡着，所以TOG基地的人基本都睡到了下午才醒过来。
方禹明睡醒之后，都有先拿手机看微博的习惯，结果看到热搜词条就喊起来了。
#陆怀空靳疏打架#
#靳疏陆怀空恩怨#
#TOG新辅助靳疏#
连着三个热搜词条都跟靳疏有关，热搜第一还是打架的传言。
点进去一看，词条下面放了几张照片，看角度应该是偷拍，拍得还挺清晰，靳疏和陆怀空的脸都能看得比较清楚。
照片上的陆怀空揪着靳疏的领子，凶神恶煞，靳疏像只待宰的的小羔羊，被按在墙上，看起来挺害怕的。
下面的评论全是在吵架的。
【Kong有没有素质啊？居然动手打人，报警了吗？】
【滚啊煞笔，不行了老子要去暗杀空狗！】
【@众神降临官方选手打架这都不管吗？】
【一张照片根本说明不了什么好吧？我们空神又不傻，怎么可能碰红线。】
【吕布粉丝不要在那里自我高潮了，三姓家奴不配我空神动手。】
等方禹明拿着手机下楼的时候，正巧碰上了苏羽羽，他赶紧把手机屏幕杵到苏羽羽面前：“完了，小陆打架了！”
“……”苏羽羽退后一步，冷静得出奇，“他们都在训练室，你醒了就过去吧。”
“啊？”方禹明懵懵地往训练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