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里骂六皇子懦夫一个。
可是等他回到房里后,他的软玉早已不见踪影。
太子浑身一惊,他腿软到几近站不稳。
他连滚带爬地去立刻打开暗格里的东西,还好没丢。
此时他才慢慢地扶着墙坐在地上,感觉浑身都是冷汗。怎么自己今天会做这些事……
“怎么回事?”
六皇子轻快地坐上马车,不出所料地看到一位妙龄女子在里面躺着。
“我不知道,我在街上逛着就被那登徒子带走了。”楚裳翻了个身对着他说。
“别装。”六皇子坐到她身边轻声问道,“怎么突然着急动手了?”
“没为什么。”楚裳坐起来,慢慢地推倒六皇子,解开他的衣服,坐在他身上,顺手把自己的外衣扔到车上,连带着那份药。
“回府。”六皇子双手扶着她,大声说道。
六皇子双手掐住楚裳的腰,盯着他身上的女子,大声又重新说了一遍:“回府。”
林知宴坐在太子府对面的酒楼中,他看到楚裳从太子府出来躲进一辆马车,挑了挑眉。
林知宴收起药物回他的小宅子,他买了处小宅,和木璃搬了过去。
不过他没告诉江逸位置。
但是林知宴和江逸约好了每五日为期,在之前的驿站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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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江逸知道林知宴有秘密,不过他不在意。
江逸和林知宴每次见面时,江逸总会带些有趣的小玩意给林知宴。
有烈酒,有鲜花,有他觉得很好吃的糯米糕,有他从街边买的新奇的玩具。
他们在还未分离时就期待着下次见面。
林知宴走在回宅子的路上,早知道他应该问江逸的地址的,今天离上次相见才不过两日,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见江逸了。
翌日,楚裳从六皇子床上起来。
如同往常一样离开六皇子府,回到她的小住所,她将未开封的药和刚写的信塞给信鸽让信鸽传去。随后又乔装打扮成一位男子,去了处说书的地方。
林知宴收到药和信,木璃在他旁边开口:“开始了吗?”
林知宴在春光下点点头,将药给回木璃。
木璃从林知宴手里拿过药,想了想又塞了回去。
林知宴拿着药,神情迷惑,“怎么了?”
木璃笑着说:“给你和江逸用。”
……
这种药是用于让男子误以为自己在和面前的人上床的药,俗称幻觉□□。
林知宴干脆利落地将药给回了木璃,“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然后干巴巴地说。
至少现在不是,以后可能也没什么机会是。
木璃笑着看他转身离开,摇了摇头。
“听说太子昨夜在大街上明抢六皇子的心上人呢。”
“真的假的?”
“真的。昨夜六皇子还去太子府要,结果要不回来呢。”
“这太子也太不道德了吧。”
一夜过去,太子抢六皇子女人一事在民间广为流传。
太子府中,太子怒气冲天地向地上扔了个杯子。杯子发出破碎的声音,坐在太子旁边的人镇定地喝着茶。
“什么时候了还喝茶。”太子怒骂道。
“急什么?”他放下茶杯,慢慢抬眼看向太子,“难道是臣让您去抢女人的?”
坐在太子旁边的男子长了幅好模样,唇红齿白,有着一双小鹿眼。若是不认识他的人的话,大多会认为他是哪家矜贵的小少爷。
他身上总带着被人护着的单纯感。
不过他也被称为那位身边的一朵没用的花而已,毕竟除了他的脸被称叹外,没什么人知道他的长处。
可太子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孤知道错了,当时不知孤为何心急。”太子急切解释道。“而且孤也没碰她,她不知为何逃走了。”
“什么?在哪里逃走的?”
苏恪鲤皱了皱眉,抓住重点问道。
“呃……”
“实话。”
不知谁给的底气,不过一介白身的苏恪鲤胆敢质问当今太子道。
“卧室,不过你放心,那些文信玉佩和那枚刻章绝对没被人发现。”
太子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不断抹着额头上的汗。
听完太子话后,苏恪鲤沉默了很久。
“知道了,太子殿下。”苏恪鲤打破沉默。
“真的没被人打开。”太子听到他喊他太子殿下,汗如雨下,慌得他连忙说道。
“知道了,放心。你先好好想想该怎么换回你的名声。”苏恪鲤又喝了口茶,似笑非笑着说。
看到苏恪鲤态度的太子定了定精神气,“没错。”
苏恪鲤离开太子府后,眼神暗了暗。
废物,简直不堪重用。
等苏恪鲤走后,满眼阴郁的太子将还有余温的桌子牵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