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揉了揉被摔疼了的屁股,不服输叫嚣道:“谁说老子没钱了,瞧不起谁呢?”
萧恒与宋柳对视了一下,把脸上的黑布蒙好脸,架着二郎往一处没人住的慌宅去。
宋柳压低了声音,右手用力地扼住了他的脖子,“文滨与文倩的失踪是不是你搞的鬼?”
萧恒怕二郎认出他的声音,特地在外面把风。
昏暗的月光下,二郎并未看清两人的相貌。
他不由好奇地扭动着脖子想去看看抓自己的人是谁,他一动,宋柳手一紧,二郎差点喘不上气来。
“你们是谁?”
为什么一上来问的第一句话,就是关于那两个小崽子的事情?
看不到宋柳的脸,他看着远处的人影身形,二郎猜测道:“哦,我知道了,你是大郎找来的打手,外面那人是大郎吧!”
萧恒心知二郎已经猜出他,立马冲过来,揪住他的衣领拎起他,咬着牙,低沉地在他耳边问道:“孩子们是不是你绑走的?”
“不是!”二郎两腿隔空不停地瞪着,大声嘶吼道。
萧恒冷哼一声,“不是?”
说着把手一松,二郎直接坠落在地,萧恒顺势又踹了他一脚,脚掌直接踩在他的背上,“不是,那你赌博输掉的银子哪里来的?”
“你管我呢?”二郎使劲地挣扎,就像一只乌龟在地上不停地滑动着。
萧恒勾唇邪魅一笑,加重了脚下的力度,声音冷冷的问道:“不关我的事情是吗?”
他旋转着脚下的力度,紧接着说道:“你说我等会去衙门,举报你杀人逃逸会怎么样?”
二郎诧异停下了反抗,扭头瞪大了双眼看着萧恒,“你这是纯属造谣,你有证据证明我杀人了?”
萧恒弯下腰,深邃的瞳孔毫无波澜,深沉地低笑道:
“我是没有证据,不过李二狗的身体已经被衙门的人给拉走了,衙门的仵作已经做进一步验尸了,他们会给你找出证据的,就放心吧!
听说李二狗死前,你们曾经起争执过呢?”
二郎做贼心虚,气势立马弱了下来。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双胞胎的事情与我无关。
这一切都是李二狗找来的人干,我只是帮忙负责把风,之后的事情我一律不知情。”
听到二郎这么说萧恒非常的生气,他攥紧了拳头,抬脚狠狠地把二郎踢到墙角边。
二郎嘴角溢出血迹,卷缩着身子,惊恐地看着萧恒,“你,你别过来,我说的都是真的,这一切都是李二狗做的,与我无关。”
萧恒阴沉着脸,慢慢地靠近他,弯腰拉起他的衣领,生气地质问道:“他把孩子们卖到哪里去了?”
“我……”二郎支吾着。
看到萧恒抬起的右脚,他赶忙解释:
“具体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与马明旭有交易。
有一次他喝醉了酒,说马明旭想要几个漂亮的孩童讨主子欢心,李二狗立马就想到了双胞胎。
第一次绑架失败后,他们一直不死心,听到你外出的消息,李二狗立马找上了我,我为了几两银子,就答应了他把风,其他的都是李二狗干的,与无关!”
萧恒咬着牙,嗤笑道:“无关!!”
说着他抬起来脚,狠狠地踹了几脚,直至二郎昏厥了过去,他都没有停下来。
宋柳一把拉住了萧恒,看着已经昏迷不醒的二郎,弯腰把二郎翻了个身,探视了一下他的鼻息,一脸担忧地问道:
“大哥,你下脚这么重,这家伙不会死了吧!
马明旭?
他不就是四方赌坊的管事,难道近期的县里儿童失踪案情与他有关?”
“估计八九不离十了,我们过去看一下不就知道了!”
萧恒一脸嫌弃的看着自己鞋子上的血迹,把脚放在二郎身上擦拭了一番才离开。
宋柳直摇头,这什么怪癖!
当年,他单刀勇闯敌军,浴血奋战,浑身是血迹也没有见到他有癖好!
两人两脚一蹬,瞬间转移到了四方赌坊的后院。
宋柳趴在去房顶上,掀开瓦片,听到细微的孩童哭闹声。
“大哥你听,屋里是不是有孩童的声音?”
只听到孩童“呜呜”的哭声,朝房间四周查看了一番,却没有见到孩子们的踪迹。
“我们下去看看,他们守卫森严,你下去注意点,惊动到他们!”萧恒一跃而下,不忘叮嘱道。
“明白!”宋柳回应道,随之脚就着地了。
他选择了一个与萧恒相反的方向莫寻了过去。
看到萧恒的手势,宋柳制造了一点声响,彻底的把守卫都吸引了过去。
萧恒借机牵开了地窖的门,一跃而下。
地窖的门打开了,孩童紧缩成一团,惊恐地看着黑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