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都快要爆炸,可他不认为南愿会就这么放过他,现在宋正勋只能寄希望于那个叫唐然的快点走。
不知是不是上天听到了呼唤声,又或者是南愿突然间良心发现了:“你再去给我买一份一模一样的。”
她拿起手里的卡,扔给面前一脸懵的唐然。
反正看样子,她是趁热吃不上了。这果然是宋正勋欠她的,待会儿讨回来好了。
唐然愣愣地看着她:“你有病吧,刚才怎么不说?”
南愿手指了指眼前那一份蛋糕和拿铁,也不顾现在躲在桌子底下连阵气声也没发出来的宋正勋是不是已经被她玩坏了:“等你买回来,这份就赏给你了。”反正她不喝冷掉的拿铁,也不吃快要化掉的蛋糕。
“真、真的?”下一秒仿佛是怕她反悔般,唐然接过手里的卡,头也不回地跑走了。
明显可以感觉到,脚下正被她踩着的宋正勋,在听到唐然一步一步接近的脚步声时,紧张地本就紧绷的身体都抖了抖。
幸好唐然只是拿走了桌子上的那张卡就跑走了,宋正勋终于松了一口气,原本紧绷着的神经也彻底松懈下来。
几乎是唐然离开学生会的同一时间,他立马不受控制地喘息起来,声音越来越大。
南愿扯住他落在地上的裙子,嘴角恶劣地勾着,就这样把他从地上扯起来,推至旁边的沙发上。
她覆上来,双手落在他胸肌上大幅度地揉弄,而他也终于可以不再控制地叫出声来。
宋正勋半闭着眼,满脸泛红,瘫倒在沙发上,一边大声叫着,一边感受着她的动作,不知不觉间,视线变得越来越朦胧。
宋正勋身体都绷直了,脖颈如同濒死的人般往后仰去神智也渐渐变得不清醒,却依然执着地望向眼前南愿的面孔。
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他居然有一种想要伸出手,摸摸她脸的冲动……
或许是现在两人的姿势让他感觉到有些不安,又或许是因为别的。
不知不觉间,宋正勋已经伸出了手去,想要落在她脸上。
可是那只手也仅仅是在距离南愿不到半厘米的位置上停下,直直地落了下去。
南愿后来睡了一觉。
这一觉睡得很沉,但是很短。
等她醒来时,旁边的宋正勋已经不见了,不过那套女仆装由他脱下来后,整整齐齐放在旁边的沙发上。
南愿捧着刚睡醒的额头,仔细回忆了一会儿,这才想起来自己刚才突然来了困意,于是睡前把那个一直叫春影响她睡觉的家伙给赶出去了。
南愿打了个哈欠,走到桌子前,突然发现桌子上面摆放了一份不属于她的便当。
旁边还有一张便签,便签上面还留下了一行字:好好吃饭。
南愿眉毛挑了挑,把那张便签扔进垃圾桶里。
她打开便当盒,便当制作地精致可口,甚至有十六种颜色和口味的米饭来满足她的味蕾,里面虾仁、鲍鱼、鱼丸、蔬菜等食物一应俱全。
不过这个便当旁边没有留名字,这是打算做好事不留名?
南愿这时发现不仅是桌子上多出了一份便当,就连办公室的桌子上,都被整理地整整齐齐,垃圾食品都被统一装在一个抽屉里,地面也被打扫地井井有条。
南愿看着地面,摸着下颚,陷入沉思。
传说中的海螺少年吗?
正在这时,今天由于南愿睡前忘记了给狗栓上链子,导致她在睡觉时在外面玩了好一阵的唐然一蹦一跳地从外面走进来。
当他进入学生会时,看见里面的南愿已经醒了,眼里面划过一阵心虚:“你醒了啊,会长……”
南愿坐在椅子上,目光淡然地看着他:“你出去了多久?”
“我、我……”
唐然低下头,眼睛里的心虚更重,他走过来,默默地垂下脑袋,像一只做错事了的哈巴狗。
以他对这个女人恶劣性格的了解,大多数情况下在她手里都讨不着好,还不如快些认错,发得能稍微轻一点。
“我错了。”
唐然走到她面前,表情有些讨好地看着她,顺便把桌子上这一份新买的拿铁和蛋糕移给她。
“会长,先吃点东西再骂我吧。”
南愿看了他一眼,在注意到唐然脸上多出来伤口的同时,也察觉到门后面多出来的那一道默默观察的身影。
她神情顿了一下,下一秒嘴角勾了勾:“不用了,我吃这个便当就行了。”
南愿手指向面前的那一份便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