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李希阳在咬她!
还不许她挣扎,死死的按住,除了那一处被反复含吻,她整个人被禁锢在他怀里,比起她无意间的撩拨,他已经太克制了。
而她被一池春色蛊惑,呆呆地任由他索求。
“热娜求见王女!”门外突然嘈杂起来,门口守着的两个婢女似是在拦什么人,而那打破屋内氛围的声音显得格外急切。
“王女在面见贵客,热娜姐姐明日再来吧。”守门的婢女在劝.
很显然,包括阿依慕在内,她们都知道屋内有这样一份。'大礼。'在等着她。
理智回笼,李希阳几乎是在一瞬将丝衾掀起,一把将许茗仪盖住,两人呼吸都不稳,他神色有些难看,警惕的盯着帐外,生怕走漏了一点不像样的光线出去,明明此时最应该被遮掩的是他本人才对。
常年练剑的臂膀很结实,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从松垮垮的衣物中暴露出来,身量很高,平日里也会经常给人以压迫感,就像他此时像护食的狼犬一般将她挡在身下,许茗仪就觉得自己连呼吸也应该放轻了。
【他中了香】
对了,更别提他此刻好像不太正常......
许茗仪忍不住顺着那惑人的线条将视线下移,衣裳被汗浸湿了变成透明色,紧贴在腰背上......
一双大手精准的捂上来
“别看。”他声音有些哑了,低沉得厉害,许茗仪从前没听过他这样,一时间只觉得有趣。
“为什么不能看?”许茗仪曾读过的话本子中的情节此刻像是在眼前活过来,她似懂非懂,又或是性子里只对他一人展现的顽劣作祟,少女涂了口脂的嘴唇干燥,她吐出小小一截舌尖去润。
许是觉得比起被她用天真直白的眼神看着,那一小截动作的冲击力更甚,他大手松了松下移,许茗仪的小圆脸被遮去一半,被李希阳用冷肃又暗沉的眼神盯着,她眼珠子也不敢随意向下转了。
忍耐过甚,他呼出一口气,看着明显已经开始愤愤怄气的少女,轻轻哄她
“别闹...了,外面有人,嗯?”听的人耳尖酥麻,许茗仪摸了摸刚才被啃咬过的地方,哼了一声。
外面的争执还在继续,而且听起来似乎来了个不速之客。
“大殿下。”婢女的声音突然拔高。
“妹妹受了惊吓,我来看看她,这是出什么事了?”男子的声音依旧清冽,听上去倒真像是个好哥哥。
“回殿下,王女今日受了惊吓,已经休息了。”南尔身边的婢女虽然不是各个如阿依慕那样聪慧能干,但基本的临危不乱是可以做到的,毕竟偶尔也要负责清扫的任务。
“可是,你刚刚不是说她在面见贵客?”名为依拉勒的毒蛇吐信子了。
“......”
“我听说她对我今日出现在庭院有些不高兴了,还想着送些礼物博她原谅呢?”
“在闺房面见贵客,不像是南尔做出来的事啊?”
“谁知道屋内是不是有刺客...”
“我来看我的好妹妹有没有生命垂危......”婢女没能拦住已经露出毒牙的蛇。
‘咯吱’一声,门被推开,不知是不是错觉,许茗仪感受到外头的凉风隔着重重叠叠的绸帘吹了进来,连罗帷内的热气也一并吹散了。
“南尔~”邪恶的低语开始回荡在整个屋内。
“大殿下,王女说了不让任何人打扰她休息!还请大殿下自重!”婢女试图将他拦在绸帐之外,许茗仪听见了衣物撕扯的动静。
“我这可是为了妹妹的安全~”依拉勒高声道。
【他还是那么让人作呕。】南尔的语气里是满满的嫌恶。
许茗仪一把拉过李希阳,将他压入被褥里
“嘘!”她手掐了一个决,灵力直指那盏乌石山水笼灯,这是她自己的身体,所以术法起效了。
在外人眼里,床上将空无一物,这只是伪装的小术法,限制就是两人都不能动了。
如此便是实打实的肌肤相亲了,少女曲线的柔软透过一层薄薄的布料压上来,李希阳指尖深陷入手心,几乎要掐出血来才能克制住那些疯涨的暗欲。
许茗仪身上有一股好闻的果香味,让人不禁去想要怎样才能将这甜味永远留在怀里......
李希阳想,冲动可以被反复压抑控制,可如蛛网一般的阴暗思绪不会,如果她不喜欢,他将一生都被这蛛网束缚,被控制拉扯。
可他居然觉得那其实也没什么不好。
“不在这呢。”有人一把掀开罗幔,没有捕捉到猎物的毒蛇语气失望,嘴角的笑意却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