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你的冲喜娇妻是科研大佬!(26)

那两个敌特分子伪装成孤寡老人,住的地方确实破旧。

推开斑驳的木门,小院子杂乱不堪,还有些臭鱼烂虾的味道。

井水的颜色脏污,表层浮着腐烂的树叶。

二宝嘟嘴吐槽:“他们人坏,所以味道差,难闻。”

叶蓁吸吸鼻子,在一众难言的味道中捕捉到了人肉烧焦的味道。

“是个人被电焦的味道恐怕都不好。”

她嫌弃地踢走路边的石子,推门而入。

身后宋雁声看傻了眼:“怎么跟孙猴子的水帘洞一样。”

这已不仅仅是别有洞天了。

一室一厅被他们隔断出了三个房间,除了卧室和客厅外,还有一个神秘的“藏宝地”。

推开门,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大彩电。

电冰箱24小时通电,各种食材堆得满满当当。

旁边的洗衣机依旧运作。

叶蓁强行停止,发现看似破旧的衣服全都由丝绸制成,入手柔顺丝滑。

“这生活水准够高的啊。”

宋雁声拧开古铜色的唱片机,指针在唱片上划过,悠扬的音乐声响起。

“再高又有什么用。”

叶蓁用检测仪将整间屋子扫了一遍,摸出了三套监听设备,两套电报设备,还有两把改装过的手枪。

她把这些罪证摆在了最显眼处,将上一句话说完。

“违法犯罪,只有挨枪子的命了。”

郑家的焦肉味更重。

叶蓁分发口罩,跟哥哥们一起捂住鼻子,这才推门而入。

她不是什么宽容大度的人,人生的信念之一就是睚眦必报。

“哥。”叶蓁突然出声,“你们还记不记得,郑家那个老太太和他孙媳妇尖酸嘴毒,小时候经常到咱家门口笑话咱。”

每一笔账,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王婉君不放心将年幼的叶蓁放在家中,只能带着她沿街捡破烂。

有一次途经郑家门口,那老太太故意拦住了母女俩,嘴里叼着一个大鸡腿,刻意发出啧啧的声响,满嘴油光。

一边吃,一边用鄙夷的眼神扫过王婉君枯黄的脸。

“要我说,你虽然是个寡妇还带着三个拖油瓶,但也未必嫁不出去。”

“把孩子卖了,拿点钱,你自己攒点嫁妆,这不比守着你那个短命的老公强?”

叶蓁当时被妈妈推下铁网时被撞到头,心智和真的小孩一样。

她抱着王婉君的腿哇哇大哭,连气都喘不上来。

王婉君眼眶通红,一边把她抱在怀里安抚,一边对郑家老太太怒目而视。

“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些话,是不是太难听了?”

叶蓁那时满心想着不要被卖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脸颊通红。

人也跟快要断气的猫似的,从嗓子里发出细弱的哀鸣声。

郑家老太太见状,非但没有后悔,还把自己媳妇拉了出来,一起围着王婉君嘲笑。

“把个从外面捡的野丫头当成宝,说不定这就是你跟哪个野男人生的。”

“这就是个短命的鬼,迟早要把你家两个儿子的阳气吸干,到时候看你到哪里去后悔!”

那日她们尖酸刻薄的神情,叶蓁至今仍历历在目。

恶毒的话语像是利刃,狠狠刺在她们的身上。

叶蓁回去就生了一场大病,若不是有养母和哥哥的精心照料,怕是熬不过去。

更为可气的是,叶蓁在病榻生死一线,郑家老太太又带着媳妇上门挑衅,故意踢翻了王婉君求了好久才赊来的汤药。

“你们家一个钢镚儿都得掰成两半花,怎么还有钱去养这种养不熟的小叫花子?”

郑老太太用篦子梳头,吐着唾沫把头发梳得油光水亮。

她借着羞辱别人来抬高自己的身价,从鼻子底下看人,眼神恶毒,像是只贪婪的老鼠。

“我们家祖上可是富过的,我结婚时候银镯子一给就是四五个,还有那么大块祖传玉石。”

“哪怕卖半个宝贝,也比你们家奋斗一辈子要强!要我说,你还活着干嘛,赶紧带着这三个小拖油瓶死了算了!”

叶蓁想到当年这些话,她直接砸开了郑家的大樟木箱子。

确实翻出了几个银锭,但并没有值钱的玉石。

大哥从几人的床底下找到了被捆成一沓沓的大团结和粮票。

有恩怨在前,兄妹三人对郑家的态度很是坚决。

苍蝇腿也是肉,绝对不会给他们留下一分钱的东西!

至于那些能证明郑家和敌特分子来往的证据,叶蓁一股脑塞进了郑三平的枕头下面。

郑三平已经失去意识,焦黑的皮肤组织跟脆皮烤猪外面的那层皮一样,呱嗒一下就碎了。

叶蓁看中了床板。

“他们家祖上可能确实富过,不过能典当的东西都当没了,还有几个,倒能拿出来撑撑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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