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很确信自己对这个男人一见钟情了,虽然这个男人爱的很可能是之前强占过他身体的那个混蛋,但浊不在意,反正现在袁安卿就是他的。
“浊?”袁安卿伸手在浊面前晃了晃,“怎么又走神了?”
浊的目光被那只手吸引。
好想被摸摸,刚才袁安卿说了要摸他尾巴的。
为什么不动手?是在骗他还是干脆忘了?
“没有走神。”浊说。
“那你怎么想的?”袁安卿收回手。
收回去了啊,浊更失落了:“我和你一起吧。”袁安卿怎么忍得住的!自己的身体那么好看!
袁安卿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情绪,在听了他的话之后就起身去厨房择菜了。
浊默默跟上去。
他一直在等着袁安卿对自己动手动脚,但袁安卿始终很规矩。
洗菜的时候他们最近的距离只是手指接触,吃饭的时候袁安卿也只是多给他夹了两筷子菜,并且问他吃这么少是不是有心事。
袁安卿做的饭真的很好吃,食欲是浊欲望中占比相当大的一部分,但此时浊的注意力完全被袁安卿给吸引了。
袁安卿吃饭也挺斯文挺好看的,拿筷子的手也好看。
如果这双手摸在自己身上就更好了,或者让自己舔一舔。
“你还在生我的气吗?”袁安卿问他。
“啊?”浊根本不知道什么生气的事儿,袁安卿问的应该是之前强占他身体的那个货,那个货生不生气跟他有什么关系?浊反正永远都不会生袁安卿的气,“没有生气。”
“真的没有生气?”袁安卿当然知道浊没有生气,毕竟浊闹起来是他们两个人的计划。
“没有生气。”浊强调。
“这样啊。”袁安卿笑了笑,“那待会儿……”他的语调拖得很长。
浊再次紧张起来。
袁安卿想和他发生关系吗?!他还没有做好准备,他不想贸然和一个才见过一两面的人发生关系。
“你来洗碗吧。”袁安卿说。
浊视死如归:“好!!”
“你忽然叫这么大声干嘛?”袁安卿被他吓了一跳。
终于反应过来袁安卿在说什么的浊:“……没什么。”
浊憋屈起身,默默开始收拾。
他还从来没洗过碗,但莫名就是很熟练。
袁安卿觉得好笑,他看见浊的尾巴都耷拉下去了。
浊洗碗出来之后发现袁安卿已经去阳台待着了,完全没有和他再聊一聊的意思。
完全不记得自己以前也会陪着袁安卿去阳台上吹风的浊更郁闷了。他不确定袁安卿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袁安卿只是觉得浊现在失去了记忆,他忽然对浊做那种事可能会让浊难受,逗一逗可以,真吓到人就不好了,所以他还是跟浊保持了一定距离的。
他甚至打算和浊分床睡,但他们之前也没铺床,贸然提出分床会惹来浊的怀疑,所以袁安卿打消了这个念头。
到时候离远点就行了。
这么想着,洗完澡上床之后袁安卿就自顾自地闭眼睡过去了。
袁安卿做了个特别奇怪的梦,梦里他看到了一条浑身黢黑的蛇,那条蛇一直在追他,袁安卿怎么都甩不掉那条大黑蛇,最后他跑不掉了,那条蛇硬是把尾巴塞进了他手里,随后口吐人言:“你给我摸!”
袁安卿被吓醒了。
但在一片黑暗中,他感觉自己的手心贴在了某个布满鳞片的地方。
他的手腕被另一只手抓着,那手操控着袁安卿去抚摸那布满鳞片的部位。
浊的尾巴?
“唔唔。”浊背对着袁安卿,既然袁安卿不肯摸,他就偷偷用袁安卿的手帮自己摸。
只是摸着摸着,浊觉得不对劲了。
袁安卿的手怎么摸到尾巴底部去了?
“浊。”袁安卿的声音响起,浊僵住。
“你是有哪里不舒服吗?”袁安卿的手轻轻拨动浊尾底的腹鳞,顺着腹鳞继续往上。浊的手还握在袁安卿的手腕上,只要稍微用一点点力气他就能够制止袁安卿,但是浊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做。
“唔啊。”浊不敢回头看,但他的感受却不会因为他的逃避而变得迟钝,而且他的手还在袁安卿的腕部,袁安卿在干什么他最清楚不过。
好奇怪,但是同样也好舒服。
“你是想让我这样摸吗?”袁安卿问他。
“这,这不是,摸。”浊小声纠正。
“啊,这样啊。”袁安卿随口回了这么一句,“但是你的尾巴在晃,你很喜欢摸摸对吧。”
这不是摸啊?!而且摸摸是什么鬼?!叠词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