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着眼瞅窗外,内心惆怅…
……
‘醉初’顶层客房里,女人跪在地板上纵情吟叫,扭着腰身使尽浑身解数取悦身后的男人。
曹雷宁咬着牙狠狠掐着白羚的腰律动,手指印儿落在她纤白细嫩的腰间青紫不暇,一下比一下沉重。
这并不能被称之为欢爱,更像是掠夺。
白羚出入风月场十年,承受过痛楚的远比这要剧烈,可千千万万都比不过在他身下的痛苦,是羞耻,是不堪,是毁灭,是无法面对…
第34章
两人十分默契地对吵架的事情绝口不提, 就好像那场无果的争吵从未发生,那些中伤对方的话也从未说出。
可是,这世上有一个词,叫作‘覆水难收’。
他们刻意回避着的, 已然忘却了的, 正是他们不敢面对的。
……
余念真, 终于和那个辛苦创业交往多年的男友分了手,男友出轨被捉奸在床, 出轨对象正是他那个相貌平平的小秘书。
那两个人一起创业,一起奋斗,在一间办公室里干柴烈火,是革命友谊也是情非得已。
余念真找过去的时候正赶上人家姑娘一张巧嘴吞/舔着他的‘丰硕’, 眼镜滑落到矮塌的鼻梁之上,他那如痴如醉沉迷其中的神情让她恶心不已。
她想不通自己哪里比不过那个女人,身材、相貌、学识、家世…
哪一样,那个蓬头垢面眼镜片比胸厚的无脑女人都比不上!
事实证明,男人出轨与女人样貌无关,真是应了那句话,没吃过的屎都是香的!
她去酒吧买醉, 哭的一塌糊涂,睫毛膏沾在下眼睑黑压压一片好生狼狈, 烈酒一杯又一杯下肚,早已失去了本有的神志。
姜冉竹在‘醉初’寻到了人, 她最近和这忒有缘分,来这的次数比见梁慕亭都多。
嗯?她为什么又想到他?
嗯?她为什么要用又…
余念真抱着她鬼哭狼嚎, 鼻涕眼泪都蹭到了她的身上。
“冉竹…我好难过啊!呜呜呜…”
冉竹一边哄着人一边拦着她喝酒, 真有些吃力。
许是这边的哀嚎声太大, 不少人过来搭讪,冉竹抱着念真还得应对各种不怀好意的目光,她好累啊!
“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们高中就在一起啊!高中啊!你知不知道高中的恋情有多难忘!”
冉竹无奈叹气,手扶在她背上顺气,声音软软的玩笑道,“我不知道哎,但是我前男友应该知道,他这方面比较有经验…”
她也不是有意,只是提起高中就能想到梁慕亭这个人,不管过了多少年,她依旧耿耿于怀念念不忘哈哈哈。
“姜冉竹。”
“……”
她是出现幻听了么?
两个手臂架在余念真腋下,她费力的回过头,梁慕亭正狭着眼紧盯她,脸色十分难看。如果上一秒姜冉竹还在祈求上天别让梁慕亭听见那句玩笑的话,那么现在她祈求梁慕亭别走过来要了她这条小命…
“你怎么在这?”
他冷冽的声音响起,拧着一双眉毛看她身后的狼狈女人。
毕竟说了人家坏话,姜冉竹心虚地满脸赔笑,“念真喝多了…”
“送上楼,给你那同事打电话。”
“啊?”姜冉竹还没完全理解他的话,小夏已经走过来把人从她手中接过。
梁慕亭往前走了几步对上她茫然的目光,“你弄得动?”
“啊。”姜冉竹不太好意思地挠了下后脑勺,“那谢谢你了。”
“我,我,我跟小夏上去了。”
说着她就要跑,一边转身一边说,“等陶典来正好一起把我俩带回…”
去还没去上,人就被梁慕亭扯着手腕拉到了身侧,他笑吟吟地,“打个招呼,以前一个学校的,你学长。”
“啊…”姜冉竹顺着梁慕亭的视线看过去,乖巧颔首,“学长好。”
可她,不认识吖…
“哎。”那人点了点头,“你应该不认识我,我叫谢辉。”
“嗯,学长好,我是姜冉竹。”
她的声音脆脆甜甜,就好像还在校园时叫他一样。
梁慕亭没再言语,一个用力把人转了个身拉在自己身边,声音落在她耳畔,“一起吃,今天生意挺重要的。”
“可我不懂生意…”
“嗯,我知道。”
“……”
梁慕亭也没什么必须拉上她的理由,就是单纯的不想让她走而已。
不一会小夏回来,姜冉竹确定余念真无恙后便安静地坐在梁慕亭身旁。
陆陆续续又来了几个人,除了小夏和郎樾以外她都不认识,只能默默坐着听他们谈规划,谈利润,谈她完全不了解的领悟。
梁慕亭是真正拥有王者风范的那种精英,餐桌上的他能谋善断,几句简短的话就能将对方节节逼退,几杯酒下肚己方的利益已达到最大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