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Hello kitty,很败兴致。”
苏嫣:“………”
淦!
薛!允!辞!
你不说话会死吗?!!!
汽车引擎倏地发动,苏嫣还没系安全带,整个人由着惯性猛地以一种极其诡异狼狈地跌落到副驾座椅下,一只腿还耷拉在副驾座椅之上!
“……”
啊!!!
王德发!!
苏嫣羞愤着爬起来,回头瞪薛允辞,而男人却整个过程看都没看她一眼,如同一座毫无感情的雕塑,不动如山。
苏嫣犹如泄了气的皮球。
浑身是气,却没处儿撒。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车厢内静默,谁也没有说话。
半小时后。
他将她送到家。
外面雨还在下,苏嫣指尖捏着男人的外套,没有立即下车。
薛允辞却直接越过她,替她打开车门,嗓音冷淡:“苏小姐,请。”
“……”
苏嫣脸皮再厚,也不能再赖在车上。
下车后。
薛允辞递了把伞给她,苏嫣接过伞,胸前一股郁气难平,想说什么,可车身已经开远了。
……
傅瑾州身上的伤第二天起来后果然加重了。
原本都结痂了。
现在又丝丝缕缕的渗出了血。
管弦请了家庭医生过来,家庭医生一见这伤口都惊呆了:“先生这伤很严重,切忌再做剧烈运动,不然伤口的痂会再次裂开,留下疤痕……”
这话刚说完。
刚端着茶水进门的宁蘅脚步一顿,耳尖尖顿时有点红。
家庭医生视线落在她脸上,隐约猜到了什么,也觉得不好意思,心想:难怪阁下忍不住,阁下新娶的小夫人这样貌美娇弱又惹人怜惜,这给谁能忍得住啊……
他轻咳了声,处理完伤口,留下点药,就离开了。
宁蘅端着茶水进门。
她神色有些不自在,小声嗔怨道:“……听到了?”
傅瑾州漫步经心的‘嗯’了声。
小姑娘将煮好的普洱端到他面前:“那你记住了吗?”
傅瑾州眉梢轻挑了一下,“没呢,再给我重复一遍?”
“……”
老男人。
不要脸。
宁蘅放下普洱就要走,却倏地被男人捞住腰肢就拢在了怀中,“我的小乖太诱人了,老公就算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唔!”
话音刚落。
宁蘅就用胳膊肘戳了他一下。
傅瑾州又被中伤了。
小家伙人小,脾气可不小,站在他面前用软糯清冷的嗓音坚定道:“从今晚开始,我去客房睡。”
“不……”傅瑾州还没来得及拒绝,女孩又脆生生道:“你不许去客房找我。”
女孩儿性子倔。
说到就做到。
当晚。
她就干脆利落的收拾东西,去了客房。
管弦刚上楼打扫卫生,就看到女孩儿抱着被子出门,而先生在后面像个大怨夫一样依依不舍看着她的背影,想挽留,但是知道挽留不住,最终也没有开口。
管弦忍俊不禁。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三天。
傅瑾州孤枕难眠了三天。
管弦在旁边看着,只觉得男人浑身上下的怨气,已经积累到能养活一个邪剑仙。
直到三天后的晚上。
管弦悄咪咪将那个客房的钥匙递给傅瑾州,于是,傅瑾州偷偷大半夜的钻进女孩儿的房间。
从她的背后将她拢入坏。
宁蘅睡得迷糊,还以为大半夜的进耗子了。
直到耳边传来那道熟稔的声音,她才意识到……真的有大耗子偷偷进了门!
大耗子力道很大。
死死的抱紧她。
还把她当猫儿似的,在她头顶吸了一口。
挣不开,又怕再把大耗子伤着,最后就忍辱负重,放弃了挣扎。
……
一周后。
晚上五点半。
傅瑾州准时带着宁蘅前往圣彼得城堡大会场。
宁蘅被傅瑾州拉着上了车,抵达圣彼得城堡。
圣彼得城堡的拍卖会三年一届。
古堡的主人身份极为神秘又深不可测,传说他们会集齐三年间在市面上所有流通出去的稀奇古怪或者最新被发掘发现的珍品,在这一天进行拍卖。
因此。
这场拍卖会,算是整个富人圈一大盛事了。
基本上所有富豪圈的人都会前来凑热闹,就连一些隐藏的富豪也往往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即便是很多人只看不买,也要来这里开开眼界。
并且。
因为前些日子媒体传出沈慕白和宁萱要来此竞拍那颗极品原石的消息,此刻圣彼得古堡门外门外聚集了多家媒体,他们手中拿着摄像机,录音笔,录影仪,就等着拿下一手消息。
这时候。
门外忽然停了两辆车。
一辆看起来平平无奇,还有一辆,是劳斯莱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