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男人的脸,胡子刮的干干净净,肌肤白皙光滑,找不到一个毛孔,沈云轻嗯了半天,语气弱弱:“就是你长出胡子的那个孔。”
上帝呀,请原谅她的胡说八道。
顾漠寒放下茶杯,摸着下巴思索,一脸高深莫测:“照你这么说,我下巴上的毛孔其实已经够小了,某个地方可能会大,毕竟长出来的毛比较硬。”
为什么她要一听就懂,沈云轻感觉自己,真的被他给带坏了,这就是所谓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
顾漠寒看她不好意思的捂着脸,埋在手心里害羞,双肩笑的花枝乱颤,他习惯性的伸手推她脑袋:“你真是越来越不纯洁了,难道男人腿上的毛不硬吗?”
沈云轻怔住,抬起头看他:“你说的是腿毛!”
“不是腿毛,是什么?”顾漠寒低低的笑了一声,眸光突闪,意味深长的睁大眼睛看她:“你不会是以为,是哪里的吧!”
被戳中了真实所想,沈云轻眼睛飘忽不定,挠着头否认:“才没有,你想多了。”
顾漠寒看到她极力掩盖自己,嘴角憋不住笑,直抽抽,清咳两声,头送到她耳边:“你是光的,那你想的应该是我的那个。”
沈云轻脑子砰的一下炸开花,脸蛋子爆红,脖子根一层都是粉的,她一把推开他,蓦地站起身,恼羞成怒往楼上逃逸。
这个死男人,一肚子坏水。
不对!是污水。
顾漠寒随后,跟着她大步流星上楼。
推门进了卧室,沈云轻靠在门后,拍着砰砰乱跳的小心脏。
“有什么好害羞的,咱又不是不经常玩,你能想到我的特征,其实蛮好的,你也没少跟它打照面。”
男人在门外喋喋不休,好像不把她那点羞耻的防线攻破,绝不罢休。
“你给我闭嘴!”
他真的好烦。
沈云轻感觉浑身好热,后背都冒热汗了。
走到窗户边,她把厚重的窗帘拉开,让凉风吹进屋里。
顾漠寒没听到门后的动静,拧开锁进来。
伸手在书架上,拿了一本书,走到小沙发里坐下。
翻着书页,他一个字看不进去,脑子里反反复复循环播放小女人害羞的样子。
顾漠寒合上书,抬头看着女人站在窗前的薄背,嗓音磁性:“媳妇儿,要不要再来一次。”
沈云轻眼睛一亮,心头咚咚发颤,转过身,底气不足的斩钉截铁说:“不来。”
她是想的,可是不能承认,要矜持呀!
面上表情淡淡,实则内心戏十分激动。
无声催促着男人,快来呀,尽情的扑倒我吧!
她是什么样的人,顾漠寒能不清楚吗?
他起身,手揪住衣角,套头脱下上衣,健硕的胸膛,肌肉线条清晰而刚硬,性张力显现无疑。
男人帅气挺拔的身姿,高大,结实,有力量。
沈云轻不露声色的咽了口水,明知故问的慌乱道:“你你你….脱衣服做什么?”
顾漠寒向着她走近,弯下身子,勾住她腿抱起她,放到书桌上。
低下头,男人荷尔蒙的热气息,喷洒在她姣好的面容上,嗓音低沉浓厚:“女流氓,收起你色眯眯的眼神,再装良家妇女。”
“谁谁..谁装了。”沈云轻垂着眼睫,不敢抬头去看他,紧张到舌头打结,期待的心强烈跳动。
顾漠寒知道她一向口是心非,不跟她一般计较,拉开椅子坐下,先伺侯她。
第197章去一两天
昨晚闹到半夜三更才休息,沈云轻第二天清晨成功起晚了。
顾漠寒醒来,看到她还在睡,给她盖好被子,下床去卫生间洗漱。
出来换好衣服,他轻轻掩上门,下楼去。
老爷子吃完早餐,坐在客厅里看报纸。
听到下楼的脚步声,抬头望过去,神情严峻:“晚上不睡,早上不起,一点年轻人的朝气都没有。”
顾漠寒打着哈欠,走到他对面坐下,倒了一杯浓茶醒醒神:“有老婆陪在身边,起晚点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老爷子嗤鼻一哼,报纸扔到茶几上,看他无精打采的样子,颇有一种朽木不可雕也的叹息:“别以为年纪轻轻身体好,就不懂节制,以后有你好受的。”
顾漠寒很不耐烦,听他说这些多管闲事的话,喝着茶没理会他。
他不爱听,老爷子懂善察的转移话题:“你中午去趟叶家,我听说清欢那丫头病了。”
顾漠寒蹙眉:“我又不是医生,她生病,我去能干什么?”
“揣着明白装糊涂。”老爷子火大,捡起报纸,直直向他砸过去:“如今老子还活着,任你随便狂,等我一走,你现在这个样子,再不改改,迟早要被他们吃的不剩一点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