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他们想得那种砸下来,他们好像是降落在了一个蹦床上。
他们从自己的蹦床上慢慢的爬了下来,盛誉安看着面前的墓碑:“我最痛恨的,是我的灵魂在我的身体上跳舞。”
“你知道吗,站在这里的我,已经不是人了。”
“神不可自杀,否则我早就死了千次万次了。”
每一句话都透着浓浓的悲哀。
盛誉安抓紧了宋祈年的手,宋祈年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背部。
没人知道这里是哪里,但是这里就像是一个死亡者的乌托邦。
他们在死亡中歌颂,就像是在等待这个世界送给他们最后一片不属于他们的天空。
理想主义的花园在此长眠。
盛誉安抬头看到这句话的时候,彻底僵硬了。
宋祈年也停下了动作,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
“上帝抛弃了人类,从来没有人可以活着走出地球。我们从未离开过这里,却也从未出现在这里。”不知道是谁在他们身边念出了这句话,盛誉安不太敢回头,毕竟早上的一切还历历在目。
宋祈年就没那么多顾忌了,一回头就看了顾颜哲他们。
顾颜哲看他回了头,耸了耸肩:“你们也进来了啊?”
“你们怎么会在这?”盛誉安听见了熟悉的声音才敢回头,看着熟悉的脸才松了口气,只是点了点人数:“江知白呢?”
“他不知道,早上吃过饭送他去医院重新包扎之后,就没找到过人了。”商十鸢看着他们:“你们怎么才来?我们都来了好久了,这里简直了。”
哪怕是情绪不那么敏感的人都能感觉到浓重的压抑。
宋祈年把自己经历的简明扼要的说了一下,然后问他们接下来要干嘛。
乔萦风默默地盯着他们:“实不相瞒,我也不知道。”
在这里的人没几个是知道的,毕竟谁也想不通这到底是哪。但是如果他们不走的话,可能就没办法走了。不得不说,他们几个被系统这个狗东西压制的死死的。
“那我们先找到从这个理想主义者的花园出去的办法?”盛誉安感觉自己不能在这里再待下去了,他感觉自己的情绪有些变动。他害怕自己在这里再待下去会变得很危险。
其余的人也都很同意,毕竟这里给人的刺激太强烈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他们又回到了原点。还是那块很特殊的墓碑:理想主义者的花园在此长眠。
“啊啊啊,到底能不能走出去了啊。”乔青墨要崩溃了,他们已经走了三次了。每次都会回到这里。
盛誉安觉得不对劲,于是把刚才看到的那些话重新读了一遍:“我最痛恨的,是我的灵魂在我的身体上跳舞。
你知道吗,站在这里的我,已经不是人了。神不可自杀,否则我早就死了千次万次了。
理想主义者的花园在此长眠。
上帝抛弃了人类,从来没有人可以活着走出地球。我们从未离开过这里,却也从未出现在这里。”
“我们从未离开过这里,却也从未出现在这里。”盛誉安皱着眉头念了念,从未离开,市值来到这里的人都会走不出去是嘛?那从未出现在这里又是什么意思?
从未离开和从未出现。
徽章!
盛誉安看着他们每个人手臂上的徽章,示意他们围成一个圈,在对方的徽章上点了好几下。
他们眼前的一切忽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盛誉安捂着眼睛,他感觉很难受。
刺眼的光芒差点刺激的人眼睛短暂失明,然而他们并没有反应过来,就听见了很微弱的声音:“苏克白,你真的疯了!”
“姐姐,为了母亲,你就忍一忍吧。”苏克白的声音很温柔,可是动作却极其粗暴。
乔萦风躲在盛誉安的身后,不敢继续往下看下去。
苏克白把苏维亚绑了起来,一点一点拿剪刀把苏维亚身上的衣服剪成了碎片。
接着,他拿起一把手术刀,把苏维亚手上的绳子解开了。
“如果姐姐敢裸着回到家里,我就放过姐姐。”苏克白的表情很冷淡,就像在看一只动物一样。
苏维亚很清楚外面多少人,如果他这么做,会有多少人看着她。她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妥协了。
不就是实验品吗?她就不信,苏克白能把她怎么样。
苏克白看着她的表情转化,笑眯眯的让她躺到手术台上。
一场手术的过程其实算不上很漫长,可是对于他们几个旁观者而言,那简直就是酷刑。
他们看着苏维亚随着注射到体内的不知什么东西,一遍一遍的因为疼痛而蜷缩起来。
他们几个看着都觉得可怕,苏维亚感觉自己的骨头像是被打碎了,被苏克白一点一点挑了出来,然后再给她拼接好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