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谦,你简直就是禽兽!”
“哐当——”
“啊——”
盛雅被赵明谦猛地一推,撞倒在桌上。
“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吗?”
赵明谦凶狠道:“你背着我跟太子苟合,被所有世家夫人都看到,现在别人看到我就像看到笑话一般。”
“你浪荡的身姿深得皇上喜爱,被宠幸了两天怎么不给你个位分?”
盛雅的脑袋嗡嗡作响,“怎么会?怎么会……”
她不敢相信赵明谦说的话,但是脑子里那些不清晰的画面又在告诉她是真的。
回想事发前的一幕幕,她终于反应过来。
“是、是舒婉华!”
“是舒婉华那个贱人陷害我。”
盛雅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她爬到赵明谦脚下,双手拉住赵明谦的衣角。
泪眼婆娑,“明谦,夫君……我是被陷害的,我冤枉啊,我不是自愿的,我心里只有你啊。”
赵明谦厌恶后退一步,躲开盛雅的手。
盛雅双手扑倒在地上,哭得好不伤心。
“我是因为帮你们才惨遭陷害,你不能这么对我。”
赵明谦压下心中怒火,“我没有休了你已经是对你最大的仁慈,以后待在府里哪里都不要去,你还是丞相夫人。”
说完,赵明谦就拂袖而去,连着衣服都没有穿戴整齐。
“不要,不要走!”
门被无情地关上,盛雅彻底瘫倒在地。
“舒、婉、华!”
盛雅眼底爆发出阴毒的恨意,双手紧紧握住,手指掐进掌心似感觉不到疼痛一般,越掐越用力。
夜晚,月明星稀,卿禾坐在梳妆台前,祁衍用毛巾给她擦拭着头发。
破败的院子经过大家的努力已经焕然一新,根本看不出它原来荒废不堪的模样。
房间的装饰和家具舒婉华让人都送了新的过来。
有空再在院子里种些花草,这环境也算惬意舒爽。
“忙活了一整天,擦干头发就睡吧。”
“嗯。”
卿禾懒懒地靠着祁衍。
此时门外有个不速之客到来,大晚上来敲他们的门。
祁衍是装重伤,不能下床,卿禾只好穿上外衣去开门。
“宿主,是赵明谦。”
碰到门拴的手又缩回来,卿禾立刻掉头往回走。
可是门外的人不依不饶,从门缝中看到了她的身影。
甚至还不要脸地大喊,“禾儿,我知道你在门后边。”
“嘭嘭嘭——”
祁衍站在屋子里静静看着院子里的盛禾。
“你别多想,我对他早就没有感觉了,哦,不对,是从来就没有喜欢过。”
卿禾走回屋子里,拉住祁衍的手,无比真诚,“都是真的,以前的婚约只是爹娘认为他是一个好的依靠,所以才定下的。”
祁衍把她拉进怀里,低声道:“以前的婚约就不提了,我们各自都有过其他婚约,算扯平。”
“但是那人一直在敲门,很吵,你不去亲自砍掉那朵烂桃花?”
卿禾扬起头,“是你让我去的,到时候别乱吃醋,又生气。”
祁衍隐含威胁回,“这要看你怎么对付他了。”
但凡她给了赵明谦一点点温柔,他就会想办法让赵明谦回不了丞相府。
他隐在屋子里看着外边的动静,那个不要脸的赵明谦穿着一身守孝白衣,看到盛禾的时,那眼睛明显亮一下,还是猥琐的亮。
“禾儿……”
禾儿!
祁衍咬牙,他都未曾这么亲切地叫过她。
赵明谦竟敢……
“诶,打住。”
卿禾打断赵明谦,“别叫的这么恶心,请丞相大人尊称我世子妃。”
“虽然祁王府被抄了,但是世子爵位却没有被剥夺,所以丞相大人不要逾矩。”
敢叫她禾儿,从古至今也只有母上大人这么亲切唤她,区区一只白眼狼还想叫她的名讳。
“禾儿,你……”
“闭嘴!这个名字是你叫的吗?是你可以叫的吗?狗当久了听不懂人话?”
卿禾暴躁打断,表情已经很不耐烦,“有事说事,没事滚!”
祁衍在屋子里低笑,他不禁怀疑,暴躁的性子会传染吗?
外面的两人对峙着,赵明谦用受伤委屈的眼神望着盛禾。
祁衍怒瞪,“这个赵明谦想耍什么花招?”
只见看上去儒雅斯文的赵明谦像是受伤极了的模样,他哽咽着道:“对不起,禾……盛禾。”
“是我辜负了你的真心,你走了之后我无时无刻不在忏悔,一直活在痛苦之中,我不该受盛雅的蛊惑,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只要你愿意回到我身边,我可以脱去这身官服,可以马上写休书给你腾出正室之位……原谅我。”
祁衍好想冲出去把赵明谦往死里打,这一刻他相当后悔,为什么要装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