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给老子口。”
“不然我和那老婆子没完。”
口。
这个字,楚荔并不陌生。
她和某人发生过关系,但都是在你情我愿的情况下发生,奥利弗的姿势很规矩,从来不会要求她做这些。
楚荔咬着下唇,威胁似的警告,“我报了警。”
“所以我劝你现在马上把我放了。”
“报警?小妹妹,你看我做了什么吗?”
“我杀人了吗?”
“我□□了吗?”
“我只是要求你来吃我的兄弟。”刀疤男说,“这算□□吗?”
“……”
他知道这些罪怎么判。
他不是初犯了。
刀疤男在楚荔的沉默中发出阵阵阴冷的笑。
楚荔在想,警察怎么还没来。
她还能撑多久?
刀疤男常常进出风月场所,对楚荔的心思一清二楚,他跪着的腿落下来,伸手去抓楚荔的衣服,楚荔害怕地尖叫,薄薄的外套被撕下来,吊带也掉到了手臂上。
她穿的是睡裙,里面没有内衣,楚荔捂着全身瑟瑟发抖,她大声地叫“你给我滚!别碰我!别碰我”,刀疤男却盯着她雪白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轮廓奸邪地笑,手别在裤头慢慢脱下。
裤头是黄色的,全是线头,不知道多久没洗过了,前面还破着洞。
楚荔看见有黑色的线。
“啊——你别碰我——”
就在这时,大门被砰的一声踹开。
繁多的黑衣人从那个窄小的门里挤进来,为首的是一个金发碧眼的绅士。
奥利弗皱着眉,海蓝色的眸子在发现楚荔时便瞬间阴云密布。
“所有人,不许看。”
他冷冽地法令,大家的视线全都锁在刀疤男的身上。
奥利弗跨过去,抓着刀疤男的头发甩到墙壁上,立刻发出一声“轰”的闷响,刀疤男像狗一样跪在地上,奥利弗脱下外套抱紧她寒冷的身体。
“没事了,没事了。”
奥利弗不断呢喃,轻柔的嗓音如羽毛一般飘进她的耳廓。
警察们陆陆续续地都上来了,连刘远山也来了。
看到这满地的狼藉,刘远山也大概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抱歉,奥利弗先生。”刘远山让人把刀疤男拷上。
奥利弗将下巴抵靠在楚荔的额头上,没有说话。
凯文领悟,拉了拉刘远山的衣角。
大家都慢慢退出房间。
小屋里只剩他们二人。
她的衣服被撕得乱七八糟,脸上也糊着泪水,发丝黏在脸上,看上去脏兮兮的。
奥利弗拭去她眼角的泪,将她的吊带拉回肩膀。
“没事了。”他抱紧她,“真的没事了。”
多年前难堪的回忆再度浮现脑海,奥利弗回忆起了祖母被五花大绑然后扔进大海的场面。
那时的祖母,也被人剥去了衣物。
捞上来时,光秃秃的。
只剩下被鱼虾们咬得七零八碎的发黄骨肉。
奥利弗闭上眼,压在楚荔后背的手力度不断加大。
“嘶——”楚荔倒吸一口凉气,她可怜巴巴地低唤,“疼。”
她的这句疼像是在撒娇,带着浓重的鼻音,猝不及防地撞上了他的心口。
奥利弗脱下外套,这才发现她背后的血迹。
“怎么回事?”奥利弗皱眉,“他打你了?”
“没有。”楚荔指指门口被踩得到处都是的泥土,“不小心摔到的。”
“……”
“需要上药。”奥利弗的语气不容置喙。
楚荔想起家里虽然有药,但是伤口在背上,她自己擦不了。
于是摇摇头,“不用了。”
谁想奥利弗的眼堪比猎鹰,一下便翻出了电视柜下的医药箱。
奥利弗冷静地说:“把衣服脱了。”
“趴在我腿上。”
“……”
楚荔的脸像被蒸熟了似的,她咬着下唇,用几乎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说:“不好吧……”
“……”
“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奥利弗说,“我只是想帮你上药。”@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现在不消毒,可能会发溃,到时候留下印子了你也会不喜欢。”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奥利弗闭上眼,“我把眼睛闭起来,你把衣服脱了挡在前面,我从背后帮你上药就行。”
“……”
这个方法听上去好像还可行。
奥利弗也不是什么登徒子,对她的身体应该也没感兴趣到这种地步。
算了,按他说的做吧。
楚荔在确定奥利弗闭好眼后,慢慢剥下肩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