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荔咬住一点唇肉,慢慢解开他的衬衫。
冷白的肌肤浮出视线,暗红的疤瘢突出一截。
原本该光洁无瑕的胸口居然纵横疤瘢,细条条、长长的,有些成团状,看样子像是鞭子和拳头的杰作。
楚荔稍愣,她完全没料到奥利弗的胸口居然是这般模样。
继续剥开,露出他精壮的上身。
更多陈旧发紫的暗伤跳进她的眼里。
她的大脑忽然空白了下。
虽然楚天扬和赵莉对她一直都不如何,但绝对不会用鞭子之类的东西将她抽成这样。
他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创口?
正是思索着,忽然,身下的男人醒了。
奥利弗掀开眼皮,眼神迷离,像蒙了层薄薄的水雾。
□□-裸地看着她。
楚荔心里一跳,下意识地从他身上跳下来,开口解释:“我、我,奥利弗,你听我解释。”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少女手舞足蹈地解释着前因后果,因为羞赧而绯红的脸变得格外可口,像多汁而毛绒绒的水蜜桃。
男人望着她,瞳孔缩了下。
随即睐眼,拽着她的手腕一把将少女扯进怀里。
双手被他的大掌捆住锁在脊后,尾指扣在她的粉嫩的臀上,臀上只隔了层薄薄的面料,楚荔却觉得自己好像光裸着仍他凌迟,痉挛似的颤抖着,男人紧密和她贴着,楚荔的胸口微微起伏。
这样陌生又欲-罢不能的感觉让楚荔顿感心悸,大脑一片空白,压根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些什么。
“想去哪儿?”奥利弗启声。
“……帮你换衣服。”
“嗯,然后呢?”奥利弗调笑,“不再做点什么吗?”
楚荔迷茫地抬头凝着奥利弗,湿漉漉的眸子轻颤,像潋滟的琥珀酒。
忽然,一阵风从窗外袭来。
一片银杏叶落进她的薄衫。
她的领口敞开,从奥利弗的角度完全可以看清过多的细节。
软玉在怀,少女如兔。
他仿佛能感受到少女蕾丝胸衣的轮廓。
“很漂亮。”奥利弗夸奖她。
楚荔的脚趾紧紧地抓着,她迷糊地问了句:“什么?”
什么漂亮?
奥利弗毫不避讳地坦白:“身体。”
“……”
奥利弗腾出另一只手,覆上少女的后脑勺,他压着她下来,鼻尖触碰到她的脸庞,颇为轻-浮地蹭了蹭,温热的鼻息灌进她的呼吸。
“可以拿出来吗?”
奥利弗的唇贴在她的下巴。
“……”
“都,都可以。”
楚荔听见她这般小声地告诉他。
她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
奥利弗轻笑,金色的睫毛阴影落在下眼睑,轻轻地扫着她的颧骨。
他抬手,手指拂过微风,擦着她细细的胳膊来到肋骨,手指上仿佛沾着醇香的酒,从中间慢慢上升。
升到她的锁骨。
然后下坠。
楚荔情不自禁地呻-吟了声。
奥利弗勾唇,拿出的确实是银杏叶。
只不过还有在她那句“都可以”下的附属物品蕾丝胸衣。
楚荔看着自己的衣物,欲盖弥彰地裹紧身子,无意勾出一抹更为旖旎的线条。
奥利弗手指夹着银杏叶,覆在她的耳侧。
“舒服吗?”奥利弗咬着她的唇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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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话我便当你是默认。”奥利弗摁了摁她的耳垂,懒洋洋的声线顺着沉甸甸的风灌进她的耳朵。
“以后一直陪着我,好吗?”
楚荔记得,她当时的答案是一个字。
看着桌上这枚银杏叶,她忽然从该死的回忆里苏醒。
脸上因为这段满是情-欲的回忆而酡红一片。
她捂着脑袋,狼狈地在心里蹬腿。
没想到一个没忍住,居然付诸现实。
往后摔去。
砸到了许近秋的座位上。
“啊荔荔!”许近秋看着摔在地上的楚荔立刻将她扶了起来。
周围的人投来异样的眼光,没人能理解她为什么会突然摔到地上,以及脸怎么这么红。
许近秋关切地询问:“你没事吧荔荔?”
“脸怎么这么红啊,不会摔出内伤了吧?”
楚荔摆摆手:“不会不会,刚刚没坐稳不小心摔到的啦。”
“好吧。”许近秋半信半疑地说。
交了资料,办公室的人陆陆续续下班。
听完楚荔最近总听到的响声,许近秋有些紧张地说:“你还是小心点吧,荔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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