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风险高回报, 一旦输了, 命都得赔进去。
干别的赚钱虽然比不上这个快, 但同样的, 也不会有太高的致死率。
原本只是想要多一个额外赚钱手段的古英雄：“……”
白珍珍将风险都说了之后，挑眉看向了古英雄：“所以, 即便这样, 你也要拜我为师吗？”
看着这样的白珍珍, 古英雄憋了好一会儿，才憋出了一句话来：“可是你不是收了小生哥当徒弟么？”
怎么能收小生哥，就不能收他呢？难不成是嫌弃他年轻瘦弱扛不住事儿么？
白珍珍：“……”
不是, 他这都能攀比起来？
满脸无语的白珍珍幽幽地说道：“他拜师学艺，学的是我的化妆手艺。”
当初的陈小生原本是想着迂回前进的打算, 不过可惜的是，白珍珍虽然收了他当徒弟，但却又摆明了说他没有天赋, 基本上是走不了玄学这一行的。
他们两个虽然有师徒名分, 但却并不是古英雄以为的那种。
正在驾驶着车子的陈小生已经认命了，没办法, 搞玄学最讲究的就是天赋了，这一行不是努力就能行的, 没天赋连入门都不行, 他实在不是那块料。
不过虽然如此, 他却并没有太多遗憾, 毕竟天赋这种东西，也不是想有就能有的，而且师父也不亏待他，带着他长了不少见识，虽然他人不行，但是师父给扑的路还是挺不错的。
这么想着，陈小生面上多了几分得意之色：“所以，你来迟了，师父只会有我这么一个徒弟，你不行的。”
古英雄：“……”
白珍珍扫了古英雄一眼，见他不说话，也就将目光收了回来。
他估计就是一时被钱迷了眼睛，脑子一抽就想着要当大师，且不说这一行是看天赋的，就算是古英雄有天赋，白珍珍也不是个好师父，她对玄门都是一知半解的，自己还在摸索着呢，教导别人岂不是在误人子弟了？
陈小生的开车技术还是很稳的，车子顺着盘山公路平稳地往山下开去。
白珍珍自打到了陈家村之后，神经一直紧绷着，之后又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又是破阵，又是收敛残魂的。
折腾到现在，终于可以放松了下来。
“我休息一会儿，到地方你们喊我。”
丢下这句话后，白珍珍就闭上了眼睛，没过多长时间，她就彻底陷入了昏睡之中。
这一觉白珍珍睡了很长时间，她睡得很熟，不过却没有做梦，后来也是被陈小生叫醒的。
“师父，到家了。”
白珍珍从昏睡之中清醒了过来，她打了个哈欠，有气无力地说道：“到了？”
陈小生点了点头：“是的，英雄回殡仪馆去了，我看你睡得熟，也就没有喊你，师父，你黑眼圈都的出来了，还是回家好好休息休息吧。”
白珍珍点了点头，勉强打起了一些精神来。
“你也上来吧，车是翁科长的，上去后你给翁科长打个电话，让他下班后来取车……”
白珍珍的精神不济，一边说话，一边打着大大的哈欠，整个人都有些蔫巴巴的。
她的精力损耗太大了，睡了这一个多小时，根本就不足以把精神头给补回来。
拖着疲倦的身体回了家，简单冲了个澡，就将自己丢在了床上，眼一闭就彻底睡了过去。
陈小生也挺累的，他倒是不想洗澡，但是想到白珍珍似乎有那么一点儿轻微的洁癖，陈小生最后还是怕白珍珍生气，然后就乖乖去洗了个澡。
他也是困得厉害，不过陈小生始终记得白珍珍的吩咐，先把电话打给了翁晋华，告诉他他们回来了，让翁晋华下班后过来拿车。
“好，我知道了，下班后我会过去的，你先休息吧。”
徐峰正在看卷宗，陡然听到翁晋华的声音，他愣了一下，抬头朝着对方看了过去，瞧见翁晋华勾起的嘴角时，徐峰打了个哆嗦，开口问了一句。
“晋华，谁给你打的电话，你怎么笑得，笑得那么……”
徐峰组织了一下语言，终于找到了合适的形容词：“你怎么笑得那么荡漾，你谈女朋友了？”
翁晋华：“……没有。”
徐峰仍旧有些不相信他的话：“真的？要不是女朋友，你怎么能笑成那个样子的？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你露出过那种笑容来。”
眼瞅着徐峰揪着这事儿不放了，翁晋华脸上的无奈之色越来越重：“阿峰，你想多了，是小生给我打来的电话，让我晚上去拿车。”
电话居然是陈小生打来的么？徐峰瞬间没了兴趣。
“算了，不谈这个，周敏瑜的身体已经找到了，你马上跟我去医院一吧。”
正好翁晋华手头也没有案子，陪徐峰去医院走一趟也可以。